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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政直接去了會所裡面,許善達是常客,到的時候瞧着霍子政的面前已經放着不少酒了,包廂裡面安安靜靜的,許善達走過來也開了酒跟他碰了碰,他則是仰頭便將酒喝下去,一杯接着一杯子喝下去,也不怕醉過去。

許善達眯着眸子看他:“要是秦牧雲在這裡估計都會急的跳腳了,你就不能少喝點嗎?”

“少喝點?”他勾着唇瓣微笑,扭頭看着許善達。

“喂,你都不打算回家去?顧寶兒不是在藍堡公寓裡面?”他問。

“我現在寧願喝醉了,許老大,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他拖長了聲音問許善達。

而許善達是自然的聳動肩膀:“你問我?我問誰去?”

感情的事情他一向都沒有任何辦法,而霍子政則是慢慢的說:“許老大,以後要是你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就千萬不要去傷了她的心,否則以後她就在再也不會理會你了。”

說到了這個許善達的眼前就飄動着明溪的臉,她在法國拍戲已經好長時間不回來了。他diànhuà過去明溪也不回復就跟完完全全的失蹤了似的。

霍子政喝了不少酒,還是許善達安排人送他回來的。

顧寶兒和陳媽都在家裡面等,等到什麼樣的時候才聽見開門的聲音。陳媽一直都在問:“先生怎麼還不回來啊,外面下這麼大雨——他的病也沒有好。”

陳媽的話就在她耳邊。

現在已經深夜了他依然不知道是在哪裡,diànhuà也不接,也不知道到底會去什麼地方。

顧寶兒握着拳頭也站在那裡等,正準備出去找人的時候聽見門鈴聲音響了:“應該是先生回來了!”

顧寶兒的腳步比思緒更快已經走到了門邊去了,開門就看到門口站着兩個人,許善達扛着霍子政進來,“天啊,怎麼這麼濃的酒氣,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陳媽聞到味道忙讓許善達幫忙把他送上樓去。

許善達則是讓陳媽去煮醒酒湯,顧寶兒則是看着他的身影——他出去就是喝酒了,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剛剛她其實是想追出去的,可是遲了一步。

許善達將霍子政給丟在床上,雙手叉腰站在那裡抽了口氣:“靠,重死了。讓你喝那麼多酒!”

說完了扭頭看顧寶兒,順便跟她說:“對了,他吐了我一車——明天記得讓他的助理把我的車提去清理乾淨,我是剛剛買回來的車!!”

許善達的臉色難看。

而顧寶兒也看到他躺在那裡沉睡不醒,渾身濃濃的都是酒氣,他一向都不怎麼喝酒的,哪怕是去外面玩,他都很少喝酒。

“他到底是喝了多少,你都不會攔着嗎?”顧寶兒詢問,有些責怪的意思,“你不是不知道他剛剛生病還沒有好起來……”

許善達瞧着顧寶兒擔憂的小樣子也忍不住了:“你要是早知道關心他,估計他也不用去喝那麼多了。”

一句話堵着顧寶兒無話可說。

許善達則是眯着眸子說:“好了,你就趕緊的照顧他吧。有什麼事情等他醒過來你們好好地談談。”

“我知道了。”

她點點頭,而許善達則是很善解人意的走了,順便給他們關shàngmén,而顧寶兒則是坐在床上低頭看着他,他喝了酒難受,抓着她的手不肯放開。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嗎,還說我不會照顧自己呢,你不也是?”她嘟啷着聲音問。

他很是不舒服,手心處都是滾燙的,抓着她的手不停地叫着:“寶兒,別離開我……”

他的聲音小小的,可是還是讓她聽的清清楚楚的。

她的心裏面越發緊張。

低頭看着他,他的眉頭微微的聳立着,十分難受。昏暗的燈光下面他此時翻身將她的手給抓着,就跟個孩子似的。

“難受了吧,以後看你還喝不喝……”她依然是十分心疼,說完她準備站起來去給他拿毛巾擦洗一下手和臉,給他換乾淨的衣服。

剛準備抽離自己的手,霍子政的手則是將她的手給緊緊地抓着。

“喂……”她剛剛想要叫,霍子政的手裡用了力氣,她便往他的身邊滾去,他順勢就抱着她的腰肢,溫熱的氣息便瞬間滾在她的耳邊,一隻鐵壁將她的腰肢給緊緊地壓着:“你,該死的霍子政你沒有睡着,你是在裝睡是嗎!!”

顧寶兒氣的要死,撐着手臂想要起來。但是他躺在那裡手中微微的收了力氣,她的腦袋就擱在他的胸口處。

“霍子政,你放開我,你這個無賴,你竟然騙我!!!”她還心疼他喝多了酒,但是他壓根就沒有醉過去,還趁機吃她豆腐!

“我真的醉了……很難受。”他將她的腦袋給按在自己的胸前:“顧寶兒,為什麼在我的夢裡面你有這樣不老實不聽話呢,就不能安靜點嗎??”

