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欲》 圣妖

驅車離開,夏飛雨車速很快,先準備自己的禮服,還要做頭髮,她挽著南夜爵出席晚宴的時候,時間剛剛好。

這種場合,男人早就是厭倦的,但又不得不應酬。

簡單露個面後,他回到車上時,已經脫下西裝,扯下了領帶。

領口處的扣子被鬆開兩顆,隱約露出性感的鎖骨來,袖子挽起,夏飛雨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累死了,這種宴會真是無聊透頂。”

南夜爵將車開出停車場,晚風襲面,沁涼的天氣有些冷,他將西裝放到夏飛雨肩上,“披起來。”

她雙手將西裝攥緊,環攏的地方,還有男人留下的溫度。

“我先送你回去。”【奇書網﹕www.qisuu.com】

夏飛雨垂著眼簾,亮金色眼影在眼角處提了下,更顯幾分媚惑,她雙手有些緊張地握起來,“爵,在前面小吃店停下,我想去買些東西。”

“餓了是嘛?”南夜爵側過臉,“那就去吃宵夜吧。”

“不用,”夏飛雨搖下頭,“我只是買些小吃帶回去。”

南夜爵將車子停靠在馬路邊上,她下車走入店中,趁著服務員準備打包的見習來到洗手間,手袋內,有一隻她早就準備好的唇膏。夏飛雨沿著菱唇細細描繪,這是她姐妹淘送的,據對方說,這種顏色再加上這種香味,對男人來說,有種察覺不出來的催.情作用。

回到車上,她買了些最簡單不過的生煎及小籠包,“你餓嗎,吃幾個?”

南夜爵瞥了下,在他印象中,這種東西是容恩喜歡的,他才不屑,“我不餓。”

夏飛雨將東西放到邊上,南夜爵驅車,在經過地下通道時,由於天色已晚,並沒有多少車輛,女子雙手輕動下,將西裝拖去,大著膽子傾過身,輕吻在南夜爵稜角有致的唇邊。鼻尖忽然竄入惹人心癢的沁香,她雙手構築他的脖頸,胸前的豐盈透過單薄的禮服在他手臂上輕蹭。

男人很容易失控。

南夜爵醬車子停靠在遠離攝像頭的暗角,幾乎沒有多想便漏過夏飛雨的腦袋回吻,他技術嫻熟,手段老練,沒幾下就讓夏飛雨丟盔棄甲。南夜爵身體繃得很緊,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這個時候誰惹上他,等於就是在火中澆油,身體某個部位堅硬無比,他摟著她的雙臂印難以抑制而逐漸收攏,夏飛雨雖然很疼,但更多的則是希冀,南夜爵嚐到嘴中的甘甜,直覺體內有股熱源在叫囂著衝出來,他騰出手拉開她的禮服拉鍊,隔著他的文胸伸進去,掌心內,那飽滿的曲線令他學業上升,忍不住加重搓揉的力道。

“嗯——”女子不知是舒服還是什麼,發出了很輕的呻吟。

南夜爵睜開眼,某種夏飛雨在他手下盡情綻放,明媚的臉色紅潤而充滿誘惑,他徒然想起容恩先前那句話來,南夜爵,我不想在御景苑看見夏飛雨,好嗎?

冷風灌入腦中,他突然清醒了很多,彷彿容恩那雙敏銳清亮的眸子正在什麼地方看著他似地,全身慾火被澆得無聲無息,追逐的唇分開,女子臉上猶帶著紅暈,吧不明所以地睜開眼睛。

南夜爵潭底的激情還未散去,豆大的汗滴凝聚在前額,他懊惱不已,他一向在女人方面沒有什麼自制力,想要的時候再野地就能壓倒,跟不用說是為了誰而虧待自己的兄弟,可此刻,他記得自己是伸出雙手,冷靜地將夏飛雨推開的。

“爵?”女子臉上溢出失落,以及難以置信。

南夜爵喘著粗氣,雙手落在方向盤上,厚繭滾動的頻率很頻繁,他是指緊握,在感覺到某個部位的腫脹感消失些後,這才拿起座椅上的外套,推開了車門,“車子你開回家吧,我今晚喝了些酒,打車回去。”

什麼?夏飛雨頓覺委屈,他居然將她丟在馬路上,“爵,你難道,不想要我嗎?”

南夜爵穿上西裝,雖然衣服因為二人方才的糾纏而有些皺褶,但卻絲毫不損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他凝視著車內的女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不想要嗎?他,應該是想要才是啊。

隨手攔了輛的士,南夜爵覺得心口有些悶,“如果覺得太累的話,明天可以休息一天。”說完,便鑽入的士內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飛雨蜷縮在副駕駛座上,她將禮服的拉鍊拉起來,後視鏡中,男人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見,她咬住唇,雙腿顫抖地下了車。

回到御景苑,屋內一片漆黑,南夜爵有些失落,因為沒有人給他留著一盞燈。

來到二樓,主臥,他擰下門把,房門是反鎖的。

心中,陰鬱更甚,他敲敲門,忽然就想抱抱容恩,身體內空虛的厲害,急需填滿。

她翻個身,裝作熟睡的樣子。

“恩恩,我知道你沒睡,”男人又捶了幾下,“我聽到你翻身的動靜了。”

這男人,什麼耳朵?

