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蜜爱之娇妻难驯》 月初姣姣

秦家

那個綁匪把他們忽悠了一圈,到了晚上九點,也沒有個準信兒,反而是威脅他們,如果再有警察和記者跟著,他們絕對會對秦玉書不客氣。紫you閣

而隨即秦家收到了秦玉書的照片,他仍舊是被綁著,戴著眼罩,縮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一隻手用白色的紗布纏裹著,還有一絲鮮血從裡面緩緩滲透出來,夏蔚然一見到照片,就哭得不成樣子。

“送照片的人呢!”李詢端詳著,似乎想要從中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背景像是一處土坯房,地上都是水泥垃圾,這種地方在京都不算少,若是一個一個去排查,無異於大海撈針。

“沒找到!”

“監控呢,難道什麼都沒發現!”李詢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了。

他們已經被綁匪忽悠了一天,領導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無非就是批評他辦事不利,讓他儘快破案,但是有一些好事之人,居然開始私自跟蹤他們的行蹤,進行一些所謂的直播,賺噱頭,他們的行動,幾乎是暴露在陽光下的,這讓他舉步維艱。

“嗯!”

“監控就在那裡,你跟我什麼都沒發現,難不成這東西是憑空冒出來的麼!”李詢捏緊照片。

“門口都是記者,來來往往人很多,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是誰塞進郵箱的。”

李詢咬緊牙關,而此刻拿著檢測設備的民警從樓上跑了下來,手中還拿著兩個竊聽設備。

“隊長,全部查過了,現在應該沒問題了。”

李詢拿過監聽設備,看向秦家人,“這些人還真是無孔不入,你們家的下人,最近要防著點。”

秦振理點了點頭,折騰了一天,秦家人也是身心疲憊。

“我覺得綁匪分明就是故意和我們兜圈子,耍我們玩!”秦聖哲折騰了一天,也顯得十分憔悴,他伸手扯了扯頭髮,“我們一群人繞著京都跑了多少圈啊,那人卻愣是不鬆口,分明就是故意的。”

“這也不能怪他。”李詢拿出一根菸,忽然看向對面的秦家人,“不介意吧?”

“您隨意!”他們哪裡有功夫管這些啊。

李詢點燃煙,狠狠嘬了一口,“除卻我們,還有記者,你們的行蹤幾乎是暴露在陽光下的,那個綁匪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去自投羅網,躲都來不及。”

秦聖哲伸手扯了扯頭髮,“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記者還堵在門口,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根本甩不開他們!”

“明天綁匪若是再來電話,我就讓人假扮你們,開著秦家的車子出去和他們繞圈子。”

“可是有些記者一直駐守在門口,不走啊。”

“引走了一大批記者,剩下的就容易甩開了。”李詢抽了口煙,“對了,秦玉書出事這麼久,為什麼沒有見過他的父親。”

夏蔚然咬了咬嘴唇,“我還不敢通知他。”

“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沒有收到風聲吧!”李詢隨手彈掉菸灰,“他不在國內?”

“在e國。”

“不回來?”

“平時比較忙。”

“再忙能有孩子的事情重要麼!”李詢這話完,似乎才意識到,這秦玉書兄弟本就不是秦承宇的孩子,起來,不在乎也是正常的。

只是秦家人都如此拼命,倒是不想對待養子的態度。

尤其是孫靜閒和秦聖哲,那叫一個拼命啊。

李詢和秦家人已經整整待了24時,他對這家人的性格已經摸得差不多了。

秦振理是一家之主,和孫靜閒關係一般,倒是揹著他們接了幾通電話,這種大家族的綁架案發生在內部也是有可能的,就像當年秦序羽的案子,許多人都懷疑是秦家內部人搞得鬼,就是沒有證據罷了。

只是追蹤了這些號碼,都是同一個人的,居然是白露!

想起之前在楚家酒店,白露和孫靜閒之間那奇怪的氣氛,李詢又不傻。

只是覺得有些噁心,這白露以前可是秦聖哲的媳婦兒啊,這做公公的,怎麼下得去手啊。

案發當晚,李詢就派人徹查了白露,白露雖然有作案動機,不過她的行蹤都是透明的,而且她的身邊一直都有很多人證,雖然不能百分之百派出可能,不過嫌疑也不算大。

“那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這都過去一天了,玉書不會出事吧!”夏蔚然把頭埋在手心,開始抽泣。

“行了,別哭了,煩死了,已經哭哭啼啼整整一天了!”孫靜閒氣得直哆嗦。

“好了媽,你別嫂子了。”她就這性格。

“你還護著她,要不是她,玉書怎麼可能失蹤!”

