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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的時間,終於是將f-22組裝出來。

望着地下庫內完整的f-22,霸氣流水線的機身,讓王學山有一種想上去駕駛飛翔在天空的衝動。只是限於目前的環境,空有一架戰鬥機,卻沒有辦法使用,畢竟f-22目前還不可能暴露出來。

王學山對自己的能力不懷疑,可是像這一種太過於精密的東西,將它組裝出來,至少也要測試試飛一下。

自己選擇的這一帶,四周確實是沒有什麼人煙,但戰鬥機的發動機,在啟動之後,它造成的轟鳴聲,就算在數公里外一樣可以聽到,弄出來的動靜有些大了,難保會被人發現。

對於這架f-22,王學山是又愛又恨。

......

近一個月沒有離開過府天鎮,難得將f-22組裝出來。

換洗了一身衣服,王學山才發現自己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竟然沒有給自己配備一輛汽車,以至於現在想出門,竟然沒有可用的交通工具。他拍了一下腦袋,露出苦笑,他確實不太注重這些。

“宙斯,啟動兌換頁。”

從兌換頁上,王學山尋找到汽車的細分,上百羅列着十二種不同類型的汽車分類。豪華車和跑車,直接被王學山給忽略掉了,這些雖說是好,但太過於張揚,不是王學山的性格。

微型車,還有小型車,緊湊型的車同樣不在王學山的考慮範圍內。

剩下的選擇,也就是都市suv和中大型車上了。

中大型車這些車輛的兌換點數從十幾點,到數十點不等,沒有一款超過100點。貢獻點的摺合,可是1萬美元1點,而宙斯的計算方式,又是會以歐美汽車的價格來計算。這麼算下來,像寶馬5系,頂配也只是12點貢獻點。

王學山原本就對於這些不太在意這些,但考慮到以後的路況問題,最後還是在suv中選擇了路虎攬勝。

花了25點,將這一輛路虎攬勝兌換下來,宙斯提示道:“貢獻點扣除成功,預計一個星期內抵達,請注意查收。”

關閉了兌換頁,王學山只能是步行到了府天鎮,乘坐當地的客車出現在安揚市內。

客車站在街道上的一個站台上,乘服員詢問道:“有沒有在這裡下車的?”這一趟客車是開往總站的,但會在安揚市的一些區域將到這些地方的乘客給放下來。

王學山和幾個人站了起來,下了客車。

走在街道上,一輛警車出現在王學山的邊上,一面玻璃窗降下來,露出周彥軍嚴峻的臉,他的表情有些驚訝。對於王學山,就是王學山化成灰,周彥軍也會認得,因為這兩個月來,他無時不是在研究着王學山的資料。

感覺到落到自己身上的眼光,王學山扭頭望向周彥軍,當發現是周彥軍後,露出一個笑容來,打着招呼說道:“周局長,我們又見面了。”

周彥軍讓司機停下車來,他從警車中走了出來,盯着王學山。

王學山就這麼笑吟吟地站在街道上,對於周彥軍的眼光,王學山內心不屑,在王學山的心中,周彥軍這種層次的人,並不是和自己一個檔次的人。警察在王學山的心目中,和一朵溫室內的花朵沒有什麼不同。

周彥軍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來,然後給自己點上,卻沒有遞給王學山的意思。

“啪”地一聲,用打火機將煙點燃,周彥軍說道:“是啊,又見面了。知道嗎,每一次你消失,整個安揚市就會消停一頓,可是當你一出現,安揚市又會掀起一片血雨腥風,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王學山表情玩味:“周局長,就算我說是我做的,可是沒有證據,你又如何證明呢?”

“咳......咳咳咳!”

周彥軍剛吸着一口煙,他被王學山這個回答給嗆死,他從來沒有想到王學山竟然會如此直接地回答。確實,如果沒有證據,就算他知道是王學山做的,也拿王學山沒有辦法。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周彥軍說道:“那麼,屠正剛他們呢?”

“哈哈,我可不是君子,你認為呢?”王學山擺了擺手,然後不理會周彥軍,說道:“周局長,您公務繁忙,我就不打擾你了。噢,隨便說一句,今晚你肯定有得忙了。”

周彥軍愣了一下,然後青筋直冒。

王學山這一句話,對他的刺激絕對是巨大的,他厲聲說道:“王學山,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抓回警局?”

王學山邊走邊擺手,說道:“周局長,你不敢。”

周彥軍聞言,動作僵硬地望着王學山離開,等到王學山消失在街道上時,他才狠狠地將手中夾着的香煙扔到地上,臉色鐵青地鑽進到警車裡,吼道:“開車!”

