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蜜爱之娇妻难驯》 月初姣姣

楚家

楚衍渾身被冷水澆頭,突如其來的冷熱交替,讓他瞬間清醒不少,他踉踉蹌蹌的試圖扶著東西起來,可是腳下很滑,差點整個人直接栽到地上。紫you閣

“唔——”楚衍心裡暗自叫苦。

他滿臉的水,“我靠,下雨了,救命——”楚衍不停的想要扶著東西,可是這裡是浴室,根本沒有什麼能夠讓他攀附的東西。

軒陌見他還未清醒,又調整了一下水流,水流變得變法急促,從他頭頂澆灌下來,楚衍在地上不停撲稜,活像一隻剛剛被捉上岸的魚,不停的抖動著身子。

過了約莫兩三分鐘,楚衍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癱軟在地上,靠在浴池邊,這才緩緩清醒了些。

看著站在對面的人,長舒了一口氣。

“阿陌——”

他的聲音嘶啞。

“清醒了麼!”軒陌對他是又愛又恨。

他接觸過的人都是燕家兄弟或者關戮禾之流,什麼時候見過像他這般不要臉的人。

“嗝——”楚衍打了個酒嗝,“你怎麼在這兒啊,你……”

軒陌將淋浴頭扔在一邊,從架子上抽出一條毛巾,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將頭毛巾蓋在他的頭上。

楚衍下意識的扭動身子。

“別亂動!”軒陌冷哼。

“你——”楚衍伸手撲稜著將毛巾一把扯了下來,他們之間離得很近,楚衍眸子清亮,雖然帶著幾分醉意,卻格外認真的盯著他,軒陌去掉了眼睛,眸子寡淡素淨。

“怎麼了?”

“你不是……嗝——去上班了麼,你不是不要我了麼!”

軒陌懶得和醉鬼打交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你還敢翻白眼!”

軒陌不作聲。

“你這個人,你憑什麼衝著我翻白眼,我哪裡惹著你了,你還瞪我,你老實和我,你是不是最近在哪個醫生護士打得火熱!”

“沒有。”

“回答得……嗝——心不在焉,你肯定有事。”

“我沒事,不過你有事。”軒陌冷哼。

他真的懷疑,他這個德行,是如何活到這麼大歲數的。

“我就知道,你最近很討厭我,我不就是騙你了麼,我每天在家……”楚衍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很無聊,我不過是想要和你多待一會兒,沒想到你的反應那麼大,阿陌——”

“嗯!”軒陌幫他擦了擦頭髮。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麻煩!”

“沒有。”

“你明明就有!”

軒陌頭疼,“真的沒有。”

若是真的有,一早他就把他丟出去了,又怎麼會留他到現在。

“我哥都覺得我麻煩,你肯定也嫌棄我了,我……嗝,你不許嫌棄我!”

“行了,我知道,不嫌棄你,趕緊起來!”軒陌將毛巾拋到一邊,伸手試圖將他扶起來。

他渾身都是水,人沒扶起來,反倒弄了自己一身水。

“阿陌!我跟你,爺是看得起你才讓你照顧我,不然我……”

“那真是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啊!”軒陌無語,這傢伙還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軒陌將他扶到一側的浴池邊坐下,伸手幫他脫衣服。

混雜著水,還有各種汙濁物,酒漬,光是味道都讓人覺得受不了。

“嗝——”楚衍一邊打著酒嗝,一邊伸手按住軒陌的肩膀,居然開始了思想教育。

“阿陌,我跟你,當初是你把我撿回去的,你吧,你就是撿個貓狗回去你也要對它負責,你也要花時間陪他們是不是,更何況我還是個大活人,我這麼風流可愛,這麼討人喜歡,你不能辜負我……”

軒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都哪兒和哪兒啊。

“你要是敢把我拋棄了,這就是遺棄罪,遺棄罪懂不懂,這是要坐牢的!”

軒陌覺得他的腦子絕對被驢踢過,還遺棄罪。

他還沒去告他一個非法霸佔別人的房屋呢,還真會惡人先告狀。

“軒陌!”楚衍忽然大叫一聲。

“嗯!”軒陌完全懶得搭理他。

已經將他衣服撥下來,嫌惡的扔到地上,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流氓,你要幹嘛,你想幹嘛,不許非禮我,我還是個處男!”

軒陌手一僵,“把你的手拿開!”

“救命啊——救命——”楚衍忽然大喊。

外面一直守著楚家的人,這裡面的動靜一直沒消停,怎麼忽然又開始喊救命了。

幾個人猶豫了一下,“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啊,公子該不會出事吧。”

“應該不會吧,軒少對我們公子一向不錯。”

“可是他喊救命了啊。”

“不會的,軒少總不至於非禮他吧!”

