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家,是獨子!
~~~~想看帥哥不,想看的舉手,偶保證,這次不是背影,哇咔咔,是貨真價實地面對面~~~~~
026 冷漠再遇
容恩臉上的吃驚掩藏不住,她激動地撐著桌沿,“那……您可知道對方是誰?”
聽聞二人的談話,同事們紛紛抬起頭,有的,開始交頭接耳,“又開始打上那邊的主意了……”
“真看不出來……”
“切!!”
容恩充耳不聞,只是專注著那個答案。
聽到眾人的竊竊私語,夏飛雨目光中的鄙夷也明顯了許多,“你要知道這個做什麼?”
“因為,這件事對我非常重要。”容恩口中的急迫吊起了夏飛雨的興趣,她盯著容恩,想從她眼中看出些什麼,“閻越,他叫閻越!”
容恩唰地蒼白了臉,面無血色,震驚、不解、期盼、迷惘……各種各樣的神色統統集中在巴掌大的臉上。
夏飛雨的話,無異像是一道天雷,將她擊打的體無完膚。
坐在前面的李卉察覺到她的異樣,忙起身,不著痕跡來到容恩身邊後,拉了拉她袖子,“恩恩?”
“在哪,記者招待會在哪?”
激烈的語氣,令夏飛雨不爽起來,她揚了揚手中的邀請函,“知道了也沒用,有了這才能進去,整個公司就幾份,哦,總裁那也有,不過這種沒意義的活動,也許他並不想去……”
望著她揚長而去的背影,容恩眼裡什麼都看不見,只想追出去。
“恩恩!”李卉忙緊跟著到了門口,並將她拉到一邊,“你瘋了是不是,這事要被總裁知道你死定了,也不知道夏主管安得什麼心。”
“李卉,你不懂,今天我一定要見到他!”如果他真是閻越,她有好多話要問問清楚。
“恩恩你別急,”李卉壓低聲音,手在她肩上輕拍幾下,“這種邀請函行政部就有,好多高管都不屑參加這種活動,我幫你去看看,如果行政部那還有的話,我就給你要一份過來。”
“可以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又沒人知道,你別在現場惹事就行。”
李卉的人脈果然厲害,不出十分鐘就將邀請函搞到手,“去吧,反正高管們時間寶貴,讓小職員代替的前例多得是,對了,恩恩……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沒事,”容恩將邀請函拽在手裡,“別擔心,我走了。”
按照上面的地址,她打車趕到的時候,會廳內已經坐滿了人,禮儀小姐笑容親近,“爵式在第一排,我帶您過去。”
“噢,不用了,”容恩站在門口,“我自己過去就好。”
踏進去的時候,她早就看見南夜爵和夏飛雨並肩坐在首座,身邊,還有其它幾個部門的高管,她找了個不顯眼的位子坐下,縮在後排。
記者招待會如約舉行,當臺下掌聲如潮時,容恩才收回神。
一套繁複的程序,先是遠涉的各個董事講話,坐在正中間的中年男子,容恩認識,是閻越的父親閻守毅。
記者們提問的時間,顯得枯燥而老套。
南夜爵一手撐著前額,神色頗為不耐。
“你不是最厭煩這種活動嗎?我以為你今天不會過來。”夏飛雨身體稍傾,在他耳邊低語。
鬼才想來這種地方,南夜爵兩手環胸,精緻的臉部,耐心已經被磨光,“我想見見這遠涉的新總裁,長的是什麼模樣。”
這才是他唯一感興趣的地方。
夏飛雨想起容恩先前的反常,再結合南夜爵的話一想,冷著臉靠回了椅子上。
“下面,有請遠涉集團新任總裁,閻越先生!”
一時間,閃光燈從不同角度聚過來,容恩焦急地望向出口處,南夜爵也在此時抬起了高傲的腦袋。
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很年輕,俊臉冷酷,墨色短髮精神抖擻,他在幾人的簇擁下來到閻守毅身邊,燈光閃爍下,清楚的連每個神色都不會放過。
“各位新聞界的朋友們,大家好,我是遠涉集團新任總執行董事,閻越。”
南夜爵視覺角度最好,當他看清楚那張臉後,原本沉穩的神色便有些異樣,他不動聲色,看著這個儀式繼續進行下去。
那張臉,不是閻越。容恩坐在後排,此時的心情,百味雜陳,根本就分不出是苦是樂。
更多的,則是失望以及迷惑。
可是,越往下看,她就越覺得不對勁,男人不光擁有一雙和閻越一樣茶色的眼眸,就連他說話的神態,甚至每個不經意的動作,都和閻越一模一樣,笑的時候,閻越喜歡勾起右邊嘴角,他竟然,也是!
這,誰能告訴她是怎麼回事?