確實,如同王學山所說,他周彥軍還真不敢將王學山抓到警察局。

先不說王學山展露出來的背景,這可是副國級,到了這一個層次的人,他們的能量通天,所謂的法律在他們的眼中,已經不是法律,而他們就是制訂法律的人,已經跳出法律之外。

有着這種層次的人存在,他周彥軍就算將王學山抓進警察局裡,肯定會有人出面將他給撈出來,自己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還會受到上司的一頓訓。

可是想到安揚市這段時間出現的殘忍案件,周彥軍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

黑夜中,王學山將鞭刺扎進到水泥面上,將自己吊在一幢高樓上。

下面的街道一片燈火通明,汽車彙集成了一條洪流,在高處遠眺,奪目萬分。身在這裡,幾乎將半個城市盡收眼底,在腳下,全都是芸芸眾生,他們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將手臂一甩,鞭刺飛出上百餘米,“噗”地扎在另外一幢高樓的牆壁上。

一名正在陽台上掠着衣物的老太太,她聽到這一種“噗”的聲響,然後就感覺一道黑影在眼前晃過,嚇得打了一個寒靈:“這裡三十多層,怎麼會有人影晃過?”越是往深入想,她越是想到一些神鬼中去。

“媽啊!”老太太嚎叫一聲,連臉盤也顧不上,一扔之下,跌跌撞撞沖回房間。

王學山晃過,然後又是“啪”地貼在牆壁上,然後收回鞭刺,化成爪子,向著樓下滑落。

不遠處的一處街道綠化帶邊上,一名男子正捂着一個女人的嘴巴,死命地向著灌木叢中拖。此時夜深人靜,任由這女人掙扎,卻沒有人發現這裡發生的一幕。

喉嚨低吼着的男子,在將女人拖進到灌木叢中,快速地從口袋裡將透明膠給拿出來,刷地將女人的嘴巴給封上,然後又是用透明膠反綁着她的雙手,再狠狠地將這個女人推倒在灌木叢中。

從始到終,這女人只來得及發出一個“救”字,就被封住了嘴巴。

“臭婊子,我讓你高傲,我讓你清高。老子追了你整整兩年,你這個賤人連理也沒有理過我,反而是跟着另外一個男人弄床賣春。”這男人幾巴掌地扇在這女人的臉上,手不客氣地將她的衣服給撕爛,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將穿着的黑絲.襪給撕裂。

快速地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男人發出得逞的笑聲。

出於對這女人的暗戀,又有着一種強烈的報復心理,讓這男人有些發瘋若狂,他用力地擰着女人的胸脯,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的青紫痕迹,將自己的小弟強行地在上面磨着。

女人拚命地掙扎着,只是嘴巴被透明膠封住,雙手又被反綁,只能發出“嗯嗯”的叫聲。

難得有這麼一場激情萬分的場景,王學山沒有打擾,而是饒有興趣地將自己吊在半空中,欣賞着。

只見到這男人將女人的蕾絲內褲給扯下來,將堅硬火熱的小弟插進去,瘋狂地衝刺着,不時發出野獸一樣的吼叫。每衝刺幾下,這男人又是低聲叫罵著,狠狠地給女人幾巴掌。

剛剛還反抗着的女人,被打了幾次之後,終於是認命地任由這男人折騰。

反覆折騰了幾分鐘,男人吼叫一聲,然後扒在女人的身上喘着氣,而女人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盯着這男人,咬着牙一聲也不哼。

似乎是恢復了理智,這男人有些傻眼自己乾的事情,變得驚恐:“阿惠,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原諒我好嗎?”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的男人,竟然是跪在這女人面前,用力地打着自己的耳光,一邊痛哭哀求着。

女人眼睛淚水划過,只是她突然看到這個跪在面前痛哭的男人所有的動作停頓,眼睛有些發直發傻,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符,嘴巴處滲出一抹鮮血來,手費力地摸向胸膛處。

在這男人的胸膛處,一個黑乎乎的尖刺露出來,刺破了衣服,一絲絲的血跡不斷在衣服上擴散着。

這個露出來的尖刺瞬間就被收了回來,整個黑夜毫無聲息,四周沒有一絲聲響,就好像這一個尖刺是憑空出現的一樣。這讓女人嚇得眼睛瞪得巨大,四處張望。

男人軟軟地倒下,這時候傷口才拚命地湧出鮮血來,抽搐幾下變得毫無生息。

女人翻着白眼,受不了這種打擊,直接嚇暈過去。

不遠處,王學山收回了鞭刺,幾個跳躍就離開了這裡,一場好戲如果一切按着劇本,就不能稱為好戲,有着意外的劇本,才會讓人意尤未盡。而王學山就是這一起案件的意外,在王學山的眼中,只有生與死。

離開了灌木叢,王學山又是一甩手臂,鞭刺射出數十米遠,將王學山拉着飛起來。

只是凌空中的王學山,突然感覺自己的肌肉一陣劇烈的跳動,基因竟然在此時暴動起來,根本不受王學山的控制,就無秩地舞動着。黑夜中,肌肉異化分裂出來,像是無數的觸鬚。

突然間,王學山的鞭刺自動縮回來,無處可以借力的王學山,直接摔落下來。

一股沉悶傳來,渾身像是被針刺一樣,神經跳動着,大腦像是要爆炸開來。一股股劇烈的疼痛,如同萬蟻喋心,這一種疼痛,甚至還要超過了當初注意原形基因時的疼痛,讓王學山發出慘叫,抱着腦袋在地面上翻滾着。

原形的力量,如同消失了一下,空蕩蕩的。

王學山的眼睛時而發黑,所看到的東西,昏暗失真,模糊萬分,腦袋像是有千斤一般重。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突然而來的變故,前所未有,讓王學山慘叫着,發出咆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