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本唐某以為白姑娘和普通女子不同,並不在意自己的容貌,沒有想到白姑娘也沒有免於俗套啊!”
看著眼前的白鳳凰,唐天也是帶著笑容取笑了一番。
面對這樣的取笑,白鳳凰也是同樣呵呵知曉,隨即也是認真做出了回答。
“唐教主未免太不瞭解我們女孩子的心思了,天底下哪有不在意自己容貌的女子呢。”
見白鳳凰這麼說,唐天也是無法反駁,呵呵一笑之後,隨即就把自己在御世制人錄的畫面之中,看到的某一處茶館,甚至某一個地方也說了出來。
“那個地方這幾天有勞白姑娘認真監視探查,白蝶一定會前往那個地方!”
見唐天話語如此自信,白鳳凰雖說懷疑唐天為何會這麼篤定,不過也並未多問,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而真正當這白鳳凰離開之後,唐天眼中也是露出了堅定之色,直接來到了夏州刺史的府衙之中。
真正當唐天進入了這夏州刺史府衙的時候,這諾大的府衙,來來往往的官府人員絡繹不絕,。
如果不是真正看到這樣的一幕,恐怕唐天還以為這裡不是他白蓮教夏州的地盤,而是大唐的地盤呢。
對於唐天的到來,很快岑文本就已經知曉,隨即也是親自前來進行了迎接。
“唐教主,今日您怎麼有空,來到了我這地方呢?”
聽著岑文本的詢問,唐天臉上也是露出了幾分自信,把之前自己準備好的話語說了出來。
“岑文本,來夏州有多久了?”
突然聽到唐天問起這件事情,那岑文本心中也是頗有幾分疑惑,不過還是連忙做出了回答。
“回稟唐教主,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對於這樣的回答,唐天聽完之後也是呵呵地笑了起來。
“岑文本,你知道唐某是一個粗人,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長話短說了,唐某看你一個人太忙碌了,所以也為你特意尋找了幾個人一同分擔你的負擔。”
如此一番話語說出,那岑文本正欲拒絕,唐天也是按住了對方,話語雖說柔和,不過卻也充滿了毋庸置疑。
“岑文本,這不是在和你進行商討,而是在對你進行通知!”
聽著唐天話語如此認真,那岑文本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般,果然也是不再繼續開口說多了。
“還有今天開始,以後每隔七天夏州城內所有賦稅的徵收,人口的統計,人員的流失你都要整理起來,到時候唐某也都要一一查看。”
眼見唐天一下子態度變化竟然有這麼大,岑文本也是不由得好奇了起來,隨即便是詢問了一句。
“唐教主,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看你這個樣子,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呢。”
面對這樣的詢問,唐天隨即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岑文本,不瞞你說,唐某的確也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只因為唐某在某一天突然明悟了起來,原來唐某在掌控了夏州許久之後,愣是對夏州沒有一丁點了解。”
“如此情況之下,日後先生若是不再了,唐某又如何能夠處理夏州的事情?”
聽著唐天擔憂的竟然是這件事情,一旁的岑文本隨即也是連忙保證了起來。
“如果是如此,唐教主大可不必擔心,岑某深得唐教主賞識,絕對不會離開教主身邊。”
對於這樣的話語,唐天雖說認真聽完了,不過卻也沒有任何在意,幾乎是在這樣的話語聽完之後,他隨即也是莞爾輕笑了起來。
“哈哈!岑文本,你是什麼人唐某心知肚明,你是走是留唐某無法決定,你自己也無法決定,所以也別怪唐某如此了,實在是因為唐某不想受制於人。”
如此一番話語說出之後,唐天隨即也是哈哈大笑一聲,當即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從他的到來再到離去,整個過程並未持續太久,不過真正當岑文本在唐天離去之後,整個人一下子似乎老了七八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