江雪雅痛哭流涕,連連點頭,姿態放得很低。
“是我,是我,二夫人,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嗚嗚,求你放過我吧。”
“你不是一直跟在薄寒宴屁股後面的賤人嗎?”
薄二夫人百思不得其解,又甩了江雪雅幾個耳光才勉強解氣。
她先是看了眼薄寒景,見薄寒景已經穿上睡袍,這才按了傭人鈴。
傭人很快進來,垂著眼睛看地面,十分恭敬。
薄二夫人喘著粗氣,伸手一指哭得眼淚鼻涕都是的江雪雅。
涼涼道:“堵住嘴拖出去,現在就送出國去。”
“是,夫人。”
傭人立刻上前,動作熟練的去拉江雪雅。
江雪雅哭著爬到薄寒景的腳邊,連連哀聲求饒。
“爸爸,爸爸你說句話呀。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去國外,哪怕,哪怕是讓我當你身邊的一條狗也行啊。”
薄寒景看都沒看江雪雅一眼。
淡淡看向傭人,嗓音狠厲。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拖出去!”
今天鬧成這樣,薄寒宴一定會知道。
薄寒宴那個人挑剔得很,必定不會再碰江雪雅。
一枚廢棋,就該被丟進垃圾桶。
薄二夫人見薄寒景沒有幫江雪雅說話,心裡的氣總算是順了一些。
傭人很快把江雪雅拖走,又飛快地換了床上的四件套,打開窗戶,讓空氣流通。
噴了空氣清新劑之後,還換掉了房間的鮮花。
薄二夫人這才勉強覺得空氣乾淨了些,在沙發上坐下來,皺眉看向薄寒景。
“你平時對付薄寒宴就算了,怎麼還睡上他的女人了?這種手段,也太下作了。”
薄寒景順勢而下,走過來,摟住薄二夫人的腰,在她臉上親了親。
“聽你的,以後不用這種手段了。”
薄二夫人嬌笑一聲,嫌棄地推開薄寒景的臉。
“臭死了,我去客臥睡,今晚你自己獨守空房吧。”
薄二夫人起身,走出主臥。
剛一走出主臥,薄二夫人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拿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出去。
“送那賤人走之前,記得給她做個體檢。”
這樣隨便的女人,要是給薄寒景傳染上什麼病。
她可不想被牽連。
掛斷電話,薄二夫人走進客臥,直接反鎖房門,去了浴室。
主臥裡,薄寒景眸光沉沉,總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處處透著古怪。
江雪雅很是畏懼他,最是聽話,怎麼可能會膽子大到直接跑到他的家裡來。
難道,是薄寒宴那個賤種發現了他和江雪雅的關係。
故意把人送過來的?
薄寒景眸光沉沉,給助理發了消息。
【仔細調查一下江雪雅在寧城的動向。】
翌日。
薄寒宴剛醒,就接到了林佑的電話。
“三爺,事情辦好了。江雪雅被薄二夫人發現,人正在送往國外的飛機上,下午就會落地。”
薄寒宴淡淡嗯了聲,掛斷電話。
姜知檸剛洗漱完,就看到薄寒宴剛放下手機。
她好奇的詢問:“一大早就有工作?”
薄寒宴走到她跟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神色柔和。
“只是個電話。”
姜知檸靠在薄寒宴懷裡,眼裡閃過了然。
她眨眨眼,有些好奇薄寒宴和林佑天天都在忙什麼。
是薄氏集團的事情?
這樣想著,她也這樣問了出來。
“真想知道?”
薄寒宴黑眸沉沉,唇角勾起愉悅的笑容。
姜知檸點頭,坦蕩中夾雜著好奇。
學著昨天看到的視頻裡的女人,嬌軟的撒嬌。
“是呀,想知道老公都在忙些什麼,一天天的都不著家。”
薄寒宴摟著她纖腰的手猛地收緊,狹長的黑眸定定落在姜知檸身上。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沉沉道:“知知,再叫一聲。”
姜知檸被說的懵了,“什麼?”
薄寒宴深深看她,黑眸裡甚至含著一絲期待。
“你剛剛的稱呼,再喊一遍。”
姜知檸後知後覺的想到,俏臉瞬間發燙。
她之前只是想逗弄薄寒宴一下,誰曾想,男人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這個稱呼。
姜知檸抿唇,實在說不出口。
但對上薄寒宴深沉的眸光,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就小聲喊了一聲。
“老公。”
話音剛落,男人瞬間俯身下來,深深的吻住了她。
“唔……”
這個親吻格外的熱烈纏綿,姜知檸被親的腿軟,稀裡糊塗的就被男人抱到了床上。
等她再次睜開眼,已經過了午飯時間。
肚子咕咕的響起來,姜知檸沒好氣的打了下薄寒宴的胳膊。
“你怎麼,怎麼這麼不節制。”
薄寒宴任由小女人發洩脾氣,笑著起身。
“張媽正好熬了魚湯,我給你端上來?”
“不要。”
姜知檸急匆匆拒絕薄寒宴,拉著被子坐起身。
“我要下去吃。”
她們兩個午飯都沒下去吃,張媽肯定猜到他麼在幹什麼了。
要是現在還讓薄寒宴把飯菜端上來。
天,她都不敢想張媽會怎麼想。
而且,她是真的不敢和薄寒宴一起在臥室裡多呆。
太危險了!
偏偏她每次,都拒絕不了薄寒宴,半推半就的就一起沉淪進去。
薄寒宴俯身在姜知檸的額頭親了親,輕笑一聲。
“好,我下去等你。”
姜知檸瞪他一眼,下床重新洗漱。
吃過飯,薄寒宴難得的沒出門,牽著姜知檸的手在後面的湖邊散步。
邊走邊說起帝京的一些事情。
姜知檸也是這時候才瞭解到,原來薄寒宴早在成年之後就創立了自己的公司。
如今公司的發展規模甚至已經超過薄氏集團,是帝京眾人趨之若鶩的後起之秀。
她仰著小臉看薄寒宴,小鹿眼裡滿是崇拜。
“薄寒宴,你是真的很厲害很厲害。”
薄寒宴在無數的場合裡,聽過無數的人誇讚過他。
但都不如這簡單的一句讓他開心。
他摟住姜知檸,在落日餘暉中接了個長長的吻。
一吻結束,薄寒宴抵著姜知檸的鼻尖,呼吸略微急促。
嗓音暗啞,“知知,回到帝京後,我們辦一場婚禮,好不好?”
姜知檸呼吸一滯,睜大眼睛看薄寒宴,有些忐忑不安地抓住薄寒宴的袖子。
“可是,我的身份……你爺爺不會同意吧。你媽媽看上去,也不是很喜歡我。”
賀清梔的話到底是說進了姜知檸的心裡。
姜知檸沒辦法不在意。
薄寒宴緊緊抱著她,淡淡道:“知知,不用在意別人的想法,你要嫁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