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腦袋掉了
“現在想明白了?晚了!”華裳扔掉人皮面具,笑的張狂,“蠢貨,你們真以為我父親和天嘯去上朝,再以皇后之名召我進宮,就可以調開我們,然後光明正大地動手,血洗將軍府?蠢,蠢的不可救藥!我們既然知道狗皇帝動了殺心,又怎麼可能不有所防範?”
“你——”
“實話告訴你,這些日子我們早已佈置一切,隨時等著你們動手!”華裳摸一摸自己的臉蛋,嘲諷地道,“我扮成母親,就是為逗你玩呢,好玩吧?”
太子都快氣死了,還好玩呢,“你……你好大的膽子!本宮、本宮明明接到消息,你已經進了宮,為什麼……”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我能假扮我母親,別人當然也能假扮我了!你手下看到的那個我,不過是流雲易容而已!”
司嬤嬤一到,華裳就知道,宮裡動手了。$$(小)$(說)$
所以她讓流雲易容成她,進宮見夜皇后,她則火速趕回將軍府,以保護母親他們。
流雲身上的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不過因為肩胛處傷的厲害,所以還不大敢動武,本來華裳想找別人假扮她,可跟她身材相仿,又有武功,能保護自己的,還真不好找,只能委屈她了。
再說有莫寒暗中保護,不會有事。
“好啊,百里華裳,你居然敢用個冒牌貨欺騙母后,罪該萬死!”太子惱羞成怒,嘴都歪了,“就算被你識破又如何,你只有一個人,如何是本宮的對手?來人,將他們全部拿下,殺,殺光,殺!”
一直以來,都被華裳壓著,最後關鍵一戰了,又被擺了一道,難怪他會氣的發瘋。
“是!”侍衛轟然響應,殺將過去。
華裳厲喝一聲,“找死!”
跟著雙掌一圈一劃,橫掃而出,一股強大的氣流以萬馬奔騰的氣勢狂轟過去。
“碰碰”,“唉喲”,“啊呀”,怪叫聲之聲不絕於耳,先衝上來的侍衛被盡數打飛,像下餃子一樣落地,痛的大叫。
當然,叫出來的還是好的,還有好些個痛的叫都叫不出了。
太子臉色大變,已露出懼意:賤人的武功竟然這樣深厚,難怪十九皇叔放心讓她一個人留下!
不好,今天怕是打不過,先跑再說。
念頭一起,太子也不顧那些侍衛了,打馬就往外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拿命來!”
華裳一聲厲叱,接著飛身而起,一腳踩在馬屁股上,一腳毫不客氣地踹向太子後心。
卟,太子仰天噴出一口長血,五臟皆傷,痛苦的無以復加。
華裳接著又是一腳,將他從馬上踢下來,他連連翻滾,停下來時,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半條命都沒了。
侍衛們登時傻了眼,沒受傷的,也不敢上前了。
華裳飛身而下,一腳踩上太子的背,厲聲道,“太子已落入我手,性命難保,東川國也不再是皇帝老兒的天下,誰要跟太子一起死的,只管上來,現在投降的,我自會饒他一命,既往不究!”
侍衛們都被她凌厲的氣勢嚇到,可太子畢竟是他們的主子,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太子痛苦地喘息兩聲,嘴裡不停地流出血來,還不服氣地叫呢,“別、別聽她的,殺、殺了她!殺了百里華、華裳者,官升三級,賞黃金、黃金千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太子也就指著這幫手下了。
侍衛當中有一些見錢眼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揮舞著兵器,就要衝上去。
誰料就在這時,一隊鷹騎高手忽然出現,將華裳護在身後。
眾侍衛頓時傻了眼,原來有埋伏,難怪王妃如此氣定神閒。
“他們能不能殺了我,你是看不到了,”華裳手指一屈,即吸過來一把刀,另一隻手拉起太子的頭髮,強行將他的腦袋提的後仰,二話不說,手起刀落,“因為你的人頭,現在是我的!”
刀光閃過,血噴濺,太子的人頭,就提在了華裳手裡。
“啊!”
“殺了太子了!殺了太子了!”
“太子死了,太子死了!”
侍衛們發出難以置信地驚呼,搶著往外跑。
幽王妃膽子好大,居然殺了太子!
華裳縱聲狂笑,痛快報仇的感覺,真是不錯。
昭明殿上,順德帝越等越是不安,冷汗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從皇宮到幽王府,再慢一個時辰也能打個來回,胡尚書知道他心急,肯定不敢怠慢,為何都一個多時辰了,還沒回來?
群臣從進殿來,已經站了兩個時辰了,加上氣氛實在壓抑,大都腿肚子哆嗦個不停,快要站不住了。
“十九弟,你是不是不想交出兵符,嗯?”順德帝再笨,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情形似乎不妙啊。
東丹天嘯一臉平靜,“臣弟都是按皇兄要求做的,若華裳看到臣弟的字,一定會將兵符送上的。”
“百里華裳此時在皇后那裡,如何見你的字?”順德帝呆了一呆之後,勃然大怒。
感情這一個多時辰,是白等了是吧?夜皇后早把百里華裳召進宮來了,見個屁字!
“有這事?臣弟不知道,”東丹天嘯無奈地攤了攤手,“兵符事關重大,臣弟放兵符的地方,只有臣弟和華裳知道,就算旁人看到臣弟的字,也是找不到的。皇兄怎麼不早說皇后娘娘召了華裳進宮,這不耽誤事嗎?”
順德帝快氣吐血了,怎麼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不對,十九弟肯定是故意的,他一定另有安排。
如果他真不知道百里華裳進了宮,胡尚書這麼久都沒回來,他怎麼可能一點擔心,無動於衷?
壞了,肯定出事了!
“十九弟,你還想騙朕?說,你是不是不想交出兵符,你想謀反,是不是?”順德帝一拍龍案,站了起來。
群臣都被他突然的發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後退。
東丹天嘯冷冷道,“皇兄何出此言?胡尚書已經去拿兵符了,臣弟哪知道華裳被召進了宮?既然皇兄不相信,那臣弟親自回去拿兵符好了。”
說罷回身就走。
“嗆啷”,刀劍相擊,侍衛上前,攔下了他。
“皇兄這是何意?”東丹天嘯緩緩回身,眉峰如刀,“要殺臣弟嗎?”
“別裝蒜了,十九弟,”事到如今,順德帝也不想再演下去了,“你其實早就謀反了,是不是?你跟靖王聯手,要推翻朕,是不是?”
“皇兄就從來沒有相信過臣弟,是嗎?”東丹天嘯也乾脆挑明瞭說,“不管臣弟做了什麼,皇兄都認為是別有用心,幾次三番要置臣弟於死地,皇兄就從來不念手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