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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翌日一早,就傳來了文伯陽昨晚留宿在孫清寒的院子的事情,接下來的幾日文伯陽總是會去孫清寒的院中看望她,文時雨見孫清寒氣色也差不多了,隨即便讓人秘密去找了錦妃,所以,翌日,錦妃便差遣了人來接文時雨進宮。?///\w??新筆下?/\

文時雨直接到了錦妃的進宮,錦妃見文時雨進來了,當下卻是起身走上前去:“時雨,你終是來了。”

“讓娘娘久等了。”文時雨給錦妃行了個大禮,錦妃立刻上前扶起了文時雨,待到所有人都退下之後方道:“是要開始行動了嗎?”

文時雨心道,錦妃是挺着急的,不過想到絡妃已經安排李隆楠和沐親王的長子之間的事情,若是他們到時候見妥了,那麼只怕行動起來會更加麻煩,也難怪錦妃會這般着急了。

文時雨當下看着錦妃道:“嗯,娘娘切勿心急,我這次進宮就是為了幫助娘娘的。”

錦妃的眸中含了幾分笑意:“好,需要我做什麼嗎?”

“娘娘只安心等着便是。”

文時雨隨後便一直待在宮中,每日卻也只是待在房中並不出門,錦妃見狀,雖然狐疑,卻也不去催促,畢竟,文時雨現在在宮裡了她就安心了。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盛冬了,冬天都已經過了一半了,可是卻一直都沒下雪,皇上便去找了那個道士,道士說要開壇才能尋找到原因。

皇上雖然不是十分信任道士,但是卻也對其信了分的,當下聽那道士這般說,隨後便挑選了一個黃道吉日,讓道士開壇做法。

錦妃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和文時雨在一起,文時雨當下便向錦妃提議,前去觀望一番。

錦妃神色略微狐疑,畢竟,這種事情女子一般是不會前去參與的,更何況是錦妃。

文時雨見狀,當下道:“娘娘不想親眼看到對手落魄的場面嗎?”

錦妃神色微頓,當下立刻明白了文時雨的意思,隨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文時雨神色不變,依舊掛着那種風輕雲淡的微笑,錦妃見狀,隨即輕笑道:“好,那我們就去瞧瞧。”

錦妃隨後便和文時雨前去皇上的宮中,可是還沒走到,驀地,天空中驟然划過一柄利刃,從她們腦袋上飛速划過,緊接着,皇上等人便跟着那支劍追了出來。

皇上見到錦妃之後還未等她行禮就直接道:“道長正在施法,你們不要靠的太近。?”

話落,便再次向前走去。

文時雨似無意地看了那道長一眼,道長當下跳躍在半空中,動作較為怪異,文時雨見狀,卻是上前一步,站在了錦妃的身邊:“娘娘,我們且跟着去吧。”

這木劍一直在宮中盤旋,看的人心惶惶,不多時,驀地,這柄劍卻是直接??直接向西宮飛去,竟是直接插在了琉璃院的木匾上!

眾人神色大變,卻又更多了好奇,這時候道長走上前去:“皇上,若是本道猜測不錯,這裡面應該有人在養旱魃,所以才導致一直沒有天降瑞雪。”

道長的聲音不高,可是站在皇上身邊的人卻是都聽到了,皇上看着琉璃宮的牌匾,面色鐵青,當下道:“進去搜查。”

就在這時,驀地,宮門卻是突然打開,接着李隆楠和絡妃便走了出來,給皇上請安。

李隆楠當下更是直接走到了皇上身邊,當下道:“父皇,你怎麼來了?”

“道長說,這裡有人在養旱魃。”

這種東西即便是在民風最是開放的大冶也是禁忌,所以李隆楠一聽當下立刻變了面色:“父皇,你是在懷疑我這個宮裡有人在養旱魃那麼噁心的東西?”

皇上當下走向絡妃,隨即道:“我們只是被桃木劍牽引到這裡來的,所以想進去探望一下,愛妃不用介懷。”

絡妃心底冷笑,似隨意地掃了一眼眾人,一下子帶來了這麼多人,不是來搜宮的是什麼,不用介懷?能不介懷嗎?

當下面上卻是輕笑道:“皇上既是這般相信他,那便進宮搜查便是,只是,若是不知,道長若是搜查不到你所說的東西,又該如何?畢竟,你如此勞師動眾,弄得人心惶惶,終究是不好。”

皇上當下看向道長,道長見狀,當下上前道:“若是貧道的開壇出現了問題,那麼貧道願意以祭天。”

話落,眾人卻是嘩然色變,饒是皇上看向道長的眸光也多了幾分,絡妃面色也出現了憂色,見道長這般肯定,心中始終有些不安,當下還欲再說什麼,皇上卻是已經開口道:“好了,愛妃,進去吧。”

說著,率先走上前去,道長再度飛到了空中,拔下把桃木劍,剛拔下把桃木劍就從道長的手中脫離而出,向宮內飛去,絡妃見狀,面色更為蒼白,當下對着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立刻趁亂跑了出去。

錦妃見狀,碰了碰文時雨,文時雨神色淡然,只是壓低了聲音道:“小泥鰍翻不起大浪來。”

說著,繼續跟着錦妃向前走去。

驀地,那木劍竟是直接向絡妃的寢宮衝去,直接插在了絡妃的床上!

