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之上,在場眾人均看向了唐天,只因為他們都是被唐天的話語給說的有些驚訝了。
沒有想到唐天不僅對於自己所做的事情一點都不知悔改,而且還心中已經有了吟詩頌詞的想法。
此時還是隋唐之際,詩詞並沒有後來那樣發達,對於這些人來說,所謂的詩詞多數也只不過是文人的無病聲音而已。
雖說可以彰顯其才華,不過卻也是外強中乾,根本沒有什麼事蹟的東西。
而一些擅詩之人,也會在詩句之中夾雜這自己的一些情感,這些情感也無非是傷春悲秋,同樣難登大雅之堂,只不過是文人間偶人提起,才會說出來的詩句而已。
此時唐天卻是不同,真正在看到了褚亮這一次是來者不善之後,唐天也打算作一首詩進行回敬對方,也算是表達自己的態度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一時之間在場眾人才會看著唐天,其中李孝恭和李玉兒之前可是聽過唐天那一句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的詩句。
對於這唐天的詩詞造詣也是極為敬佩,眼見對方又有詩作,自然也是好奇就是了。
在這各不相同的目光之下,唐天也先是輕笑了一聲,並未直接開始作詩,而是直接就繼續開口了起來。
“唐某的這一首詩可能並不怎麼應景,還請諸位聽了之後不要見笑。”
如此一番話語說出之後,隨即就聽到唐天對著外面高呼了一聲。
“來人,拿酒來!”
聽到這樣的話語之後,那褚亮當即就是一愣,目光頓時就變得怪異了許多,這一處軍事會議的地方,是在汗庭王宮的深處,可以說四周都是大唐的將士,原本就是為唐天舍下來的鴻門宴。
此時這唐天卻突然又說要酒,如何不讓褚亮想到這極有可能是拖延時間,當即也是直接就拒絕了。
“唐將軍,如今雖說已經大戰獲勝,不過作為一軍統帥,還是不宜飲酒的好。”
聽著如此一番話語,那唐天莞爾一笑,卻也並未繼續開口,而是默默等候了起來。
正當李孝恭和李績滿臉疑惑地看著唐天,不知道他是在等候什麼的時候,外面隨即也是傳來了鼕鼕之聲。
聽這個聲音,似乎有人在穿著甲冑走進來了一般,一時之間褚亮再度變得疑惑了起來,自己明明已經交代了所有人不得隨便入內,這是什麼聲音?
這樣的疑惑並未持續太久,因為接下來這褚亮就已經得到了答案,原來走進來的並非是他大唐的將士,而是那唐天身邊的心腹將領裴行儼!
此時在這裴行儼的手中,還端著一罈子酒,從這酒罈之上,還能夠散發出來淡淡的香味。
“裴行儼,你是如何進來的!”
看著那裴行儼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不論是李績又或者是李孝恭臉色均是一變,很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裴行儼真正聽到了這樣的話語之後,臉上也是露出了自信之色,隨即便又繼續開口了起來。
“兩位將軍,你們該不會因為我白蓮教兵卒只會有火槍這一樣東西吧?真正想要進入這突厥王宮,豈不是易如反掌?”
如此一番話語說出,不管是李績又或者是李孝恭,此時也均是紛紛打算拔劍,只不過真正當他們打算這麼做的時候,那裴行儼卻是驀然拔出來了腰間的佩劍。
這裴行儼原本就是軍閥林立群雄割據之時,最為勇猛的那幾個將領之一,功夫更是高強。
或許在帶兵打仗和李績還有李孝恭相比可能會差一些,不過真正論起來個人之勇,這二人就算是架在一起,也不是裴行儼的對手!
要知道這裴行儼在後世的演義之中,可是裴元慶的原型!
僅僅只是一招,裴行儼就制服了李孝恭和李績,不僅如此更是還把手中的美酒遞給了唐天。
而唐天見狀,整個人臉色卻也沒有任何變化,在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個透明的酒杯之後,隨即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色的美酒,與此同時口中更是輕聲唸叨了起來。
“葡萄美酒月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