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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成安進來的時候,他的兄弟們正聊得正歡呢?

房間里沒有一個外人,按理說,蔣成安他們這個年紀,正是對異性最為好奇的時候,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像蔣成安他們這樣的,女人嘛,雖然說還算不上什麼,但也會新鮮上一段時間,畢竟,這兩性,也是一個神秘的世界啊。

男人嘛,總會經歷幾個時期,從懵懂的稚子到心懷抱負的少年,再到頗有擔當的男人,最後就是看開一切,垂垂老矣,享受生命的最後的時光。而蔣成安他們這個年紀,正是最富有激情,最天真,對外界最好奇的時候,但也是最可愛的時候,年輕啊,不得不說,就是一個傲人的資本,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創造出來。再加上上天賜予你最為得天獨厚的資本,傲人的家世,英俊的面容,聰明的腦袋瓜子,那簡直就是如魚得水,上天的寵兒不過如是了。

這個懵懂的兩性話題啊,就是從這個時候慢慢展開,進而肆意渲染,說得不客氣一些,這些天之驕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就如楊光、陸西,從十一二歲的時候就是牽牽小手,打打啵兒,現在都差不多十七八了,當然是早就探究過更加深入的事情了,那些所謂的風花雪月,在現在的他們看來,就一個詞————幼稚,那些純情的年代早就已經遠去了,只是,這些事情做過了,也顯得沒有什麼意思,只是追求一時的快感罷了發泄自己多餘的精力罷了。也沒意思,不過,少年啊。多的是精力,無處發泄的時候,就喜歡追求這種快感,再過幾年,這些事情也是厭煩了,再說,這個時代,對男人總是要寬容那麼幾分,男人們,美女環繞。人們只會說,這男人有本事,若是女人。那則是水性楊花了。

不管哪個年代啊,對於男人,總是要寬容些,若是有一天,這個時代。真正進步到男女真正的平等,這才是一個真正的新世紀。

要說蔣成安,他們這些兄弟們聚會的場合,卻是沒有女人出現的,玩玩還可以,外面任你怎麼玩。都隨你,可是若是想要真正帶到這裡,那就是命中注定的下一半了。那就是來見見家人了,這些兄弟們,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能帶到這的女人。地位自然是不一般的,這是容揚他們之間默認的。就是容婉,雖然和他們關係都不錯,卻也沒出席過這麼單獨的小聚會,能帶到這裡,怕是那一天容婉成為了不知是誰的另一半吧。這也不知道是那一年留下的傳統,上京大大小小的圈子,不說蘇屽裕那一圈,還是蘇屽裕山那一圈,大家似乎都默認了,能帶個兄弟看的,就只有自己的媳婦了,別的其他亂七八糟的女人,就是你妹妹,也不行,現在這個年代,什麼哥哥妹妹的最是曖昧,尤其是不是親的,那似是而非的關係,讓人慎得慌。只是,現在看容揚他們的年紀,若是等到帶媳婦回來,怕是至少也要十年吧,這十七八歲,又不是古代,談婚論嫁,也太早了點吧。是不?就不知道這些男人們誰先踏入婚姻的殿堂了,這些啊,都是命呢?誰又說得准呢?

容揚這個二愣子,卻是還沒開竅呢?他現在可是看那些女人煩着呢?覺得怎麼這麼矯揉造作啊,真是一點都不可愛,這也是沒遇上,若是遇上了,容揚啊,可有的苦吃呢?上天也是公平的,一方面給了這些天之驕子無線揮霍的本錢,可卻是讓他們遇到了愛情這件麻煩事,看他們現在瀟洒利落的樣子,到頭來,說不定,還得為那些他們眼裡不屑的女人們,輾轉反側,徹夜未眠,情之一字,最是難懂,等遇到了那個真正的真命天女,他們一個個驕傲的不得了的人,可有的苦吃呢?尤其是陸西、楊光他們,現在女人身邊一個接着一個得換,可若是等到那一天,這可是一筆筆不良的記錄啊,當然,他們現在,顯然沒有意識到這點,這青春嘛,就是用來享受的。可不是?真命天女,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那也就再說吧。

蔣成安朝兄弟們笑笑,蔣成安在外人面前冷淡,在真正的兄弟們面前,卻是不吝嗇展現自己的笑容的,倒是容揚看着蔣成安那笑臉,頗為不習慣,哼了一聲,道:“成安,你別笑了,每次你這麼一笑,我反倒是慎得慌,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美女董事長老婆。”容揚這話,說的毫不客氣,一點都沒拿蔣成安當外人。