“我靠,流氓啊——你不許拖我褲子,我還是個處男,你個流氓,你要幹嘛!”

眾人愕然。

“公子今年不了吧,處男——”眾人面面相覷,艱難的吞嚥口水。

“臭流氓,你快放開我,你別動我,你還敢摸我,我要打死你,啊——”

“有沒有人啊,救命啊,有人非禮啊,有人耍流氓啊!”

軒陌咬牙,這個混蛋,他立刻摸出手機,他要讓他看看,他喝醉酒都是個什麼德性,立刻按下了錄像按鈕。

“公子叫得好慘,該不會真的出事吧。”有人一臉憂色。

“那你衝進去好了,反正我是不想管,公子喝醉酒的模樣你們又不是沒見識過,公子都懶得管,也就是軒少還搭理他。”

“也對,以前古堡那邊,公子喝醉酒,在外面的馬廄裡睡了整整一夜,公子都沒管。”

“所以啊,他這病,得治!”

“流氓——光天化日的非禮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你,看招——”楚衍著就朝著軒陌打過去。

動作遲緩,軒陌很輕易的就避開了,倒是十分利索的將他的褲子給扒了下來,上面都是汙穢物,看得他一陣反胃。

軒陌拿起一側的淋浴,給他簡單衝了下身子,就朝著楚衍身上灑過去。

失去了衣服的庇佑,冰涼的水讓他清醒了許多。

“哇——救命,我靠——”楚衍手舞足蹈的胡亂揮舞著,直到看清面前的人,這次停止動作。

“阿陌,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你還想誰在這裡啊!”

楚衍忽然瞥見地上的一攤衣服,又低頭瞅了瞅。

“啊——我擦,你敢脫我的衣服!”

“怎麼著,你還準備和你的嘔吐物一起睡?”

“我——”楚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要是換成別人,我就要告他非禮猥褻。”

“行了,自己能起來麼,趕緊擦乾淨去睡覺,沒有一天是消停的。”

“你把我弄成這樣,你還嫌棄我!”

“剛剛有人不是信誓旦旦的要我告我麼,恨不得讓我進去吃牢飯。”

楚衍輕輕咳嗽幾聲,身子有些虛浮,在軒陌呃幫扶下,擦乾了身子,總算是躺到了床上。

“你不是在醫院嘛,怎麼在我家。”

“你喝多了,差點被人暗殺,最近外面很亂,你不懂麼!”

“誰的膽子這麼大!”楚衍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是誰,我饒不了他。”

“就你現在這樣,還是先睡覺吧,處男!”

“你!”楚衍忽然被這麼一調侃,臉都漲紅了。

“你在胡什麼!”

“處男啊。”軒陌坐在床邊,饒有趣味的盯著他,“你之前不是一直和我吹噓,你一夜幾次來著?五次?六次?”

“我那……”楚衍咬了咬嘴唇,“我本來就很厲害。”

“你該不會是做夢時候那啥的吧。”

“胡扯,爺我交了多少女朋友,我們在床上翻雲覆雨,你懂個啥!”

“我當然不懂,在床上翻雲覆雨,有一次還和我什麼,和幾個人一起?”

“我有過麼……”楚衍看著他促狹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虛。

“怎麼著,你們是在床上打麻將的麼!”

楚衍咬緊嘴唇。

這男人在一起,總是喜歡討論這種事情,燕殊就很喜歡調侃燕持,偶爾他們也會問及他的事情,楚衍若是自己這麼大歲數了,還沒有經過那種事,豈不是很丟人,反正他騙人,也沒人知道真假。

此刻忽然被人戳破,讓他頓時覺得失了面子。

臉漲得像個紅梅果子。

“過年時候搓牌,你不是喊得很囂張麼,你多麼生猛厲害,該不會都是你yy的吧!”

“其實吧,就算你是處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騙人就不好了。”

“再了,也沒人會嫌棄你啊,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靠,軒陌,你夠了沒!”楚衍咬牙,“我就是個處男怎麼滴,你想怎麼樣!我特麼的有精神潔癖,我就是做不來那事不行麼!”

軒陌看著他炸毛的模樣,倒是一笑。

“你特麼的還敢笑,一直取笑我,你是不是很得意,你特麼的難道不是處男嘛,別以為我不知道!”

軒陌挑眉,“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整天和你在一起,你的事情我瞭如指掌,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要是敢出去,你心我……”

“你還敢揍我?”

“我——”楚衍揚了揚拳頭,“反正你心點,不要搞事!”

