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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麼鬧了一會兒,蘇屽裕跟個大男孩似的,揉着容婉的頭髮不撒手,容婉jiāo斥着,撒jiāo着,最後啊,還是被逗笑了,看着蘇屽裕,似乎眼中滿是星光,她的眼睛,亮的不可思議,笑起來的模樣,簡直就比星星都要明亮,看着她笑的模樣,你不自覺的就會被感染了,整個人,似乎也是不自覺的,就那麼笑了起來。

蘇屽裕慢慢放鬆了神色,就那麼一會兒,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他放鬆了神色,看着容婉,眼中又lù出和平時一般的寵溺神色,就那麼深深的看着你,彷彿他的世界中,你就是他的唯一,蘇屽裕親昵的颳了刮容婉的鼻子,那笑聲,從喉嚨口低低的溢出來,低沉的,乾淨的,就好像是一汪清泉,輕輕的滑過你的耳畔,逗得你心裡痒痒的。

容婉卻是覺得有些mí糊,這樣強勢,這樣手握權勢的男人,他的笑聲,怎麼能這麼乾淨清冽呢?這造物者,怎麼能夠那麼偏愛一方呢?容婉不由歪了腦袋,心裏面想到了什麼,對着認真的看着她,滿臉和煦的蘇屽裕,容婉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等反應過來,那話已經脫口而出了。

蘇屽裕卻是一愣,繼而卻是朗聲大笑了起來,彷彿剛才的漠然相對是一個夢一般,蘇屽裕似乎真的是非常高興,就好像容婉說了一個了不起的笑話,讓他忍俊不禁。

蘇屽裕不由一把摟過容婉,容婉靠着蘇屽裕,還能感受到蘇屽裕xiōng膛的不斷震動,他的笑聲,就好像是從他的心臟向外播撒一般,一陣又一陣,向外播撒着,他的下巴輕輕的靠在容婉的肩膀上,微微有些顫動,容婉看不見蘇屽裕的表情,可是,或許正是因為如此,容婉更加深刻的體會到蘇屽裕的動作。

他的手,溫柔的環着自己的腰,形成一個保衛的姿態,把自己籠罩在他的世界,他的下巴,輕輕地抵着自己的肩膀,滿是溫柔,甚至於,他的笑聲,就在自己的耳畔,清冽的笑聲,一下又一下的傳出,嘴中冒出的熱氣,一下又一下,吹得自己的耳朵不由也是覺得痒痒的,不自覺的想要去躲開。

他的氣息,這般熟悉,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去依靠,這個人的味道,陪伴了自己度過了十多年啊。容婉不由心頭一軟,順從了自己的心愿,慢慢的靠了上去,容婉慢慢的靠在蘇屽裕的肩膀上,還是這個人的氣息,最讓自己舒服了,有他在,自己似乎什麼都不需要擔心了。

容婉伸出手,不由也是環住了蘇屽裕的腰,形成依賴的姿勢,慢慢靠着蘇屽裕,就那麼靠着蘇屽裕,不自覺的,心裏面就有了一種滿足。容婉不由深吸了一口氣,容婉倚靠着蘇屽裕,不由綻開了笑顏,可是,突然,容婉心裏面卻是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委屈,容婉依戀的靠着蘇屽裕,她幽幽的說道:“屽裕哥哥,以後我們不要鬧矛盾好不好?你剛才不理我的模樣,好可怕,我心裡好難受。”說著說著,容婉的話裡面不由帶了一絲哭腔,顯然是對剛才還是心有餘悸了。

容婉的聲音軟軟嚅嚅的,帶着一絲嚶嚶的懇求,蘇屽裕聽到這話,不由一怔,拍了拍容婉的背,卻是一陣沉默。

容婉見此,倒是不依了,拽着蘇屽裕的衣服,用力地抱緊蘇屽裕,似乎害怕他這個人會溜走一般,容婉撅了撅嘴,支吾道:“屽裕哥哥,你不要不理我,你這副不講話的模樣,讓我心裏面發慌,難受得緊,”容婉說著話,猛地又抬起頭,緊緊地抓着蘇屽裕的衣袖,似乎生怕容婉就會這麼逃走一般,容婉撅了撅嘴,看着蘇屽裕,眼中滿是委屈,容婉慢慢說道:“屽裕哥哥,你要一直對我那麼好才行。反正,我不管。”容婉嘟着嘴,說到最後,似乎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最後竟然甩起賴來了。

容婉睜大了眼睛,這大大的貓眼,就那麼一錯不錯地看着蘇屽裕,似乎蘇屽裕若是不答應她,她就會不管不顧,反正不管怎麼樣,就鬧開了,管他怎麼辦呢?容婉這架勢,似乎蘇屽裕若是不同意,她就耍賴撒jiāo,就是打滾,似乎這也行,反正就這麼不管不顧了。