李詢垂頭看著手機,這是準備推卸責任了?

“我知道我錯了,我當時就不該……”聽著外面有動靜,就出去湊熱鬧的。

“我就,你這種性格,根本就不適合養孩子,你看看你把孩子養成什麼樣子了,現在還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一句錯了,就能把我的孫子換回來麼!”

“整天就知道哭,喪門星!”

“媽!”秦聖哲嘆了口氣,“你少兩句吧!”

“怎麼著,現在還護上她了,我兩句還不行了麼!”孫靜閒冷哼,“要不是你,承宇可以娶更好的大家姐,看著你這委委屈屈的樣子,我就來氣。”

“真的遇到事情了,你們家是半點忙都幫不上。”

“媽,別了。”秦聖哲抽了面紙遞給夏蔚然。

“你也給我注意點,已經有人在你和她……”孫靜閒氣得要死,“夏蔚然,你已經毀了我一個兒子了,你別想再禍害另一個。”

“媽,您在什麼啊!”

“我是讓你們注意分寸!”

“夠了!”秦振理聽不下去了,“這事兒還不是因為你,和記者什麼東西,現在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往孩子身上發什麼火!”

孫靜閒看了看秦振理,“反正你現在是怎麼看我都不順眼就對了,怎麼著,你怎麼不去找白露,那個女人肯定比我溫柔啊!”

“放肆!”秦振理醜事被戳破,氣急敗壞,一巴掌甩過去。

這裡除卻秦家人,還有警方的人,此刻所有人都是詫異的盯著秦振理。

白露誰不認識啊,大明星啊,只是……

秦振理這歲數,當爺爺太大,不過當爸爸也還是可以的。

“你又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給我清醒一點,你若是再胡,就立刻給我滾出去!”秦振理也是氣得摸不著北了。

“行了,這是當我們是死人麼,我們都還在呢!別動手動腳的!”李詢開口。

秦家人這才罷休。

“你們趕緊休息吧,這都十點了,綁匪估計不會來電話了,我們在這裡守著,明天估計還有一場惡戰。”李詢都話了,秦家人根本無法反駁,各自回了房間。

秦聖哲是最後走的,扶著夏蔚然。

“紅,你扶著少夫人!”孫靜閒開口。

“是!”秦家的下人立刻跑過去,扶住夏蔚然,“少夫人,我扶您回房。”

“嗯!”

秦聖哲這才鬆開手,他陪著李詢在客廳閒聊了兩句,這才回房,準備洗漱一下,似乎並不準備睡,看樣子是準備和他們一起的蹲守了。

“隊長,您不覺得這秦家很奇怪麼!”幾個民警圍在李詢身邊,壓低聲音。

“嗯。”他們都看出來了,李詢自然早就察覺。

“秦二少對那兩孩子過分上心了吧。”

“是他的侄子,關心不正常麼!”李詢摸了摸口袋,居然一包煙都抽完了,他將煙盒揉碎,扔在垃圾桶。

“可是對夏蔚然也太……”一個民警悻悻地開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是……”

“這話在我面前就好。”

“我知道,這種話不能亂,在調查秦家的時候,我聽到過這樣的傳聞……”

“什麼?”

“有人,這秦玉書和秦玉函雖然是養子,可是在秦家卻享受著不弱於秦序羽的待遇。”

“然後呢!”李詢打了個哈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有人他們是夏蔚然和秦聖哲的孩子!”

李詢手緩緩收緊。

“所以秦家這位大少爺,雖然是掛名的父親,對孩子卻一直都很冷漠,就綁架的事情吧,對比一下之前秦序羽出事,秦浥塵那模樣,簡直要殺人了,這秦家大少爺未免淡定了吧,就算是在外地,這也不是藉口吧。”

“行了,別八卦了!好好做事!”李詢揮手示意他們散開。

秦聖哲已經換了身衣服下來,頭髮還未擦乾,他的模樣在京都算是俊俏的,這幾年沒有前些年的風流浪蕩,倒是成熟許多,“李隊長,要不要去洗個臉什麼的。”

“不用了。”李詢閉目繼續憩。

不過秦聖哲對秦玉書的事情確實表現出了超乎一般人的熱切。

燕家

姜熹哄了燕西睡覺,回到房間,沒想到睡前習慣閱讀軍事雜誌的燕殊,居然在玩手機。

“看什麼呢?這麼出神。”姜熹掀開被子,燕殊抬手,姜熹直接縮進他的懷裡,將頭枕在他的胸口,看了看手機上的內容,“還在看秦家的事情呢。”

“二十四時直播,隨時都能看。”燕殊將手機放在一邊,“怎麼手腳這麼冰。”

燕殊話音未落,姜熹已經直接將手伸進了燕殊的衣服下襬,直接按在了他的腹部。

“你可以再往下一些。”燕殊挑眉。

姜熹捏了一把燕殊腰上的肉,硬得要死,“不調戲我會死!”