他帶着酒氣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這個人是半夢半醒間吧……

“寶兒,我真的喝醉了,只要喝醉了我才能夠覺得那些煩心事忘了一樣。”他將她緊緊地抱着,慢慢的說:“寶兒,我很難受真的很難受……我的心裏面很疼……”

他將她的手又放在胸口的地方。

他昨天說的就是他心裏面難受,只有她能夠治療。

他就是這樣很輕易的就能夠撩撥她的心思,她躺在他的身上靜靜地聽他說話。而霍子政則是壓着她的腦袋笑的更加沉醉了。

“安安心心的在我身邊睡覺吧。”他溫聲說,她放棄了掙扎就這樣靠在他的身邊,心裏面好似被猛地揪住,根本就無法動彈。

許久之後她才想要逃開:“謙哥哥……”

她仰頭看着他滄桑又英俊的臉:“好好地睡吧。”

“寶兒……”他的夢裡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夢到了什麼,嘴角處的笑容十分甜蜜,將她緊緊地按着。

說完他翻身將她重新壓到了自己的懷中,卷着被子,一腿則是搭在她的身上,將她完完全全就以霸道的方式將她困在自己的懷中。壓的她連呼吸都覺得很不順暢。

只覺得呼吸不過來。

“你壓死我了……”她想要將他推開,但是睡夢裡的男人似乎很是不喜歡,索性將她困得更加緊。

生怕她就這樣不見了似的。

她仰頭看到他的臉,他已經沉沉的睡過去,但是有力的手臂已經將自己困着,算了就這樣睡着吧,她是想逃走也逃不了了。

一夜中她就是這樣睡過去的,聞着他身上的濃烈酒氣這樣沉睡過去。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霍子政抬手嗯了嗯自己的腦袋,有點疼,但是看到了埋在自己胸前的那個小腦袋,他嘴角處隨即旋轉出一個笑容來。

看着她的小臉兒嘴角處的笑容則是越發濃郁,他身上的襯衫已經皺了,而且是一身的味道,他有些嫌棄的看着自己。不過看到她老老實實的滾在自己懷中,他倒是很喜歡。

顧寶兒醒過來之後順手去摸身邊的人。

沒有感覺到身邊的人存在,她隨後便睜開眼睛,聽到了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水聲,隨後水聲停下來,她扭頭過去就看到了讓人噴碧血的一幕!

他腰間就圍着一根浴巾出來了!

每次他都喜歡這樣出來,裡面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穿。

清晨,他修長挺拔的身子就這樣浸潤在光芒中,烏黑的發梢上面還不斷地往下滴着水珠。

“你……你怎麼不穿好衣服出來!!”她偏頭過去不敢看他,簡直太刺激人的眼球了,根本不敢看啊。她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不能看,不能看。一定要冷靜,冷靜!!

她頓時紅了臉。

而霍子政則是站在那裡,拿了毛巾將發梢上的水擦拭乾凈,而他眯着眸子則是瞧着顧寶兒:“你害羞什麼?嗯,又不是沒有看過——不但看過你還用過——難道你忘記了?”

他出言調侃她。她當然不是記憶不好,當然能夠記起來。

每次他都會故意讓她去看,想到那個場面她腦子裡的血液都在沸騰,都要炸了似的。該死的霍子政!

而他將手裡的毛巾隨手丟在了一邊的椅子上,隨後走過去從衣櫥裡面拿了衣服出來,當著她的面兒——一手放在腰間,隨後白色的浴巾就在她的視線里落下,裡面穿着黑色的三角褲!!緊緊地包裹着那個地方!脹鼓鼓的,顧寶兒立即轉頭過去不敢看他!

“霍子政你不要臉!!!”她看到了之後才忍不住吼出來。

霍子政睨着笑容笑的越深,看到她這樣子他倒是覺得很有趣似的,“怎麼了?看夠了你才說我不要臉?你這是倒打一耙!”

顧寶兒氣急:“你……”

“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他則是挑高了眉頭詢問她。

“是你個頭!!”她握着拳頭就差沒有朝着他伺候過去,他拿着襯衫快速的在她面前套着,將niǔkòu扣好,最後將衣服扎進了西褲里,一隻手扣着皮帶。頓時她就想到他解開皮帶朝她耍liúmáng的時候。

不爭氣的又臉紅了。

他則是湊過去將她給提起來,讓她跪在自己面前。

“你幹嘛!”她驚恐的看他問,這個情況下她不想跟他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

“我倒是想干你,可是你願意干—”他邪魅一笑,那般猖狂,笑起來的樣子就讓人神魂顛倒。說的話而已是勾的人心痒痒的,看到她張牙舞爪要吃人的樣子,霍子政忙將領結給她。

“逗你玩的。”他眯着眸子說:“給我系領帶。”

顧寶兒跪在那裡準備跑了,而霍子政將她重新給撈回來:“跑哪裡去?”

“你自己系就好了……”她說,但是他卻是將她抓着根本就跑不掉,她翻着白眼,霍子政則是眯着眸子又威脅着:“你再給我翻個白眼試試?”

他威脅的聲音濃濃的滾在她的耳邊。

就沒有見過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上次他就說了不許翻白眼,她自然不敢去招惹他,嘟囔了一句:“我不想系,你自己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