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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妄想。”

“那你是要我自己來找答案了?”她那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真的讓他忍不住發笑,他壞笑着走近她再次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她後退了幾步,用手抵住他的胸脯,盡量跟他保持出一個“安全距離”,然後說:“停,你別過來,別靠近我。”

“你怕我?”

“才沒有。”

“那我不過是讓你叫個名字而已,你為什麼要拒絕?就算是普通朋友,你也不應該對我這麼生疏,更何況……”他拉住她的手,整個身子傾斜過來,右手撐着牆,及其曖昧的說:“我不但是你的前男友,而且還是你的上司。”

“你……”她無言以對。

“沒話說了吧?”他揚着下吧,洋溢着一種一副八年抗戰,終於小有成果了的得意。輕捏起她尖銳的下吧,逼她直視自己:“叫我……柩耀。”

“如果你不喜歡我連名帶姓的叫你,我可以叫你顧總,或者總裁,或者其他的……”

“我只要你叫我的名字。無可。”他輕輕的念着她的名字。

不容置否,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這一生無可幾乎融化了她所有的冰冷,這一刻,她忽然有種酥酥軟軟降服感,整個人就好像糖一樣融化在他的炙熱里了。

她望着他,四目相對,彼此的雙眼之中是深邃的海洋,一眼望去看不見底。

“柩耀……”她忘情的念出了他的名字。

“恩。”正當他準備再次吻下去的時候,這親密分為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該死……”他一臉的不耐煩,原本想無視這通電話,但那該死的電話好像就是要掃掉所有好不容易培養好的氣憤一樣不停的響。

終於,甜蜜的氣憤終於被一掃而空,因為戚無可終於清醒了,索性在零點零一秒的時候她把他推開了,不然又是激情的一吻下去,她終究要沉浮在這個“已婚男人”的陷阱里。

“該死的的電話。”顧柩耀無奈的低咒,然後連看也不看的按了掛機。

完了,反氣憤現在全被搞砸了,

“無可……我……”

“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好了。”她打斷他的話,他急急地拉住她的手說:“我送你。”

“不用了,我可以晚點再來看炎炎嗎?”

“這當然不是問題。你回去之後等我的電話,我不想你跟我媽碰上受到傷害。走,我送你。”

說著他拉起她的手往車子的方向走,準備先送她回家,被這樣以鬧,他實在不覺得繼續留在公司里一件安全的事了。

“去哪兒?回公司嗎?”

“回家。”

“回家?可是我公司……”

“別跟我提是什麼公司,我媽正在堵你,如果你不想被她拔掉一層皮,就給我乖乖回家,公司這邊暫時不用理。”

她嚇了一跳,記憶力最怕的就是這位董事長夫人了,在她的印象中,她是一個典型的野蠻婆婆。

“天,難道說剛才的那些女人就是她派來的嗎?我無緣無故被人淋水是她指揮的?”

顧柩耀並不否認。“除了我媽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對付你,除非你還樹立了其他敵人。”

“我人緣好的很。”她抗議這個說法。至少這輩子除了他母親之外,她再也沒有別的敵人了。

“是,我承認。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會選擇跟你對立,因為根本就沒有意義。”他笑着吐她的槽,然後紳士的拉開車門,讓她上車,“如果我的公司多幾個你這樣的員工,我看我乾脆關門大吉算了,不然遲早會破產。”

她不服:

“是哦,像你這種資本主義最喜歡的就是看着自己的員工鬥來鬥去,來給自己的公司增添生命力、競爭力了嘛。最好公司再有幾個跳樓自殺的,幫你們宣揚一下公司的規模以及用人標準,連上電視做宣傳的資金都省了,何樂不為?”

他笑:“看不出來,你對資本家還有這麼大的意見?”

“我說錯了嗎?”她眨着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他說:“你不覺得你們這種人跟員工的關係就是周扒皮跟佃農的關係嗎?你不爽了,反正公司是你的,你有氣可以找員工撒,員工不樂意你就可以開除他,這跟周扒?p>て涫禌太大的關係吧。最搞不懂就是偏偏還有大一群大學生的職員就是走進上市公司,周旋在你們這種心機深沉的資本家的圈子裡,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呵,他實在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我該說……你的見解很獨到還是太偏激了?如果這社會上每個人都想你這麼想,那這個社會不知道要退步多少年,沒准都可以退回清朝末年也不一定,你要知道,我們這些資本家在維持着社會的進步跟平衡,沒有我們,這個社會就亂套了。”

“是哦,好得意哦,好囂張哦,用不用在把路是春秋搬出來,順帶給我講講呂不韋一個生意人是怎麼奇貨可居,怎麼左右朝廷的?”