容婉的眼睛亮亮的,黑的漆黑,兩丸黑曜石似的,白的又似水銀,長長的睫毛如水一般,柔情似水,就那麼看着你,逗得你的心痒痒的,讓你的心軟軟的。

容婉這孩子,也是個倔脾氣的,她就那麼看着蘇屽裕,也不說話,可是她的那雙眼睛,又彷彿把什麼都給說了,眼珠子亮的不可思議,似乎包含了世間所有的柔情,她的睫毛又長又密,輕輕的扇動着,就好像是在你的心間輕輕滑動着,就那麼一下又一下慢慢勾着你,就好像你拒絕她,就好像犯了世間最大的錯誤一般。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她莞爾一笑,卻是美不勝收。

蘇屽裕也是如此,就那麼專註地看着容婉,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蘇屽裕嚴肅着臉,不怒自威,他微微低下頭,頗為認真的看着容婉,就好像一直都沒有仔細看清過容婉一般,他的眼神,極為專註,就好像是一汪深泉,想要把容婉給看的清清楚楚。

蘇屽裕一直就那麼看着容婉,他的目光,並不火熱,就好像平時一般,淡淡的,彷彿拒人於千里之外,蘇屽裕一直這麼看着容婉,看的極為認真,就好像以後沒有機會了一般,要趁這個機會,蘇屽裕要把容婉給仔仔細細的看清楚。

在這樣的目光下,容婉不由感到有些心慌,自己彷彿無處可藏,蘇屽裕的目光清冷而淡定,這麼看着自己,就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錯事一般,容婉的心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眼神卻是不由撇過了蘇屽裕,不知為什麼,就是覺得心虛了。

過了良久,容婉覺得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甚至於,容婉想要撇過頭,蘇屽裕的目光明明就是淡淡的,可就是這種淡淡的目光,卻彷彿是讓容婉無處可藏,不自覺的覺得心虛。

在這個時候,蘇屽裕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板正了容婉的身子,直視着容婉,他的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就那麼看着容婉,他,站直了身子,站在容婉的面前,就好像天神一般,帶着絲飄渺的仙氣。蘇屽裕放開了容婉的身子,站在容婉面前,筆直着身子,他的手,放在兩側,帶着軍人的嚴肅,蘇屽裕微微抿着嘴,他的眼神堅定,看着容婉,就好像容婉是他唯一的目標,而現在,他正打算,一擊擊中。

蘇屽裕咳嗽了一兩聲,隨後注視着容婉,他的眼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就好像是在燃燒一般,他,很正式。

容婉看着這樣的蘇屽裕,不由也是抓緊了自己的衣袖,收起了剛才的調笑,現在變得滿是嚴肅,容婉端正了態度,迎向蘇屽裕的目光,她猜不透,蘇屽裕要說些什麼,正是因為如此,她的心,才會如此慌張。

“婉婉,你要知道,軍婚是不能離婚的,軍人一旦結婚,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你知道嗎?”蘇屽裕低沉的聲音傳來,問的問題卻彷彿有些風馬牛不相及。

容婉一愣,可是看着蘇屽裕這般嚴肅的樣子,容婉也滿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答道:“屽裕哥哥,我知道,軍人是不能離婚的,結婚本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一旦結婚,又怎麼會想着離婚的事情呢?”容婉回答的也是頗為認真。

蘇屽裕聽到此,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那婉婉,如今我雖從政,但是我仍舊保留着軍籍,我仍舊是上京軍區的上將,我現在依舊是軍人,以後也是軍人,所以現在,婉婉,我問你,你願意和我這個軍人過一輩子嗎?不是隨隨便便的男女朋友,而是實實在在的保證,等你到了年齡,那麼,你願意和我去領結婚證嗎?你不用現在回答,這個問題,關係你的一生,但是,你必須一個星期後回答我,要知道,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說完,蘇屽裕認真的看着容婉。

容婉滿臉驚訝,眼中依舊滿是不可置信,嘴巴微微張開,顯然頗為意外,這男女朋友關係的確立,這還沒有多久呢?這,那麼快也就談婚論嫁了,明明,剛才還在吵架啊。

蘇屽裕卻是一本正經,看着容婉,繼續慢慢說道:“現在,容婉,你需要休息,現在由我送你回家,你不需要驚訝,你只是需要考慮,一個星期以後,你要告訴你的答案。”蘇屽裕牽過容婉的手,牽着渾渾噩噩的,一臉沒反應過來的容婉慢慢往前走。

蘇屽裕牽着容婉的手,嘴角卻是lù出一道邪魅的微笑,有的時候,以退為進卻是比不過直截了當,任你再多心計,那又如何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