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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暖去的那所大學正值校慶日,按照s國校慶日必有狂歡的慣例,這個高校現在十分的亂。

學校方面派人引導着安暖暖一步步的往大禮堂走去,安暖暖在這大禮堂里會有一個演講,邀請國內外的名人來學校演講,這也是許多學校校慶的慣例。

安暖暖來自最神秘的華國,身份又是華國的首相夫人,她的講說來聽的人也是極多的,安暖暖站在禮台上,看台上座無虛席,一雙雙眼睛都盯着安暖暖。

她微微一笑,今天的講說是提前準備好的,本來應該是她跟赫連冷奕一起來的,但是赫連冷奕那邊臨時有了更重要的事情,所以這講說變成了她一個人的專場。

她從前經歷過許多的講說,因此對於這種場合是駕輕就熟,三言兩語就能調動了在場眾人的積極性。

看台下方,最前排的兩個男人,正目光炯炯的盯着安暖暖。

“就是她嗎?華國的女人果然長的很漂亮。”

坐在左側的A眯着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台上侃侃而談的女人,一雙眼睛中滿是痴迷。

“你在想些什麼?老夥計,可不要忘記了僱主的要求。”

另一個用口罩和鴨舌帽武裝自己的男人,聲音沙啞的提醒A,他們兩個人都是當地從事某些職業的人,這個某些職業,是那種不被法律和道德認可的職業,向錢看齊的職業。

兩人之間也是素不相識的,但是通過網絡接下了同一份工作,所以暫時有了一些交集,而他們接下來的這份工作,正是針對檯子上的女人的。

“也不知道是誰,對這位女士恨得這麼深!”

他們兩個都知道這任務的要求,就是拍下這個女人某些不雅照片,按照今天他們調查到的資料顯示,台上的這個女人可是華國的第一夫人,這樣的女人要是爆出來那種照片,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是恨呢?或許是哪個愛上她的人呢?”

A從前做過許多這種類似的事情,也許就是因此,對方才會主動聯繫他來做這次行動的指揮者,但是A這個人,從前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直都是發自本心的想做。

也就是說,他從前去拍那些女人的艷照或者什麼的,都是因為他好色。

想到僱主的另一個十分重要的要求,A摸摸自己的鼻子,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種事情自己一個人來做就好了,但是沒想到僱主還讓另一個人來幫助自己。現在看起來,這種幫助似乎更像是一種監督。

畢竟A是一個好色之徒,見到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第一反應肯定是想要將她往床上拉,但是僱主卻不想讓他們隨意碰觸這個女人,所以才會有B的存在吧?

A側頭看了看自己的搭檔,從見面開始,這位搭檔就一直沒有露出來過真容,口罩和帽子一直都沒有卸下來過。

而且,在自己剛升起色心的時候,這位搭檔直接打破了自己的心思。

“說真的,哥們,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很美嗎?如果能夠......”

A用肩膀輕輕的碰撞了一下B,都是男人,如果能夠將這個男人拉下水的話,他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B忽然輕笑了一聲,帶着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他還是沒有將自己的口罩卸掉,但是卻湊近了A的耳朵,A竟然覺得自己能感受到這溫熱的吐息,似乎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僱主告訴我,如果你忍不住的話,我也不需要忍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A目瞪口呆的轉過頭,明明身邊這人的臉還在陰影中,自己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的眼睛,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的身子被某個人的視線緊緊的鎖住了。

他咕咚一聲咽下自己的口水,懷疑自己剛才產生了幻覺,自己聽到了什麼。

偏偏身邊這人還覺得刺激不夠一樣,將自己的口罩卸下來,露出來輪廓清晰的嘴唇,A在毫無防備的時候,被人狠狠的咬了一口耳垂。

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另一隻手想要去推那個人,但是這人已經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並且口罩也已經嚴密的罩在了他的嘴唇上,剛才那一觸即離的刺痛感,放佛只是一個幻覺。

接下來,安暖暖的講說被台下的這兩個人一字一句的聽在了耳朵里,兩個人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等到講說結束,安暖暖微笑着沖眾人示意,A還是一副恍惚的樣子,身邊的人撞了撞他的肩膀,他下意識的想要後退,碰到另一邊的人之後才驚慌的轉過頭來,一臉想要質問B卻不敢說話的樣子。

B笑了笑,聲音依然帶着沙啞,像是從破舊門扇中吹進來的風一樣,這風吹到了A的耳邊,他聽到:“該走了。”

他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站起身來,亦步亦趨的跟在高大的身影之後,兩個人抬步去了大禮堂的衛生間。

B將早就準備好的一杯開口的咖啡放在了A的手上,然後手似乎不經意的從A的手背上擦過去,讓他整個人都有種悚然的感覺,那咖啡差一點就直接潑灑在了自己身上。

“去吧!”