“受不了你,”他繼續笑:“你做千金小姐的時候,好像也是被資本家養大的吧。”

“那怎麼一樣?我爸是正經生意人,從來不剝削員工的。”

“恩。”他點頭“那你的意思是我剝削員工了?那請問一個問題,我什麼時候剝削過你了呢?”

“你……”她咬着嘴唇,再次無言以對。忽然想到,他確實沒有剝削過自己,而且對自己還算不錯,公司最近的福利新調整一下,結果似乎對她也不錯,哎,誰叫她是個有良心的人,實在沒辦法從雞蛋里跳出骨頭來。

“怎麼了?又無話可說了?”似乎很久沒跟她鬥嘴了,忽然間這麼斗一斗,好像回到了四年前,那時候他們幾乎無話不說,最愛的就是像現在這樣,有一搭無一的鬥嘴來表示彼此無法接受對方的意見。

“我現在回家去處理一些事情,晚一點的時候我來接你去看炎炎如何?”他問。

“你一定要跟我保持這種不尋常的關係嗎?如果被你妻子知道你來接我,她會生氣的。”

“我說過,我跟她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他再次強調:“我會娶她真的是只想幫我那位忘年之交的忙,為什麼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

“相信你娶了一個女人放在家裡又不去碰她,任她自己獨活,然後你卻可以逍遙快活嗎?這種話我怎麼可能相信。”

他呼出一口氣:“那你要怎麼才肯信?”

“你知道她很在乎你的。她每次來找我的時候的,都好像受了很多委屈,她不平衡什麼我想你比我清楚,事實上你們早就有婚約,而且比我早多了不是嗎?”

“這根時間的早晚沒有關係,我就算上輩子就已經認識她了,但我不愛她,我仍然會愛上別人,你總不能抱着你那顆聖母心態,撮合一對怨偶來顯得你有多聖光多偉大吧?”

“我沒有要撮合你們成怨偶,可是你就不能對她好點嗎?”

他嗤笑:

“我要怎麼對她好?跟她生個孩子出來,然後直到死的那天告訴我從來沒有愛過她,讓她買進黃土的一天才明白自己蹉跎了一生的年華卻換來一個從來沒愛過自己的男人嗎?”

“但你可以愛她,我從來沒有阻止你愛上她,也許她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我不愛。”他雙眼暗了下去,咬牙啟齒的說。“戚無可,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心肝的女人。”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笨的男人。”她不想再跟他說下去了,不管她怎麼說,他就是不懂。

“下午三點我會去接你去看炎炎,你乖乖在家等我,哪兒也不許去。”

“我不要聽你的。”

“你非聽不可。”

“我等下就去找姜雲帆,我跟他約好了要去吃飯的。”情急無奈之下她只好舀出姜雲帆來頂包了。

“如果你去找他,你將失去所有看炎炎的機會。”

“顧柩耀。”他不能這麼做。

“我說到做到。”

“你是我見過我最霸道,最不講理,佔有慾最強的男人。”

“哈,我們就是這麼配,你也是我見過最笨,嘴唇,最無藥可救的女人。”

她不要理他了,她確定自己跟他說不通,什麼都說不通。

到家之後,戚無可的母親正坐在門口獃獃的望着,她的精神病自從出了精神病院之後似乎比之前要穩定的多,至少現在已經可以認出女人跟丈夫了。

“無可……你回來了。君傲你也回來了?”她才剛下車,母親就痴痴獃獃的抱着枕頭從門口走了過來,還錯吧顧柩耀人稱了戚無可死去的大哥戚君傲。

坦白說,對於母親的病情,戚無可已經不抱什麼她會痊癒的希望了,如今她也只希望母親的病情穩定,只要不在惡化下去,這就應該是一件喜事了。

“我媽她又認錯人了,對不起,她最近經常會把跟我同齡的男人認成我哥。”她對顧柩耀解釋。

顧柩耀攤了攤手,陰險的笑笑:“我是無所謂。”

聽見母親的聲音,戚恆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無可,你們這是……”他還搞不清楚顧柩耀為什麼跟自己的女兒一起回來了呢?難道他們舊情復燃了?哦不,他怎麼之前已經讓自己的女兒委屈過一次,這次怎麼說也不能讓她再去出賣自己繼續做他的情婦了。第二十一章愛火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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