軒陌頗為無奈的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行了,早點睡吧。”

楚衍揮落他的手,“別亂摸,爺我是個男人,不是你養得寵物。”

“嗯,不摸了,早點睡。”

“你要去幹嘛!”

楚衍盯著他。

“回醫院,找人幫我頂班,我還得回去。”

“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把自己搞得這麼辛苦,你走吧,趕緊走!”楚衍將被子蒙在頭上,弄得軒陌很是無奈。

軒陌微微俯身,楚衍忽然覺得有東西壓住了自己,但是他想要將蒙在頭上的被子掀開時,被腳卻被人施施壓住。

“軒陌,你特麼的要準備把我悶死麼!”

軒陌低聲一笑,抽身離開,“我先走了。”

“走吧,趕緊走,搞得爺稀罕你一樣。”楚衍冷哼,翻了個身。

軒陌走出房間,“你們好好看著他,不要再讓他亂跑了。”

眾人點頭,看著軒陌一邊撣著身上的水漬,一邊往樓下走。

“你們覺不覺得軒少對公子好得有些過分了啊,就公子那脾氣,無理取鬧的時候,公子都受不了。”

“可能人家是真愛呢!”

“少胡扯了,別楚家,軒家可是一脈單傳,怎麼可能……”

“不過他倆確實是京都人人都議論的……”

“閉嘴,這話不許再了!”

楚衍已經裹了浴袍走到落地窗前,透過窗戶縫隙,看著軒陌上了車子,直到他的身子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他忽然直接躺在地上,冰涼的地磚讓他瞬間清醒了許多。

原本渾濁的眸子變得越發愈發清亮,眼中滑過別樣的情緒。

活色生香

楚濛和燕殊問了半天,這個男人雖然不是硬骨頭,可是嘴巴卻緊得很,問了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耽誤我時間,我先回去了,熹熹和西還在醫院。”燕殊起身就準備離開。

門卻被一把撞開,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軒陌身上的水漬已經幹得差不多,他直接走到了男人面前。

他已經被楚濛的手下折騰得苦不堪言,這陡然冒出來的男人又是哪個啊。

“是他麼?”軒陌眼睛睥睨著地上的人。

“嗯。”燕殊點頭。

“你們問出什麼了麼?”

“還沒!嘴巴緊得很。”

“那這人就是沒用嘍。”軒陌微微挑眉,墨色的眸子在晦暗的燈光下變得越發幽邃。

“你想做什麼,請自便。”楚濛雙手一攤。

“不要——救命,求你們放了我吧,救命啊——”男人喊著,可是身子已經被軒陌拖出去了大半。

燕殊拿起車鑰匙,哼著歌往外面走。

“軒陌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要不我讓人去看一下?”

“不用,他做事比誰都有分寸。”

醫院

燕殊回到醫院的時候,燕西已經睡著了,姜熹趴在床頭,一盞昏黃的檯燈,將房間襯得溫馨朦朧。

不是和她了,讓她去床上睡麼,燕殊無奈的搖頭,走過去,將她打橫抱起來。

“唔——”姜熹幽幽的睜開眼睛,靠在燕殊肩頭,“你回來了。”

“嗯。”燕殊垂頭,看著她睡眼朦朧的模樣,恍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姜熹腦子有些暈,可是身子卻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伸手攬住了燕殊的脖子,一記綿長的法式熱吻,姜熹有些呆滯,燕殊卻直接按住她的後腦勺,強勢而又霸道的強迫著她銀盒子及,長驅直入,將她的柔軟甜美盡數納入自己的口中,纏綿吮吸。

“嗯——”姜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兩個人的身子貼得太緊,以至於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變化。

燕殊看著已經熟睡的燕西,抱著姜熹就往洗手間走。

“燕殊,你別鬧,孩子還在外面。”姜熹嬌羞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我們聲音一點。”

“你夠了!喂——你別亂摸了!”這裡太,姜熹就是想要掙扎,空間都不允許。

“你別亂撞了,趴好!”

姜熹在心裡狠狠的罵一句,燕殊,你大爺。

等事情結束,姜熹一把將燕殊推開,將裙子下襬拉好,“趕緊洗洗睡覺去。”

“你那兒也需要清理,要不我們一起洗?”

“出去!”姜熹推著燕殊出去。

燕殊剛剛出去,就對上了一雙黑亮的眸子。

燕西不知道何時從床上坐了起來,正目光灼然的看著他。

倒是把燕殊嚇了一跳。

“你這子,怎麼還不睡。”

“做噩夢了!”燕西咬了咬嘴唇,侷促不安的模樣倒是讓燕殊心裡一緊。

平素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忽然露出這種可憐的模樣,就像是忽然撞到了他心中那塊柔軟的角落,燕殊走過去,抬手將他抱在懷裡,“怎麼了?夢到什麼了,把你嚇成這樣!”

