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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馨還未從結丹的喜悅中回過神來,便聽見頭上傳來聲音,“你似乎不專心?”話音剛落,那停泊在窄巷中的船猛然退出。

“啊!”左子馨驚呼,覺得一陣空虛,身子不由自主地貼了過去。

“呵呵。”上陽君淺笑,接着在左子馨毫無防備之下,一劍貫穿到底,惹得左子馨差點昏厥。

好在左子馨是修真之人,很快便緩過神來,順着他的節奏。幾度翻雲又覆雨,左子馨都記不住了,只在他的攻城略地之下,很悲劇的暈了過去。

等左子馨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用神識往自己腹中窺視,這內腹中空空,並沒有生命的波動。她沒有懷孕,哎,左子馨嘆了一口氣,又重新睡在了床上,神色沮喪。

她還以為自己一舉就能得一個包子,想不到居然沒有,不是說金手指一開,這女主養包子的幾率是百分之百。這十個有九個半是一舉成功,為何她就成了那半個。

她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又嘆了一口氣,手一斂,將被子拉來蓋在自己的身上,閉上眼,睡覺。

她一點兒也沒有自己已經嫁人了的覺悟,也沒有昨晚他們才洞房花燭的念想,就一個人睡得和死豬一樣,就差沒有和豬一樣打着呼嚕了。

上陽君早間出去後,返來,便看見左子馨裹得和一個粽子一樣,睡得甘甜。這魔園雖然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不過,上陽君一能分辨得出現在的時辰,從他離開到返回,這女人已經睡了六個時辰。

“主人,她怎麼還在睡?”烈焰小型化地落在上陽君的身上,瞅着床帳上那個裹成一團的女人,癟癟嘴。

他就不明白,自己的主人長得風流倜儻,英俊瀟洒,為何要娶這麼女人?她除了會做烤肉也沒有一點用處。

不過,提到烤肉,烈焰的口水便流了出來,他很久沒有吃過烤肉了,他真想去啄醒她,然後,吃烤肉。最後,還是理性戰勝了感性,主人一定會不高興的。

他展翅一飛,飛出了房間,尋着魔園中的風澤玩去了。

上陽君待烈焰飛出去後,手一揮,門便應聲而關掉。他背着手,走到床邊,手順勢了撩開床帳。

左子馨睡覺習慣地喜歡抱着東西,習慣把自己裹成一個球。此時,她如同粽子一般側身睡覺,嘴巴咋咋,還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麼。

左子馨正睡得香,夢見自己的包子成熟了,她看着不忍歡喜,忍不住想要去抱。於是,手一伸,從被子中拿了出來,直接抱上了坐在床邊的上陽君的腰,還用頭蹭了蹭。

包子的臉真軟,不過怎麼覺得這臉開始變化了呢?難道是長骨頭的緣故,難怪這般擱臉。

左子馨還忘乎在包子的喜悅中,當然看不見本來還清冷的上陽君眸子微變,染上了黑曜石般的光芒。

古有訓:白日不可宣F淫。

不過,他看了看外面,現在應該是晚上了吧。上陽君作為一個修真人,自打娘胎起便沒有碰過女人,這突有一日被開葷了,便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有上癮之勢。

包子,包子,左子馨樂呵着嘴,突然覺得一涼,手習慣地去拿被子,卻摸到了一堵牆。熱的,左子馨便一通亂摸,摸完後也忘了自己是想要蓋被子,直接把手一擱,便睡著了。

睡夢中,左子馨置身於熱浪中,渾身酥麻得緊,隱約感到下面有水往外淌去。她雙腿不自覺地一緊,只聽得有人倒吸了一口氣。

不過,饒是左子馨都成了浮漂,也沒有睜開眼睛。她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而且還是一個春夢。夢么?那就好好享受吧。於是,左子馨很配合地跟着夢中的節奏,破碎的低嗚從口中溢出。

小腹暖暖,隱有靈氣縈繞,金丹處,不斷地有靈氣將其越淬越純。修鍊?左子馨腦子還有些發懵,卻也覺得哪兒似乎不對。雖然有睡覺修鍊那麼一回事,不過,這事兒也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

不是自己修鍊,那麼,還有?