容恩呼吸變得小心翼翼,這時候,他定是參加了宴會回來,興許還喝了酒,她不想引狼入室。

“你不開,我就踹了。”

容恩將被子蓋住腦袋,這門結實的很,她不相信南夜爵真有那麼大的勁道將它踹開,外面緊接著傳來幾陣乒乒乓乓的動靜,容恩只覺得整個房子都在顫動,男人果然沒有法子,選擇放棄,片刻安寧之後,卻聽得鎖洞被轉動的聲音,容恩抬起頭來時,南夜爵已經拿著鑰匙走了進來。

從他走路的姿勢以及忽然闖進來的味道,容恩便知他喝了酒。

“南夜爵,你這麼晚不睡覺,進我房間做什麼?”

南夜爵走上前,卻被窗前新鋪的地毯給絆了下,他趔蹶栽向前,角度極為準確,將容恩壓在了身體地下。

忽來的重量壓得她整個人通體摔向床上,溫香軟玉在懷,南夜爵若不獸性大發,若還能將她推開,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容恩只聽得他喉間輕吼了下,接觸的地方都在發燙,男人俊臉長的通紅,可手上卻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將臉賣字她頸間大口喘著粗氣。滾燙的呼吸噴灼在她的頸間,令她覺得難受又難耐,十分不舒服,雙手被壓在身側,容恩開始掙扎,“南夜爵,你放開我,我的病還沒有好……”

男人卻怎麼都強迫不了自己起身,他只是哄著,騙著,在她耳邊一個勁道:“恩恩,你別動,我保證不碰你,連抱著都不行嗎?”

他擠開容恩的腿,將自己跪在她雙腿間,“你看,我的手在抱著你,它不會有其他的動作,恩恩,讓我抱抱你,我難受。”

容恩卻不管不顧,她排斥他的碰觸,身體便開始扭曲起來,幾番摩擦下,男人哪裡還忍得住,汗水溼透了襯衫,他買下身體,隔著衣服在容恩身上律動,堅硬的部位抵著她的小腹,一上一下,戳的她開始肚子疼。

“南夜爵,你鬆開!”

她雖然害怕,卻沒有和上次那麼反應強烈,只是乾嘔了幾下,南夜爵一個勁在她耳邊道:“快了,就快了——”

“南夜爵,你不要臉,滾開!”

“對,我是不要臉,我是禽獸,恩恩,馬上就好了——”

她被他抱得全身不能動彈,只剩下嘴巴能罵人,“你噁心——”

“對,我噁心,”反正她說什麼,南夜爵便悉數承認,“你真想憋死我嗎?禽獸也有慾望,恩恩,我哪天不舉了,是你害的。”

男人的聲音開始沙啞,頻率也開始逐漸加快,臨到迸發時,忽然拉過容恩的一隻小手伸向下體。

南夜爵帶著她,緊握下去,慾望也在此時消散,他雙肩在她身上抖動,容恩頓覺得滿手心都是滑膩的液體,她忙將手抽回,男人起身時,她瞥見他西裝褲上的打探汙漬。

南夜爵急忙進了浴室,出來時,手裡多了條溼毛巾,那種味道,容恩是很不喜歡的,他不顧她的掙扎拉過她的手,細細擦拭,連指縫間都沒有遺忘,男人垂著頭,並沒有注意到容恩越來越差的臉色,qǐsǔü他突然地想起什麼。抬起頭道:“恩恩,你的病是不是好了?”

南夜爵俊臉上的喜色還未散開,就聽得容恩“嘔——”的 一聲,全吐在了他身上。

他忙鬆開她的手,生怕她再有什麼不適,拿著毛巾的手想當然的在她嘴角擦了幾下。容恩雙眼圓睜,胸腔內奇門的感覺愈發明顯,她拍開南夜爵的手,“你——你拿什麼給我擦呢?”

男人手腕處赤銅,見那毛巾上還有可疑的痕跡級味道,他急忙起身,兩隻眼睛盯著容恩嘴角的地方,某個剛釋放的寶貝,又有了復甦的念頭。

南夜爵衝入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出來時,下身就圍了挑浴巾,上半身光裸著,露出他傲人的身材,短髮上的水珠順延頸部,流淌至後背,容恩已經將床上的整套東西都換了,被套什麼的就丟在浴室門口,南夜爵邊走邊擦著頭髮,滿臉愜意滿足的樣子。

容恩越過他,進入浴室,用洗手液反覆搓揉雙手,洗面奶一遍遍將臉洗的通紅後才出去,卻見南夜爵正坐在床沿,肆無忌憚地摔著頭上的水珠。

“你怎麼還不走?”

“恩恩,我不碰你,我今晚睡這行嗎?”

容恩記得,他剛才也是說好不碰她的,南夜爵碰的概念是什麼?難道要脫光衣服才叫碰嗎?

她離他遠遠的,那種警惕防備的表情全部都回來了,南夜爵忙站起來,擺擺雙手,“好,我睡自己床上去行不?”

今晚,至少是邁進了一大步,他不敢再逼得太緊,生拍容恩會吃不消,回到原點。

看來,給她請個心理醫師還是對的,雖然沒有完全好,但較之先前,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