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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你辛苦了。”

碧荷第三塊蛋糕給了翠柳,翠柳一陣感動,碧荷向來對她冷淡,沒想到卻在這麼多金陵城裡有頭臉的少爺小姐面前這麼給自己這麼大的面子,不由的用手帕拭淚:“碧荷,二娘…二娘不辛苦,二娘高…高興……”

碧荷的此舉,也震撼了在座的所有人,尤其是那幾位富家太太心中各自起波瀾,在心裡打着小九九,如果得此孝順兒媳是兒子的福氣,也是家和興旺的福星,家和生意興啊!

音樂聲中,一對對年輕人翩翩起舞,沈少白非常及時地搶在錢子寒的前面邀請了碧荷,杜汝月趕緊跑過來和錢子寒共舞。

“碧荷,恕少白再次冒昧,如果少白此生能娶得碧荷小姐為妻,此生將無憾了,還請你答應少白的請求,也算是求婚,好嗎。”

雖此前,沈少白表露過心跡,碧荷還是一愣,她都推辭過了,為什麼他還要這樣呢?還要給她出這種心她心中左右為難的問題呢?

她承認對沈少白是很有好感,對他的穩重很是欣賞,但同時她總是有一絲不確定,她隱隱覺得這沈少白心機太深,有時他的表現讓她覺得很難捉摸。

“少白,謝謝你的抬愛,我之前也說過,還不急於考慮婚事,父母就我一個女兒,想多陪我父母幾年再考慮個人問題。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是…當然是,不過少白會等你,我也還是那句話,我是很有耐心的。”

沈少白可沒想到會這樣,屢次遭拒,從來沒有的事兒,他這個商界嬌子,身邊可不愁投懷送抱的女人,更不愁要娶的女子。

而這個‘初出毛廬’的女孩子會對自己沒好感嗎?不,不會,憑我沈少白在金陵城的影響和個人魅力,我相信、也看得出來,她,早已動心!可又是為什麼不答應呢?欲擒故縱嗎?不像,那是什麼呢?不管如何我一定不會罷手。

“少白,再次謝謝你的生日禮物,太貴重了。”

“一個玩物而已,只要你高興,少白願為你效勞一生。”碧荷心中微起不快,沒在說什麼。

而另一對,錢子寒和杜汝月從他們身邊經過,錢子寒的目光不停地瞟向碧荷身上。

“子寒,給我說說國外的見聞吧。”杜汝月沒話找話道。

“你哥哥沒跟你說嗎,我們可是在一起留學的喲。”

“別提我哥哥了,他就知道整天和王賽珍混在一起,從不跟我聊天。”杜汝月無奈道。

“好,那我就跟你說說國外的一些風俗吧。”錢子寒面帶笑容,沒有一點不耐煩。

…….

曲畢,眾人坐在一起聊着天,同一個年齡層次的人共同的話語就是多,杜汝新給大家說著一些國外的見聞和趣事,引的那幾位年輕的小姐咯咯笑個不停。

“汝新到哪兒都招女人喜歡,那張嘴就跟抹了蜜似的。”一旁的錢子寒,沈少白,碧荷和林沫然在一起看着一旁高談闊論的杜汝新。

“不然怎麼會在國外連有夫之婦都迷住了,被趕回國了呢。”沈少白不屑地哼一聲。

錢子寒和林沫然沒說話,各自微皺一下眉,看了沈少白一眼,碧荷有點不解,見幾人沒說話也不便探尋別人的**。

宋碧荷被眾人邀請跳了一曲又一舞,她是今晚的‘主角’當然是會被眾星捧月,她不拒絕任何人,在葡萄酒精的作用下,她很興奮,心中的感觸也是頗多,這是有史以來自己過的最快樂的一個生日了,她要高興,要讓宋先生宋太太高興。

“音樂又響起時,錢子寒剛要邀請碧荷跳舞,就見杜汝新擋在他前面:“我美麗的笀星,能否賞臉邀你一起共舞呢?”說著很紳士地做出個請的手勢,碧荷無奈欠意看看錢子寒,錢子寒很洒脫了沖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密斯宋,我可以直呼你的芳名嗎?”

“當然可以,那我也隨大家叫你汝新了。”

“碧荷小姐,真是個爽快人,人長的漂亮,舞跳的好,聽我妹妹說你還是金陵女子大學的高材生,結識碧荷小姐真是汝新的榮幸。”杜汝新討好地恭維道。

“看你,還是小姐小姐的叫着,叫我名字吧,大家都是朋友,不用那麼客氣。”不管怎麼著,杜汝新也是帶着禮物來參加自己的生日舞會來了,自己要照顧好每一位客人,這是為客之道。

“噢,我這是習慣了,那就太好了。”杜汝新突然想起來什麼來道:“對了,碧荷,你會騎馬嗎。”

“騎馬?不會。”

“我的朋友有個跑馬場可以看賭馬還可以學騎馬,改日我請你去學騎馬如何,你要賞光喲。”

“謝謝,只是我還要上課,如果有時間會去的。”

“那就好,就等你沒課之時去。”

“碧荷,我第一次見你如同見到天使降臨人間了,你不要笑,是真的,你就是我心目中的朱麗葉,請允許我這樣說。能和你在一起,我真是如同飲了那純正的威士忌般沉醉於其中,不願醒來。”杜汝新閃着一雙勾魂的圓眼脈脈注視着碧荷。

碧荷心中暗樂,這杜汝新真是會奉承女孩子,恐怕每個女孩子都喜歡被這樣誇。

“不願醒來,哪豈不是要醉死了。”碧荷故意嬌笑道。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願醉死,這是我的榮幸。”碧荷不由的哈哈大笑,真是夠臉皮厚的。

舞曲結束,兩人走向座位,碧荷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杜汝新的右耳後。

不看則已,一看之下,她頭“轟”的一聲像被人當頭一棒般驚呆在了原地!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太想看到有那塊‘胎記’的人了呢?

想到此,她親熱地快步走上前挽住杜汝新的胳膊:“汝新,你的頭髮有點亂。”邊說邊很自然地給杜汝新把耳後的頭髮順了一下,藉機再次仔細看清了他的右耳後,只見一塊銅錢大小的、似燃燒的火把、紅色的胎痕赫然在哪兒!

大腦“嗡”地一聲響,一陣空白,不知是興奮還是意外、還是高興,她不由的尖叫一聲,身子一晃,差點摔倒。

“碧荷,你怎麼了。”杜汝新趕緊扶住他。聲音驚動了其他人,都圍擾上來七嘴八舌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