“這不是為了增進夫妻情趣麼!”

燕殊抬手捏住姜熹的下巴,剛剛要親上去。

姜熹堪堪別過臉。

“你昨晚,今晚不那啥了!”

“那啥是什麼啊。”燕殊雙手撐在姜熹兩側,鼻尖輕觸她嬌嫩的肌膚,像個獸一般蹭了蹭,“你不想要我麼!”

姜熹臉一紅,狠狠瞪了燕殊一樣,“死不正經。”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

“誰的!”

“昨晚在浴室……”燕殊微微側開身子,單手撐著下巴,隨手撥弄著姜熹的頭髮,“昨晚你可是口口聲聲要我的……”

“我……”有麼!

就算是了,姜熹也是打死不承認的!

“要不我們溫習一下,我順便幫你找找記憶,看你這樣子,似乎是記不得了。”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吧!”

“熹熹……”燕殊張嘴咬住姜熹的耳垂。

姜熹身子輕顫,下意識的躲開,側頭看向燕殊。

不得不,燕殊,這張臉長得是真不錯。

“姜熹,作為一個心理醫生,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男人?”燕殊一臉期待的盯著姜熹。

姜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伸手挑起燕殊的下巴,又仔細端量著,“刻薄、毒舌、自大、傲慢……”

“有好的評價麼!”燕殊在心裡告訴自己!

要微笑。

“皮相不錯。”

“夠誘惑你麼!”

“不好意思,本姐不喜歡這種牛郎的長相。”姜熹勾起燕殊的下巴。

燕殊抓狂!去你妹的牛郎!姜熹抿嘴一笑,微微傾身吻住燕殊的嘴唇,某人立刻反客為主,以後不過就直接上,不信辦不了她。

姜熹見他氣急敗壞,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燕殊正埋頭啃著姜熹的鎖骨,“其實吧……”

“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燕殊悶聲一笑。

口是心非的女人。

折騰完了,燕殊擰了溼毛巾,正趴在床腳給姜熹清理身子。

姜熹也習慣了燕殊伺候,之前姜熹還會害羞,只是這一回生二回熟,久而久之,姜熹倒是習慣了。

“你今天到董風辭和關戮禾?他倆不是應該結束了麼,怎麼關戮禾還在糾纏她?”

“他倆這事兒一時間不清楚,反正就是剪不斷理還亂。”燕殊得漫不經心。

“那他們還會重新在一起?”

“全看風辭如何考慮了?”

“那你覺得幾率大麼?”

“百分之九十。”

“看樣子風辭對關戮禾是餘情未了啊。”

“這倒不是。”燕殊隨手拿了嶄新的內褲準備幫姜熹穿上。

姜熹立刻坐起身子,一把將內褲扯了過來,餘光瞥見地上已經陣亡的內褲,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自己來。”

燕殊聳肩,“是關戮禾那邊。”

“死纏爛打?”

“就他倆碰面這事兒,京都已經傳遍了,你被關家看上的人,還有誰敢要。”

“呃……”姜熹愕然,這倒是,按照關戮禾的性格,除非是不要命了。

“所以董家一開始挑上的就是楚家,不過關戮禾的性子,那是遇神殺神的主兒,楚家又如何,估計他也沒放在心上。”

姜熹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就是風辭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兩種可能,複合,或者兩個人孤獨終老!”

姜熹嘆了口氣,直接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燕殊笑了笑,給她掖好被子,簡單衝了個身子,剛剛準備睡覺,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燕隋的消息。

“二少,人找到了!”

燕殊眸子一緊,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找到的可真及時。

楚氏集團

楚衍從醫院出來,就直奔家裡,眼看著已經到下班時間了,自家那個向來準時準點下班的大哥居然還不回來,給louis打了個電話,是加班了。

楚衍心裡正憋著火,直接開車直奔楚氏。

楚濛和公司的幾個高管,連同沈廷煊和他們公司的幾個經理,剛剛擬好了新的合同,剛剛簽完字,“多謝沈總了。”

沈廷煊看著某人笑得那叫一個欠揍啊。

“客氣了。”

“沈總真是大方。”

沈廷煊的心在滴血啊,這特麼的一個百分點,還不是你陰來的,現在還給我在人前做臉,你丫的能不能要點臉。

“這次讓沈總出血了,那晚上我請客如何,算是補償!”

