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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曦炎帶的人並不完全是吃素的,紫衣衛里喜歡吃“肉”的人就不少。

楚天歌帶着李淺剛出了城就被發現了,也是趕巧,那是幾個出外辦差的正要進城門,一眼就瞧見掀起車簾往外查看的楚天歌。

“侯爺安好,敢問這是要去哪兒啊?”一個紫衣衛上前施禮。

楚天歌做賊心虛,嚇得臉上直冒冷汗。他以為這是齊曦炎的追兵到了,慌忙放下車簾,怒道:“本侯做什麼還要告訴你嗎?”

從車簾一起一放的瞬間,紫衣衛掃到車裡除了楚天歌之外還有個女人,那女人渾身軟綿綿的趴在他懷裡,與他身體交纏,如扭了兩條麻花一般。1

春天急揚了兩鞭子,馬車疾馳出去。

那個瞧了一眼的紫衣衛,嘖嘖出聲,“楚侯爺真是好艷福,在馬車上也這般香艷,那女人定是美若天仙的。”

另一個卻忍不住道:“你不覺那個女的很像一個人嗎?”

“像誰?”

“咱頭兒。”

跟隨李淺多年,即使看個背影,也多少能瞧出點端貽,更何況楚侯爺穿的好像一個農家子是為了什麼?

這似乎不是閑『性』冬遊,更像是……

逃亡。

不知為何腦中顯出這個字,連他們自己也嚇了一跳。皇上恩寵有加,在京都不可一世的楚侯爺也會逃跑嗎?

兩人敏感地對視了一眼,都覺這樣子太詭異,然後同時夾緊馬腹追了上去。

春天趕車很快,可也架不住人家的馬更快,出城不過十餘里的地方,就被紫衣衛追了上來。

馬蹄聲響,聲聲催人小命。楚天歌心裡着急。來得雖只有兩人,可一旦行蹤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他想了想,把李淺放好跳下車,就站在大道上等着紫衣衛的馬跑近。

兩個紫衣衛急馬奔馳,一時勒不住韁繩,差點撞在他身上,不由驚叫一聲,“楚侯爺……”

楚天歌嘴角噙着笑,臉上表情適意悠閑。“兩位大人這樣追着本侯,意欲何為啊?”

沒弄清事情真相,兩人也不敢造次。一個抱拳道:“侯爺,咱們只是瞧馬車裡的人眼熟,過來見個禮,也沒別的意思。”

“本侯扮成農夫,只是和美人做些情趣之事。也體會一下普通人家夫妻的樂趣,兩位既然執意見禮,就到車裡看看吧,只是花街柳巷的女人身份低微,當不起兩位大人的恭敬。”

楚天歌素來風流,比這更荒唐的事都做過。和一個女人假扮農夫農『婦』,也沒什麼太奇怪的,兩人頓時疑慮稍減。但為保險起見還是掀起車簾向車上看去。

馬車上一個女人捲縮着,身上蓋着一件男人的大披風,頭也縮在披風了,髮絲散下來,根本瞧不清人長啥樣危險激情:總裁的vip情人最新章節。1

紫衣衛伸手去掀那披風。剛抖起來,便覺車廂里白霧飄起。離得近些的立刻栽倒,另一個稍遠點的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後腰一緊,被人點了『穴』道。

楚天歌吩咐春天把兩人遠遠扔出去,身上蓋了層薄土,離遠了最多覺得那是兩個土堆。他本不想殺人,但行蹤已『露』,少不得要滅了口。

剛才一時情急之下,他把**『葯』粉撒在披風,猜想若說花街柳巷的女子兩個紫衣衛肯定有輕視之心,掀那披風的手勁也會頗重,『葯』粉瀰漫哪還躲得過去?

只是這樣一來,李淺吸進了更多的『葯』粉,恐怕一兩天是醒不過來了。

重新上了馬車,他們一路走向西北,一路上都是小心謹慎,只尋些簡陋之所居住,生怕『露』了行藏。

就在他們出發的那一日,京都城便有十幾輛相同的馬車向不同的方向駛出,大大『迷』『惑』了齊曦炎的視線,所以一連幾天都沒碰上追兵。而楚天歌難得溫香暖玉抱滿懷,憂心之餘又有幾分欣喜,不吵不鬧的李淺是最可愛的,不過她老不醒,飯也喂不進去,餓死了就大大不妙了。

他想了個好主意,讓春天熬了燕窩粥、人蔘湯,他用嘴哺給她吃。這樣既不至於餓死她,還能嘴對嘴的佔盡便宜,真是件完美差事。

這一路上他樂此不疲的做着,春天卻忍不住搖頭嘆息,他也是正常男人,整天看這種畫面,這不是『逼』得人想撞牆死嗎?

楚天歌也頗為此苦,但苦中作樂,竟覺這種擔驚受怕,不知自己明天生死的日子很是美妙。

可能齊曦炎怕自己女人與人私奔的事泄『露』出去,與李淺名聲有礙,並沒有招貼告示下令州府緝拿。不過他們這一道走的也不平順,時而被小股追兵緝拿,一次勢態緊急,他們棄車而逃,差點掉進山谷里。

有時侯城門盤查的緊些,便喬裝打扮混淆視聽,這樣一來竟讓他們走出了幾千里地。

只是李淺吸進太多粉末,這東西後遺症嚴重,將近一個月都沒有醒。他也是不想讓她醒,每天親嘴親的滋滋聲響,已成了他的樂趣所在,以後還不知能活幾日,很不想這麼快就失去這僅有的一點。

當然,這樣的後果也很嚴重,尤其夜深人靜時愈發燥熱難當,輾轉難眠。

李淺聽着他的敘述,牙根都差點咬斷了,他雖沒當面承認嘴對嘴喂她,可只要一想也不難猜出他干過什麼。在『妓』院的時候,他就扮成過女人占她便宜,這會兒還指望會一點葷腥都不沾嗎?也難為他,就這麼一路叫她昏到現在。

她心中氣惱,伸手向他打去,楚天歌連動都沒動一下,硬生生受了她這一掌,而就在這一瞬,手臂上隱隱滲出血來。

李淺嚇一跳,她打得是他胸口,怎麼傷的卻是手臂?

“你,你受傷了?”

“一點小傷而已。”楚天歌隱隱一笑,嘴角流出一條血絲。

他原本就被追兵所傷,才這樣側躺着不至於壓了手臂,被她這一掌把好了一半的傷口又給震開了。

李淺本想置之不理,可到底看不得他流血而亡的慘相,從車廂里拿出『葯』箱子給他包紮,一邊上『葯』還一邊罵:“活該。”

楚天歌眼底全是笑,不時地睨她一眼,表情又是得意又是享受。

她心裡終究是有他的,只要堅持下去,假以時日,應該能把那個狗屁的齊曦炎從她心裡趕出去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