會廳內,忽然靜了下來,閻越湊近話筒,聲音在偌大的空間內顯得空蕩蕩的,“在座的朋友們,或許有的之前就認識我,今天出席這個記者招待會,我想聲明一件事,在一年前,我不幸發生過意外,所以,我的這張臉是整過容的。”
“啊……”
現場像是炸開的鍋一樣熱鬧,容恩兩手交握,激動的差點當場蹦起來,越,是她的越。先前的兩次,她沒有看錯。
縮在角落裡,容恩覺得怎麼都看不夠,前面的人在說些什麼,她根本聽不進去,眼睛越來越模糊,用手擦下臉,才發現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面。
閻越比一年前成熟了,頭髮也短了些,只是那透露出來的神色,令人有種難以接近的冷漠感。
不管這些,容恩擦著眼淚,他對自己肯定還會和之前一樣,她坐立難安,恨不能現在就上去和他相認,這一年來,每分每秒都在煎熬著她。
上面,閻守毅代表遠涉集團在發表致詞,也就表示,記者招待會即將結束。
陸陸續續,有人站了起來,容恩忙起身來到門外,陰霾的天空,明明即將變天,可這份沉重看在她眼中,就猶如春風拂面般的清爽,心情好了,看什麼都順眼。
她時不時望向廣場,時不時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抓著包包的手指透露出此時的緊張,不知道閻越看見她,會是怎樣的反應?
高興嗎,還是措手不及,要麼,就是抱起她在廣場轉上三圈?
容恩忍俊不禁,笑容前所未有的明媚,今天,她真高興,急切的等待後,那種擁抱的渴望早就想要破體而出。
不遠處,幾名高大的男子將閻越簇擁在中間,往廣場外的車隊走去。
天空,一陣冷風拂面,忽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容恩大步趕過去,此時的心情絲毫沒有受到這秋雨的影響,像是在琴鍵上彈起的音符,雀躍歡喜。
“越!”明亮的聲音,讓男人慾要跨入車子的身體頓了下。
“小姐,請你離開。”外圍的人根本不給她接近的機會,出聲阻止。
“越,你真的沒事?你這一年去了哪,怎麼沒有來找我?”現在的她,只知道閻越還活著,根本沒有細想一年前在仁愛醫院發生的事。
男人鬆了下領帶,並將袖口擄起兩寸,這張陌生的臉,為什麼就連看她的眼光都是那麼冷漠,差點就讓容恩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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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殘忍轉身
“越?”嘶啞的聲音,透露出她此時的害怕,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不要,千萬不要,那樣的話,太殘忍了。
男人側過身,正視著她,雨水冰冷地落下來,明明不過一步間的距離,她的心為何一寸涼過一寸?
“走。”閻越唯一開口說的話,只有一個字,也不是對著容恩說的。
“是!”
就和上次在餐廳一樣,男人沒有再多看容恩一眼,可這次,她確定他是閻越,他怎麼還能那麼冷漠。
“越!”
難道那份曾經,只存在她的心中嗎?
要不是痛徹心扉,她也不會清楚記得他每個神情動作,不會保持著他們之間的每場記憶,雨,越下越大,完全將她此時的狼狽曝光在眾人面前。
“小姐,你走吧。”擋在她面前的兩人冷冰冰勸道。
“看,那不是容恩嗎?”剛走出會廳的夏飛雨在門口躲雨,南夜爵順著她的手望去,果然就見容恩站在車隊邊,正糾纏著什麼。
“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閻越……”
“小姐,你這樣我們很難做。”高大的保鏢為了不耽誤行程,只能拉開容恩的手將她推出去。
力道實在大,她當場就摔倒在臺階上,舊傷未去又添新傷,可那些,遠遠比不上此時的心痛,車門砰的關上,她和他,彷彿又被隔絕在兩個空間。
容恩沒有再糾纏,她呆坐在地上,透過那層嚴實的玻璃望向車內。
當初的寵溺不再,他的冷漠,將她一次次拋棄在沒有他的冰冷地方。
車內,男人食指在眉心的地方輕揉,“開車。”
夏飛雨含著笑望向南夜爵,卻見他面色鐵青,眼裡的怒火幾乎就將一雙黑眸燒成赤紅色,左耳,鑲鑽耳釘閃爍著某種危險的訊息。
“爵!”見他大步衝出去,夏飛雨忙拉住他的手腕。
想也不想地甩開,銀色尊貴的身影瞬間衝入雨中,踩起的積水將他褲腿糟蹋的不成樣子,可這時的南夜爵,眼裡哪還看得見這些。
容恩完全失了神,坐在雨水中,只有兩個肩膀時不時輕聳。
衣領突然被拎起,她肩胛處驟痛,身體軟綿綿地站起來,看清楚來人後,容恩掙扎了下,“放開我。”
“你喜歡作賤自己,就不要一次次當著我的面而為了別的男人掉淚,容恩,你當我是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