B在身後看着前方人的身影,舔舔自己的嘴唇,被鴨舌帽遮住的雙眼中露出一絲光,之後閃身消失在了某一個房間門口。

這裡是從禮堂到洗手間的必經之地,他們之前的計劃就是讓一個人去不小心將安暖暖的衣服弄髒,安暖暖不管是換衣服還是清洗,都要從洗手間這邊經過,到時候這個早就準備好的雜物間就是他們行動的場所。

B是一個天生的同性戀,這也是李斯憲的人找上他的原因,他從不會對女人下手,甚至對於女人的身體還會有產生生理性的厭惡。

一個A在這種誘拐安暖暖的時候起作用,而B才是真正拍照的那一個,李斯憲不用擔心這個男人對安暖暖做些什麼,也不用擔心安暖暖的這種照片真的流傳到哪裡。

兩個人都算是有職業道德的人,只是在美色當前的時候,李斯憲更信任的是不會被引誘的B,而B喜歡男人,A恰好是他能看上的類型,這是李斯憲給他們兩個人之間設置的監管機制。

B再次潤了潤自己的嘴唇,等待着安暖暖被帶進房間里來。

A確實是做這種事情的老手,在s國這個國家,許多在華國不被許可的藥物在這裡都是可以買到的,而A從前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用藥是極為順手的。

這一次他挑選的是一種能讓人立刻昏迷,醒來之後忘記發生過的事情的葯,他倒不是怕自己暴露出去,而是僱主要求他們必須給當事人造成某種假象。

這個時間,安暖暖和一眾人正在往禮堂外面走的路上,禮堂的人很多,麗娜正在前方阻擋着人群,安暖暖這一次到s國帶的保鏢大部分跟着赫連冷奕離開了,她身邊的人按照常理來說是足夠的,只是人多的情況下,難免有些顧不過來。

麗娜在前面,安暖暖的身後也跟着兩個人,還有幾個人不遠不近的跟在周圍,大禮堂的出口處人實在是太多了,一個不小心,安暖暖正好跟一個年輕的男人撞上了。

男人看起來是十分的不好意思,手上端着的咖啡正好撒到了安暖暖的身上。

安暖暖是公眾人物,又是來自華國的首相夫人,她的個人形象甚至能夠代表國家,所以就算是已經到了禮堂的大門口,安暖暖也不能這樣出去了。

男人低着頭一個勁的給安暖暖道歉,看起來年齡不大,應該也是這所大學的學生,安暖暖對於學生一向是十分寬容的。

“沒關係,我去個洗手間。”

這身衣服是不能穿了,禮堂這邊又沒有合適的換衣服的地方,只能去洗手間了,讓麗娜去車裡給自己拿衣服,安暖暖轉身就去找洗手間。

男人有些赫然,安暖暖覺得對方可能是覺得更抱歉了,於是給了他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好讓他心裡不至於那麼愧疚。

“你是這裡的學生吧?正好我找不到洗手間,你能帶我去嗎?”

A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他的本意也是帶着安暖暖去那個方向,不管計劃是怎麼樣的,只要目的達到了就可以,他轉身衝著洗手間的位置去了,為了表示歉意,他還一邊走着,一邊擋着安暖暖的衣擺。

安暖暖對於這個男孩子的印象更好了,因為是去女廁所,安暖暖對着身後的保鏢示意了一下,總不至於去個廁所就能發生什麼事情吧?

這一層的人很少,幾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各自去了幾個控制點,雖然沒有跟着安暖暖去廁所,但是從這裡也能夠看到廁所門口。

A不着痕迹的看了幾個人的位置,將手中的藥水慢慢的噴洒在空氣中,這藥水無色無味揮發極快,安暖暖立刻就覺得有些頭暈,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下子重了很多,側身向著一邊倒去。

身邊的門忽然就開了,這裡正好是保鏢所在位置的死角,裡面的人跟外面的人對視了一眼,A繼續走着,一直走到廁所附近才停下,接着從另一個窗戶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