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心裡很不爽,但是表面上誰也沒有表現出來。
畢竟,實力決定地位。
這個道理在哪都一樣。
面對秦廣王,我們現在實力差得遠,所以只能忍著。
金生水賤兮兮的說道:「是啊,卞城王非要見我們,我們其實不想見,可是不見不行啊。」
秦廣王呵呵冷笑了一聲。
他說道:「那麼,卞城王又對你們說了些什麼呢?」
金生水嘆了口氣,用哀怨的語氣說道:「大王,上次見你的時候,你對我們和顏悅色,態度可好了。」
「怎麼這一次……唉,怎麼說呢?簡直是大相徑庭啊。」
秦廣王淡淡的說道:「對朋友,本王自然和顏悅色,對待吃裡扒外的叛徒,本王就不能心慈手軟了。」
金生水咦了一聲,說道:「叛徒?誰是叛徒?這裡有叛徒嗎?」
秦廣王冷笑了一聲。
我看見屏風後面,隱隱的有人影晃動。
我心想:好傢伙,這後面是有刀斧手啊?玩的挺復古的。
按道理說,秦廣王那麼高強的實力,他要殺我們的話,我們連一個回合也擋不住,有必要埋伏刀斧手嗎?
後來我想明白了,秦廣王是想殺我們,但是又不想讓我們死得太快。
因此,他要讓刀斧手來殺我們,細細的切做臊子。
***咳了一聲,對秦廣王說道:「咱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秦廣王淡淡的說道:「在我這裡,事無不可對人言。」
我豎了豎大拇指:「大王真是敞亮啊。」
「關於陰司聖女……」
我話還沒說完,秦廣王就說道:「你們隨我來吧。」
然後他一甩袖子從大殿中離開了。
我們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來了古怪的微笑。
我們跟著秦廣王離開大殿,到了一間石頭砌成的小屋當中。
這小屋有點簡陋,但是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因為空間變小了,還是這小屋的牆壁太厚,讓人覺得不用擔心被偷聽。
秦廣王沉聲說道:「你們想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咳了一聲,說道:「是這麼回事……」
「我們發現,大王身邊有女幹細。這個女幹細,是衝著陰司聖女的消息來的。」
秦廣王皺了皺眉頭。
他盯著我們,有些不快的說道:「你們想要挑撥離間?」
我搖頭說道:「不是,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我們去天道河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卞城王就更加不知道了。」
「怎麼那麼巧,卞城王就在那裡遇到我們了呢?」
秦廣王說道:「不是你們想要背叛本王,主動通知了卞城王嗎?」
我們都無語了。
金生水一臉冤枉的說道:「大王,我們可是殺了卞城王的一道法身啊。」
「是不是讓卞城王身受重傷,這個先另說。至少讓卞城王丟了面子啊。」
「都這樣了,卞城王還能跟我們合作?他也太不要臉了吧?」
秦廣王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嗯,是有點奇怪。」
「如果不是你們主動通風報信的話,就是有人洩露了你們的行蹤,讓卞城王抓到了你們。」
我們使勁點頭:「是啊。」
秦廣王說道:「可是,如果你們真的是被抓走的。」
「你們又是怎麼在卞城王手中活下來的呢?」
「你們殺了他的法身,重
傷了他的本體,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他能讓你們活下來?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除了你們是卞城王的女幹細,本王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我對秦廣王說道:「我們之所以能活下來,是靠著假裝投誠。」
「幸好,卞城王相信我們了,然後,為了和我們合作,他就把我們放回來了。」
秦廣王盯著我看了一會,說道:「你們為了讓卞城王相信你們,肯定拿出來了足夠分量的籌碼吧?」
「你們是不是把本王給賣了?」
***咳了一聲,說道:「也不算是賣了,只是自作主張,給卞城王佈置了一個圈套。」
秦廣王:「嗯?」
我說道:「就比如說……我告訴卞城王,其實大王已經找到陰司聖女了。」
秦廣王:「呵呵……」
「就這麼一句話,卞城王就相信了?」
我說:「本來他是不信的,但是我讓他感應了一下,我說我身上有淡淡的陰司聖女的氣息。」
「這是和陰司聖女接觸之後留下來的。」
「然後,卞城王就三分信了。」
「我又告訴他,陰司聖女不是別人,就是大王身邊的玉清子道長。」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卞城王就有五分信了。」
「然後我告訴他,再過些日子,我會找個機會,讓玉清子道長在外面露個面。」
「然後,卞城王就當眾拆穿,說玉清子道長是陰司聖女。」
「到那時候,不僅能把陰司聖女給抓了,還能狠狠的打大王的臉。一舉好幾得。」
「卞城王聽了之後,開心的要命,於是就答應了。」
秦廣王冷笑了一聲,說道:「他就沒有想過嗎?萬一這玉清子不是陰司聖女,那丟人的就是他了。」
我低聲說道:「所以,咱們要演一齣戲。」
「這裡不是有卞城王的內女幹嗎?要讓這個內女幹傳遞消息,讓卞城王相信,玉清子道長就是陰司聖女。」
秦廣王:「哦?」
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