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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戰爭正在以一種神奇的方式進行着。

而在此時王維屹知道自己已經部分完成了在這裡的任務,德意志那些將領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贏得戰爭的最後勝利。

而自己應該把目光投擲到歐洲另一個國家,在歐洲大陸的最後一塊拼圖,同時也是重要的一塊拼圖了:

法國!

這一樣是一個“神奇”的國家,他們曾經擁有號稱全歐洲最強大的陸軍,但是在德軍的攻擊下數天之內便土崩瓦解。

他們曾經是德國最大的敵人,結果在維希政府成立後,他們成為了德國在歐洲的盟友之一,尤其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最緊要的時刻,恩斯特.勃萊姆元帥對於巴黎的出訪,迅速穩定了這個城市的不滿情緒,使普遍的法國人成為了親德派。

或者更加準確的說,是成為了亞力克森男爵最忠實的追隨着......

而在第三次大戰全面爆發後,法國維希政府在美國的策划下被推翻,以勞艾斯.卡特里為總統,以孟讓.辛納格為總理的新一屆法國政府成立了。而且,他們迅速宣布與德國斷交,重新加入到了同盟國,參與到了對德國的全面進攻之中。

昔日法國抵抗運動領袖夏爾.戴高樂的部下迪迪安.呂西安成為了法國新一屆政府的國防部長,而他的密友朱斯特.羅比托則成為了盟軍法軍部隊的總司令。

在歐洲大陸法國還是擁有很強大的實力的,卡特里政府堅定的追隨着美國的腳步,不顧國內強大的抗議浪潮,始終不肯從德國撤兵,堅定的要將這場戰爭進行到底。

而為了體現法國正在戰場上取得的巨大“勝利”。法國政府特別臨時召回了朱斯特.羅比托將軍,要在巴黎為他舉行盛大的歡迎儀式,並且要授予這位法國將軍以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法國被晉陞的第一個元帥軍銜。

這對於朱斯特.羅比托來說是人生一個最重要的時刻了......

誠然,法國政府很清楚這樣的歡迎儀式不會一帆風順的,在法國那些反對加入同盟國的呼聲實在是太高了。為此法國政府也蒙受到了巨大的壓力,而那位反對派著名的領袖亞特茲.耶蒂里甚至已經提前被法國政府尋找到了一個借口送進了監獄。

為此,卡特里政府受到了更加大的抗議浪潮。

這一切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歡迎和晉陞儀式做着準備,法國政府絕不希望出現任何的問題破壞他們的計劃,這可不是做給法國人民看的,而是做給美國人看的。他們希望美國人能夠知道。即便在盟軍出現了困難的時候,法國也依舊是他們最值得信賴的盟友。

法國秘密警察頭目,法國情報局局長,被讚譽為自德薩德之後最傑出的情報人員的費蒂姆.伯克萊被授權全面監視巴黎,並有權處置任何突發事件,逮捕任何可疑人員。

在這樣的安排下。卡特里政府認為已經萬無一失了......

不過,有一個人顯然並不想讓法國的這場“盛典”就這麼輕鬆容易的召開:

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骷髏男爵!

他在最適當的時候出現在了巴黎,他沒有帶上任何幫手,他只是一個人,帶着一隻簡單的皮箱便走進了巴黎這座美麗的城市。

有的時候要做成一件事情是不需要多人來協助你的。王維屹完全知道在恰當的時候應該做出什麼樣恰當的事情......

巴黎的盤查非常嚴密,一路上王維屹遭到了多個秘密警察的盤問,但是他帶着濃郁巴黎腔的法語和彬彬有禮的態度。讓他一次次的涉險過關。

巴黎——這座城市對於王維屹來說再熟悉不過了,他曾經多次的進入過這座城市,並且把自己的名字牢牢的印刻在了城市中。

每一個在巴黎的法國人,在談論到當前政局的時候,總會不約而同的提到亞力克森男爵的名字,不約而同的提到他在巴黎做過的那些事情。

他找到了一個咖啡館,在露天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要了一杯咖啡,然後平靜的坐在那裡,享受着這難得寧靜的下午。在他的周圍。已經坐了不少的法國人。他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說實話吧,其實王維屹不喜歡喝咖啡,一點也不喜歡。他更喜歡的是沏上一杯茶,然後仔細的品茗。

他記得自己上一次來巴黎的時候,街頭到處都能夠看到德國軍官和士兵。但現在這一切卻已經完全的看不到了......

忽然,幾個警察吹着尖利的哨子出現了,在警察的前面,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正在拚命的跑着,這一幕看起來有些荒唐,幾個大人居然在那麼費力氣的追趕着一個孩子。

孩子跑的已經很快了,但終究還是沒有能夠跑過大人,當跑到咖啡館前的時候,他到底還是被那些警察抓住了。警察把他踹倒在了地上,然後在那不斷的咒罵著什麼......所有正在享受着下午時光的法國人的注意力完全的被吸引住了......

王維屹大概聽明白了這些警察為什麼要抓這個孩子,他在那裡撒着一些反對現任法國政府的傳單,呼籲立刻釋放反對派領袖亞特茲.耶蒂里,把真正的民主重新還給法國。

王維屹可不相信一個孩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於是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正在對孩子拳打腳踢的警察面前:“警察先生,可以不要再對這個孩子施暴了嗎?”

警察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帶着警惕的目光看着王維屹:“這可是一個反政府的傢伙......你呢?你又是誰?請出示你的證件。”

“我是莫約爾先生。”王維屹將證件遞給了警察:“情報局的費蒂姆.伯克萊先生是我非常好的朋友,您需要我給他打一個電話嗎?”

“啊,不必了。”聽說對方是秘密警察頭目費蒂姆.伯克萊的朋友,警察急忙將證件還給了王維屹:“莫約爾先生。像這樣的人完全沒有什麼必要值得同情,儘管他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誠如您所說的,他只是一個孩子而已......”王維屹在接過證件的同時,將幾張法郎悄悄的塞進了這個警察的手中:“我的妻子總是說我毫無原則的充滿着同情心,所以我現在的同情心又開始泛濫了......”

真是一個大方的人啊......警察看到對方的出手非常豪闊。態度一下完全的轉變了:“瞧,畢竟還是一個可憐的孩子,我們為什麼一定要這麼為難他呢?莫約爾先生,這個孩子就交給你了,當然,您可得對他注意點。這些反對派的傢伙哪怕只是一個孩子也是非常兇殘的......”

“啊,我想我會的。”王維屹微笑着目送警察離開,然後微笑着把手伸向了地上的那個孩子:“你願意起來和我一起喝杯咖啡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