沈廷煊冷哼,一頓飯,就要補償我近千萬的損失,你丫可真是會算賬。

從下午談合同,沈廷煊就一直黑著臉,現在更是恨不得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這孩子還真是……

較真!

不就是一點錢麼,需要這樣麼。

“louis!”

“總裁,餐廳已經訂好了。”

“那你領著他們先出去,我和沈總還有話要。”

“嗯!”

眾人早就察覺到這兩個人之間不正常的氣氛,自然不想多留,逃也似的離開了。

沈廷煊把玩著手中的鋼筆,“楚公子,您已經坑了我一個百分點了,好人壞人都一個你做了,你還想如何?”

“不就是一個百分點麼,你從今天開始,就沒給我好臉色啊。”

“你覺得我會給仇人好臉色?你真當我和楚衍一樣沒心沒肺啊!”沈廷煊冷哼。

“大不了我再讓給你?”

“你真的?”沈廷煊顯然覺得天上不會平白無故掉下餡餅。

“那是自然。”

“你之前不是……”

“好歹我們相識一場,我也不想為了這麼點錢鬧得這麼難看。”

“我靠!”沈廷煊直接罵人了。

“楚濛,你丫的就是耍我呢,你不想為了這麼點錢弄得這麼難看,敢情我這般模樣,就是自私氣?”

“我可沒這話!”楚濛輕笑。“就是覺得為了這點錢沒必要而已。”

“馬丹,這話是你的,我馬上就把他們叫回來,明天重新擬定合同!”

“可以。”楚濛得無所謂。

沈廷煊咬牙,將筆往桌子上一拍,混蛋,耍他呢!

沈廷煊直接開門,就往外面走。

楚衍風風火火的往裡面衝,直接撞到了沈廷煊身上。

“哎呦臥槽,誰……”廷煊……

楚衍再想伸手去拉他的時候,沈廷煊後背撞到了桌角,他一隻手撐著腰,一隻手扶著桌角。

“怎麼樣!”楚濛起身,伸手就去檢查沈廷煊的後背。

沈廷煊只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襯衫,楚濛一掀開衣服,就看見後背紅腫一片。

“怎麼這般冒冒失失的!”楚濛陰沉著臉。

楚衍先是怔愣一下,大哥怎麼這般疾聲厲色,下一秒鐘還是到了沈廷煊身邊,“廷煊,你沒事吧!”

“老子的腰都要被你丫的撞斷了,你我有沒有事啊!”沈廷煊後背被撞得有些麻木,過了十幾秒鐘才有了知覺,火辣辣的疼,尤其是脊椎骨那邊。

“去醫院檢查一下。”楚濛當機立斷,“你還好走路麼!”

“嗯。”

楚濛將他的手挑在自己的肩頭,扶著他往外面走,還不忘扭頭瞪了一眼楚衍,“還不趕緊跟上來,你自己做的好事!”

楚衍咬了咬嘴唇,“廷煊,你放心,你要是出什麼事情,我會負責的!”

“你妹啊,你丫就不能點好聽的麼,我靠,你丫到底用了多大的勁兒啊,疼死我了!”沈廷煊扶著腰。

“我有急事,沒想到你正好出來了。”楚衍一臉歉意。

“算了,希望我這腰沒事!”沈廷煊覺得這兄弟兩個是專門來克自己的。

這到了車上,沈廷煊都不敢靠著,後腰疼得直起腰桿都疼。

楚衍看見他冷汗直流,心裡也著急啊,這要是真的嚴重,可不是要影響他以後生活。

“你丫別哭喪著臉盯著我行不行。”

“不是傷了腰會影響以後的夫妻生活?”

“馬丹,你丫閉嘴!”沈廷煊炸毛。

題外話

傷了腰的話……確實很嚴重啊!啊——這可是會影響夫妻生活的啊……

沈廷煊:你丫敢把我寫殘了,我就把你打死!

我:(委屈)怎麼會呢,看我無辜臉!

沈廷煊:(一巴掌拍掉)你敢不敢寫我一點好的。

我:我會讓你重新站起來的,你可以的,沈四少!

沈廷煊:滾粗!

楚公子:其實腰不行,對那事也不影響!

沈廷煊:……

楚公子:大不了你不動!

我:老司機開車了!

沈廷煊:你倆都給我滾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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