“大膽!”絡妃厲喝一聲,隨即立刻走上前去擋在了眾人面前,當下看向皇上道:“皇上,他一個道士如何敢私自進入妃子的寢宮?”

道長卻是對皇上拱了拱手:“皇上,您看這桃木劍晃動的厲害,貧道覺得這下面必有蹊蹺。”

絡妃的臉色當下“唰”的一片雪白,這下面有着她出宮的密道,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雖然她並未做什麼,只怕皇上也定然不會饒恕她!

“皇上,臣妾一直規規矩矩,入宮這麼多年來一點小錯誤也從未犯過,怎麼會養勞什子旱魃,您寧可相信這等江湖術士也不願相信臣妾嗎?”

皇上看着床上那劇烈抖動,似要將床都給劈開的桃木劍,當下終是狠了神色道:“不過就是查看一番,愛妃何必再三阻擾,來人,打開床板。”

“父皇!”驀地,李隆盛突然沖了進來,可是這時,那道士卻是驟然奔上前去,拔下桃木劍,直接掀開了床板,驀地,所有人都後退了一步,面露蒼白,如見厲鬼般的看着床下面的一副棺材!

皇上的臉色陰沉地似能滴出水來,絡妃見狀,只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棺材是什麼?本宮的宮中怎麼會有這喪氣的棺材!”

可是,不管她怎麼哀嚎,眾人卻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副棺材,錦妃的面色也變了幾分,看着文時雨面色淡然,當下微微安了神色,她倒是也想看看,這裡面究竟會有些什麼。

道士看了皇上一眼,皇上微微頷首,那道士立刻打開了棺材,驀地,一股濃郁的惡臭味傳來,緊接着已經有人尖叫着暈了過去,因為那棺材裡赫然是一具肚子隆起的,懷孕的女屍!

女屍全身都長滿了苔蘚似的東西,絡妃已經近乎嚇暈了過去,癱軟在地上。

道士從床上跳了下來,當下對着皇上說了聲:“皇上,後退!”

隨後,那桃木劍直接從道士的手中脫離而出,直直向女屍腹部刺去!

驀地,一個全身長毛的不足半米的小嬰兒從那女屍的肚中跑了出來,直接向皇上跳去!

那道士立刻擋在了皇上面前,驀地,屋子裡的燭光驟然熄滅,眾人驚叫着亂作一團。

而皇上的明黃色的衣衫在黑暗中最為顯眼,那嬰兒立刻向皇上撲去,隨後有人尖叫了一聲:“護駕!”

隨後那個小嬰兒卻是直接從窗戶的位置跳了出去。

燭火再度亮了起來,道士看着臉色鐵青的皇上,立刻注意到了他的手臂上有綠色的液體流出,隨即道:“皇上,快來救皇上,他中了屍毒!”

說著,當下撕開了皇上的龍袍,皇上的胳膊青腫一片,嘴唇也青紫了起來。

皇上盛怒地看着絡妃:“剛才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皇上,臣妾不知,臣妾真的不知道啊。”絡妃全身顫抖地癱軟在地上,卻是無法爬上前去。

李隆楠也跪倒在地:“父皇,這絕對是有人栽贓陷害的!”

錦妃面色蒼白地看着文時雨,用眼神詢問她這是否是她所為,文時雨神色淡然,只是輕輕扶住了錦妃,並不言語。

“來人,把絡妃打入冷宮!”皇上哆嗦着嘴唇道,看來是氣的狠了。

李隆盛當下立刻跪了下去:“父皇,這件事情需要徹查……”

“住口,難道這件事情你也有包庇罪過嗎?”

李隆盛看着皇上眸中的冷厲,當下立刻閉上了嘴巴,畢竟,皇上有心懲處絡妃,如果他再開口求情的話,只怕是連他的王位都保不住了。

李隆楠見狀,上前抱住了皇上的腿:“父皇,求您徹查此事!”

皇上卻是直接踢了她一腳:“誰人會在她的宮中,還是她的床板下栽贓陷害!”

“父皇,萬事皆有可能……”

李隆楠的話還未說完,卻是已被皇上打斷,皇上當下狠狠而又漠然地看着李隆楠,卻是冷哼了聲:“你既然說你母妃是被冤枉的,那麼你就代替她前去冷宮吧,皇后,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了!”

說著,抬腿向外走去,絡妃還欲爬上前去,可是卻被皇后的人給架住了。

文時雨當下扶着錦妃向外走去,皇后本來就不喜歡絡妃,可想而知,今日的事情她究竟會如何做。

走至李隆盛身邊的時候,李隆盛驟然抬眸,看向文時雨的眸光閃過幾分狠毒,文時雨視若未見,如果他們認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就太過小看文時雨了。

畢竟,她是要血債血償的!

害死聚瑞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