“就是忽然夢到在湖邊的時候,有人拉著我的腿,使勁往下拽,特別嚇人。”燕西縮在燕殊懷裡,“粑粑,水裡有水鬼麼?”

之前燕老爺子為了不讓他們幾個孩去水邊玩,就水中有水鬼用來嚇唬他們。

“怎麼可能呢,沒有的事。”

“可是真的有東西拽我……”

“可能是被水草纏住了,早點休息,等你的傷口好了,粑粑帶你去游泳。”

“我怕水!”燕西咬住嘴唇。

“這不是有粑粑在麼!不要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燕殊摟緊自己的兒子。

看樣子上次西柳湖的事情,確實把他嚇得不輕。

等姜熹出來,燕西抱著燕殊已經沉沉睡去,燕殊剛剛試圖將他放到床上,他就越發不安的扭動身子,沒辦法,燕殊只能抱著他在房間來回轉悠。

“忽然做噩夢了,估計被上次的事情嚇得不輕。”燕殊心的拍打著他的後背。

“最近京都是不是不太平?”姜熹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怎麼忽然怎麼?”

“感覺吧。”姜熹笑了笑,“對了,奶奶過些日子要回去,她想帶西回去過幾天。”

“她自己和你的?”

“倒是沒有明確的,旁敲側擊的了幾次,我以他的腿傷給推辭了。到現在也沒見過她的家人,其實我的心裡倒是真有些不踏實。”

“她是奶奶的閨蜜,爺爺的熟人,也不能是壞人。”

“這些日子她也很疼西,他這次出事,我的心裡總是有些惴惴不安,再過一個月就到秋季了,他也該入學了,之前他就嚷嚷著要出去玩,過些日子,聽葉子要和大哥帶著兩個孩子回老家,西要寂寞了。”

燕殊點了點頭,“那你是怎麼想的。”

“西總是想出去玩,和奶奶出去兩天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我怕我沒有時間陪他一起。”

燕殊笑了笑,“這事兒回頭再吧,忙了一天,你睡吧,我抱著他再走會兒!”

霧都

關戮禾抱著董風辭到了酒店房間。

關蘇立刻將門打開,送他們進去。

這……

一進門,滿眼紅色。

紅色的紗幔幾乎遍佈了整個房間,在空調風的吹拂下,慢慢舞動,一個偌大的圓形魚缸,就橫在房間中央,邊上綴滿了紅色的珠簾,地上鋪著紅色的柔軟地毯。

房間燈光昏暗,散發著讓人意亂情迷的玫瑰精油芬芳。

再往裡面走兩步,偌大的水床,白色的床單,上面灑滿了玫瑰花瓣,床頭擺放著琳琅滿目的成人用品,這跟著進來的幾個人,看得面紅耳赤。

關戮禾更是直接黑了臉。

“關蘇,你不應該和我解釋一下麼?”

“這是按照您的要求定的房間啊!”

“我的要求?”關戮禾咬牙,“我什麼時候和你,讓你定情趣房間了!”

這簡直了……

“您不是要一間好辦事的麼!”關蘇聲音越來越低,惹得身後的眾人低頭憋著笑。

好辦事的,爺,您可真直接。

“我特麼的是讓你找個舒服好睡覺的!什麼好辦事的!”

“睡覺不就是辦事麼!”關蘇可不信,關戮禾會做柳下惠。

“你特麼的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關戮禾咬牙切齒。

“那我立刻讓人給您換房間?”

“不用了,換來換去的麻煩,你們都出去吧!”關戮禾摟緊懷中的人。

這個房間……

確實蠻有情調的,他之前怎麼就沒有和她來過這種地方啊。

題外話

啊——假期又結束了,心塞,心塞啊,我這一個端午假,感覺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不開心!(><)

不過關爺也真是夠不要臉的,夠悶騷,明明自己還挺喜歡的,還硬要把責任推到關蘇頭上。

不過還是需要誇一下關蘇,房間選擇得不錯!

關蘇:我是嚴格執行我們爺的意思。

關戮禾:少胡扯,我怎麼會讓你做這種事情,你最近越來越會自作主張了!

關蘇:嗯!

關蘇連聲應著,可是心裡卻在腹誹,你有本事就出來啊,不要住在房間,你還偏不。

關戮禾:等辭醒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吧。

關蘇:一切都是我擅作主張安排的,和您沒有一點關係!

關戮禾:識趣兒!

我:……

還能要點臉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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