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十代单传,我为他一胎生四宝》 白生米

f薄宴沉一臉淡定。

直到賀景城贏了,他還是那副淡定模樣。

搞的賀景城都不自信了!

好像自己贏了只是假象,否則薄宴沉怎么還能這么淡定?

就連秦銘和風浪也怔愣了半天才開始興奮,

“景城贏了,宴沉輸了!宴沉脫!趕緊脫脫脫!”

其他人也跟著起鬨,“沉哥脫!”

薄宴沉淡定的脫了西裝,露出裡面的深色襯衫。

他挽起衣袖,散漫的靠在椅背上,眯著眸子開始玩第二局。

第二局風浪輸了,他也脫了外套。

第三局還是風浪輸,他又脫了襯衣。

第四局倒黴的還是風浪,他又輸了,這次脫了褲子,率先露出四角褲。

第五局還沒開始,風浪就雙手合十,求老天爺保佑別讓他輸了。

第五局他果然沒輸,秦銘輸了!

一群人瞬間抿唇,“好遺憾。”

風浪破大防,“草!你們想讓我輸啊!”

兄弟們笑著說:

“誰讓你是距離才藝展示最近的那一個!”

接下來幾局,大家都盼著風浪輸,結果他卻一直贏。

先是秦銘輸的只剩下四角褲,緊接著就是賀景城!

十多局下來,除了薄宴沉,賀景城和秦銘風浪都輸的只剩下一條四角褲了。

兄弟三人組苦哈哈,薄宴沉依舊一臉淡定。

三人直接懷疑薄宴沉作弊,嚷嚷著跟他換位置。

換完位置以後,賀景城說,

“玩鬥地主!不玩這個了!”

秦銘和風浪連連點頭,“贊同!”

薄宴沉沒什么意見,很好說話的樣子。

玩鬥地主的第一局薄宴沉就叫了地主,另外三人死死盯著他,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想抓他作弊的證據。

他要是沒作弊,怎么能一直贏?這也太過分了!

陸北站在薄宴沉身後,看著他手裡的牌嘆了口氣,“完了。”

賀景城趕緊問,“他的牌是不是死臭?”

陸北抿抿唇,

“你們三個先好好想想等會兒表演什么吧!”

薄宴沉一臉淡定的出著牌,賀景城和秦銘風浪越打越沮喪。

薄宴沉手裡的牌都出完了,三人手裡還握著好幾張。

秦銘最慘,全程沒機會出一張牌!

輸了以後,他第一反應就是把手裡的爛牌攤在桌子上,

“你們看你們看,老天爺,這是認真的嗎?玩牌二十年,沒爛成這樣過!12346,89、11、12K!我就問5和7呢?”

兄弟們哈哈笑,

“5和7都在宴沉手裡的,人家是王炸!”

“秦銘啊,你不用懷疑這是不是認真的,這一看就是認真的,老天爺也想看你表演,趕緊趕緊,舞臺都給你準備好了。”

一群人起鬨,“你們幾個誰先來啊?”

三人三張苦瓜臉,隨即撓撓頭,“一起上!”

三人商量跳蘇見仁那段成名舞。

熟悉的音樂很快就在娛樂室內響起,

“……人生這一杯酒啊,只要一喝就上頭,百般滋味皆入口,爛醉紅塵才方休,人生這一杯酒啊,醉在其中怎么看透……”

三人穿著四角褲賤兮兮的跳著,簡直辣眼睛。

人家蘇見仁跳的嫵媚灑脫,還透著一股子孩子氣。

他們仨跳的,簡直……沒眼看。

跳著跳著,三人還跳興奮了,由拘謹到放縱,又到賤的沒邊沒沿。

秦銘和風浪甚至還在大家的鬨笑聲中,跳了一段拉丁辣舞。

整個娛樂室的氣氛被帶到高潮,笑點低的捧著肚子,都快笑抽了。

薄宴沉眯著眸子坐在椅子上,對他倆的表現很是滿意。

所以兩人一下臺,薄宴沉就說,“明天你倆當伴娘。”

“什么?”

秦銘和風浪愣了愣,反應過來後,一起瞪眼,“啥玩意兒?!”

薄宴沉很淡定的重複了一遍,“明天你倆當伴娘。”

秦銘和風浪瞪著他,“我倆是男的!怎么當伴娘?我倆可是伴郎!”

薄宴沉說:“男扮女裝。”

秦銘和風浪一起抿唇,一起拒絕,“不幹!”

薄宴沉問,“玩不起?”

兩人:“……”

吃瓜群眾一聽這熱鬧能看到明天,舉雙手贊同,

“秦銘風浪,要說話算話啊,兄弟們都聽著呢,說好的輸了要無條件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對對對,別讓兄弟們看不起你們啊!”

秦銘和風浪苦兮兮的看著薄宴沉,

“宴沉,你不覺得你這個要求很過分么?”

薄宴沉:“不覺得。”

“你良心不痛嗎?”

“不痛。”

臥龍鳳雛:“……”

兩人看躲不過去,把矛頭指向了賀景城,

“那為啥景城不用當伴娘?”

賀景城心一提,薄宴沉答,“因為他有小野和南晚。”

秦銘和風浪,“啥意思?”

薄宴沉說:“看在小野和南晚的面子上,就不讓他去當伴娘了,他繼續當他的伴郎吧。”

賀景城聞言都快感動哭了,

“果然是親兄弟啊!宴沉你對我可真好!咱倆是真愛!”

薄宴沉:“……滾,我的真愛是唐暖寧。”

秦銘和風浪還想表示不服氣,下一秒薄宴沉就叫了化妝師過來,

“他倆明天改到伴娘組,給他倆試衣服試妝。”

化妝團隊看著秦銘和風浪懵了一會兒,伴郎改成伴娘,真是頭一次遇到!

他們也不敢細問,趕緊按吩咐辦事,

“兩位少爺,跟我們一起去化妝室吧?”

兄弟們起鬨,

“別去化妝室了,就在這兒化吧?我們想欣賞欣賞,說不定還能給你們提供點建議呢。”

化妝團隊看向薄宴沉,薄宴沉點點頭。

他們動作迅速,很快就把娛樂室變成了化妝間。

秦銘和風浪被好兄弟們按在椅子上,由化妝師往他們臉上拍粉。

其他人好奇的看著伴娘服,議論紛紛,

“這個秦銘和風浪能穿上嗎?”

“不會撐破吧?”

有團隊人員回答,

“能穿,他們兩個只是高點,但都不胖,可以穿的。”

“那是不是還得給他倆來兩個假球?要不然好好的衣服,不就被他倆穿成飛機場了嗎?”

團隊人員尷尬,“這個要看秦少和風少有沒有具體要求?”

不等秦銘和風浪開口,其他人就說:“他倆沒要求,有需求!”

“有你大爺!”秦銘和風浪反擊。

其他人笑著說,

“為了婚禮效果,你倆犧牲一下。”

“對對對,你們不用聽他倆的意見,一切以婚禮效果好為主。”

“……”一群富家公子哥就像找到了樂子似的,嘰嘰喳喳。

一會兒揶揄秦銘和風浪的腮紅,一會兒揶揄他倆的眼影,稱呼也變了!

直接從秦銘風浪,變成了‘秦妹妹’和“風妹妹”。

一群人鬧騰著,薄宴沉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看了一眼,竟然是山裡打來的!

薄宴沉的眼角閃過一抹意外,這么晚了爺爺奶奶打來電話,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