她猛然一驚,睜開眼後,瞧見頂上除了床帳外還有一顆頭顱,好巧的是,一滴汗水從頭顱上落在,落在她的手邊。

再加上這身子酥麻愉悅之感,她就是閉着眼睛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她還以為只在做夢,這哪兒是做夢啊,真是真實版的狐色春香啊。

“夫君,這是白天吧?”左子馨吞吞口水,光滑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按着這種不分白天黑夜耕耘的速度,想必,這包子也不遠了。不過,上陽君明明是一個冷麵神,這也太勤奮了吧。

“夫君,你真是我的夫君?”左子馨有些懷疑,仙人被掉包了,現在這個其實是某個長得和上陽君一模一樣的邪魔。

“嗯?”上陽君眼一眯,一頂,頓時讓左子馨的口水嗆住,差點叫出聲來,只用力一抓,在上陽君背上留下一道爪子印。

於是乎,上陽君將自己看過的雙修之術的書上的花樣都一一試了一遍,讓左子馨剛醒來又華麗麗地睡了過去。

在她閉上眼睛的那一霎那,腦子中將上陽君罵了一百遍:禽獸呀,白天還是個人,晚上雜就成了獸。

等左子馨再次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好幾天後的事情了。她從床上艱難地爬了起來,只覺得兩腿肚不斷地打着顫,如果不是人物地點場景不對,都要讓人誤會是某小人害怕得兩股戰戰,小便失禁。

左子馨好不容易穿戴好衣服,扶着自己的腰坐在了圓桌旁。哼哼,等老娘成功的養了包子,什麼上陽君,什麼地清宗,什麼雲綺大陸通通給老娘死一邊去。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過到了嘴邊又不敢吃了,誰知道這是不是被自己加了料的茶水,她可不想再喝第二次。

她抖抖手,將茶水放了回去,神識往下一探,臉色失望。

哎!她的老腰都成這麼樣子,肚子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這金丹的修為倒是被鞏固得很好,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葯爐,這種修鍊的速度,簡直是開了外掛。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現在是金丹中期。哈哈,從辟穀後期,直接竄到了金丹中期,這種速度真的不錯。之前,她無論怎麼吸納靈氣,都不能結丹,想不到現在居然都是金丹中期了。

不過,左子馨的高興勁頭正盛,便落了下來。她的修為再高有什麼用,沒有包子,她都要詩意般去死了,修為高有個毛用。

她還是想想要如何將包子養成,左子馨恨恨地看了一桌子上的茶水,要不,在裡面加藥。

左子馨活動自己筋骨,一道指訣過後,身子便爽利了許多。

其實,夜夜笙歌也不錯,她決定了,魔園中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打定主意在床上度過。生命便在於運動,不運動,她就離死不遠了。

左子馨打定主意後,便出了房門。

琉璃飛船漂浮在空中,正好將魔園中的景色一覽無遺。丹藥樹田中,一株魔藤此時正如同一隻八爪魚一樣,纏在樹木上,偷吃着樹上的丹藥。

而在這些丹藥樹的上空,還盤旋着一隻火色的小巧的鳳凰,他也敞開肚子,啄着樹上的丹藥,一邊吃還一邊發出讚揚之音。

丹藥樹下的草坪上,則有一隻大耳兔在吃着草。

他們似乎看上去相處得很好,各吃各的,一點也沒有敵意。

當然,這只是遠觀得出的結論,如果走近一聽,便知道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什麼相親相愛,都是浮雲,只要不把魔園給拆了就萬歲了。

“臭鳥,說好了這棵樹是小爺我的。”風澤就火紅的鳳凰飛到了自己跟前,啄食着丹藥,氣急敗壞道,更是抽出手,在空中揮舞,想打在那隻蹦躂的鳥。

“哼,本大爺告訴你,這裡所有的樹都是我的。”烈焰說完,便俯衝而下,奪了一顆丹藥吞進了肚子,躲過風澤飛來的鞭子,飛到上方,“這個園子是那女人的陪嫁,這些東西都是我主人的,也是本大爺的。”

“臭鳥,小爺的主人才不會給陪嫁呢。”風澤傲着頭,以他主人那種小氣,貪財,鐵公雞的性格怎麼可能將這好東西送出去,不去搜刮主公的東西就已經萬歲了。

“枯藤,男女的世界你啥都不懂。”烈焰瞥了風澤一眼,又偷吃了幾顆果子。話說,這個女人家裡還有這種好吃的東西,他就勉強承認了她的身份吧。

“臭鳥,你還偷吃,看鞭。”風澤叫囂着,群鞭亂舞,追着那鳳凰打。

烈焰也不是吃素的,一邊躲閃風澤的鞭子,一邊口吐火焰,襲擊風澤。這一來二往,好好的丹藥樹上的妖丹落在了地上,連着丹藥樹都燃起了熊熊火焰。

按理說,這樹都燃燒起來了,他們也該停止打架,可惜,兩個傢伙還變本加厲了,打得水生火熱。

大耳兔紅寶石般的眼睛掃過打得不亦樂乎的一鳥一藤,三瓣嘴一張,“切。”紅寶石眼眸儘是鄙夷。她身子一轉,用自己的屁股對着他們,然後撿着落下的丹藥啃得津津有味。

“風澤,烈焰,你們敢燒我的樹,老娘要把你們給殺了。”突然,魔園中傳出一聲殺聲,那聲音震耳欲聾,頓時讓還在對戰的兩人一驚,然後很團結的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