蔣成安敲了敲容揚的頭,笑着道:“你這臭小子,這麼就沒見,給你個笑臉,你還嫌棄上了,看見你我板着一張臉,你就好受了是不?”蔣成安調笑道。

到是容揚毫不客氣,還頗為認真地點了點頭,應和道:“對,你就這樣,這麼多年,你的冷臉我也看習慣了,一下子變的熱情,我倒是慎得慌。我說,你怎麼回來了啊,你那學校不是管得特嚴嗎?連手機都不準用,你不會是溜出來的吧。我和你說,你可別丟我們的面子啊。”容揚把頭一昂,說出來的話倒是毫不客氣。

蔣成安揉了揉容揚的頭,慢慢的說道:“別把我說的跟你似的,我可是正大光明的回來,我說你,怎麼這個時候有空啊,一般這個時候,你不在訓練嗎?還有,我說容婉出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婉婉面前,也不好仔細的問,你是他哥哥,你跟我說說。”

容揚一聽蔣成安這話,也是基本了解蔣成安這麼急匆匆趕回來的原因了,周圍的陸西,楊光們倒是拿着酒杯,卻是什麼都沒說,這兄弟嘛,當然要急兄弟所急,想兄弟所想了,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蔣成安這麼回來的原因是為啥,也就是容揚,這個二愣子,人家惦記你妹妹呢?什麼情況都巴巴的給人說。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好,容婉也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不是親妹妹,勝似親妹妹,容婉從小就懂事,他們也疼她,若是以後和蔣成安在一起了,那是沒話說,絕對的對容婉好,這也是楊光他們沒反對,反而樂見其成的原因了,這自家人啊,怎麼瞧都比讓別人叼走了的好。所以,陸西他們也沒說什麼話,反倒是和蔣成安一樣,看着容揚呢?他們也想要知道容婉的具體情況呢,怎麼說,都是從小疼到大的妹妹呢?

這容揚你倒是彙報彙報啊。

容揚看着他們一個個期待的眼神,尤其是蔣成安,簡直要把自己瞪出個窟窿出來,我說,還不行嗎?容揚有些委屈,咳了一聲,這才慢慢的說道:“我妹妹這場車禍,說實在話,我當時還真的有這種要出事的感覺,我那時那叫一個心慌啊。聽我妹妹說,撞她的那人,屬於醉酒駕駛,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已經來不及了,而我妹妹,說起來也是真的倒霉,她當時心不在焉的,你說,她一向小心翼翼的,我奶奶說啊,我妹妹這次也是命中注定,要遭此橫禍,我家還特地去問了方丈呢,我妹妹不是一直昏迷不醒嗎?萬幸那老和尚說,我妹這次劫難,若是能夠熬過,那以後就是時來運轉,大富大貴,不在話下,而且,必定子孫美滿,婚姻幸福,我奶奶聽了可是開心極了,給那寺廟捐了不少錢,也是那方丈懂事,若是他說我妹妹不好,怎麼著,我也得把那廟給砸了。不過,那方丈也是玄乎着的呢?這麼說起來,去完廟裡沒過幾天,婉婉就醒了,而且一點後遺症都沒有,這可是把我們家給高興壞了,我奶奶還說,要給那菩薩重塑金身,還願去呢?只要我們家以後平平安安,啥事都沒有,我奶奶,估計把全國的菩薩都重塑金身,這都樂意。”

容揚說的晃晃悠悠,悠悠哉哉,似乎真的只是一點事情都沒有,蔣成安卻是眉頭一皺,容揚說的輕巧,容婉這麼多天,那是隨便就躺過去的了,還有撞容婉的那人,到底是誰。蔣成安問道:“那這次車禍有沒有結果了啊?”

容揚把手放在胸前,道:“這事情,輪不到我摻和,我倒是想要好好的教訓那人一頓呢?我哥不許,我家老爺子也是讓我別瞎摻和。說起來,撞婉婉的那人,還和我們家有那麼點七拐八拐的關係,就是我妹妹乾爹馮浩然大伯家的兒子,叫什麼馮遠來着,聽說傷的也挺重的,我倒是覺得傷得好,你酒駕也就算了,居然還撞上我妹妹,真是好日子不過,非來找茬了。我家老爺子不許我摻和這事,明着不能做,我暗着來還不行嗎?”容揚這話說的隨意,只是,那口氣里對馮遠,可不是一般的生氣了。

蔣成安倒是在那琢磨開了,這馮浩然的侄子,這關係有些繞啊,倒是陸西一聽容揚的話,拍手道:“我說容揚,這事情啊,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可得給我說說,婉婉,可是我們一起的妹妹,撞她的那人,怎麼就能輕易了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