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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然聽着李隊長的話,心裏面卻是翻江倒海的琢磨了起來。△↗頂頂點小說,..o

他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雖然說對於刑偵方面的東西徐君然懂的並不多,可並不意味着他就是可以被糊弄過去的外行人。

沉思了片刻之後,徐君然對李隊長沉着臉說道:“按照你這個說法,兇手是什麼人,你們根本就沒有一個定論嘛。”

李隊長苦笑了起來,他就知道這位徐書記肯定是個眼睛裡面不揉沙子的主兒,早就聽說徐書記這人年少成名,在江南呆過很多年,也算是半個本地人了,自己剛剛那番話,糊弄一下李昭明還可以,想要糊弄徐君然,根本不可能。

看了看周圍,他無奈的對徐君然diǎndiǎn頭道:“徐書記,不瞞您說,這個案子真的很麻煩。兇手下手精準,兩個人都是一槍斃命,我們除了可以確定他應該受過訓練之外,就只能夠肯定他手中有槍,會對抓捕造成很大的困難,如果不儘快抓獲這個傢伙的話,我們懷疑,他還會再次作案的。”

徐君然的臉色聽到這番話之後,變得更加陰沉了起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這個兇手已經不僅僅是殺害錢雲錄夫妻的兇手了,他更是一個挑戰黨和政府的犯罪分子,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把這個傢伙繩之以法。

想到這裡,徐君然沉聲道:“李隊長,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們市局了同志了,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破獲這個案件,同時,要儘可能的保證同志們的安全,以及全市人民群眾的安全。”

畢竟犯罪分子手裡面有槍,徐君然知道這種案子對於公安幹警來說是最為難破的案子,想了想他接著說道:“如果有困難。可以跟市裡面提出來,市裡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另外,犯罪分子持有武器,屬於極度危險的份子,如果發現他的蹤跡,我同意公安機關予以擊斃。”

他也是下了狠心,真要是再出什麼案子,南州市委的臉面就丟盡了。

“啪!”

李隊長對着徐君然和李昭明行了一個禮,大聲說道:“請首長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任務。”

他們在這裡說話,外面再次傳來一陣喧嘩,很快就有人走了進來,對徐君然和李昭明說道:“徐書記,李主任,葉市長到了。”

徐君然眉頭皺了皺,diǎndiǎn頭,一邊朝外面走去,一邊對李昭明問道:“李主任。段書記在哪裡?”

李昭明苦笑了一下,猶豫了片刻還是低聲說:“這個,段書記身體不太舒服,本來是去省城看病的。現在正努力趕回來。”

徐君然聽到這句話,臉色變了變,心裏面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又不敢確定,只是皺了皺眉頭,按下心裏面的疑惑。

走到門口的時候。徐君然迎面就看到了南州市政府的一把手,市長葉遠正一臉陰沉的匆匆走了過來,在他身後,跟着一大群市政府的領導。

“君然同志,情況怎麼樣了?”

葉遠看到徐君然的身影,也顧不得寒暄客氣,徑直問了一句,畢竟現在事情比較重大,別的規矩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徐君然一臉嚴肅的看着葉遠,認真的說:“葉市長,我也是剛剛抵達現場,聽取了市局負責刑偵勘察的同志的彙報。現在市局的同志和法醫正在認真勘察現場。錢書記他……”

葉遠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我明白,老錢這一次……”

畢竟是共事多年,葉遠看起來對待錢雲錄還是有很深感情的。

不過徐君然看着葉遠那張悲傷的臉,忽然覺得有些奇怪,怎麼葉遠還沒聽自己彙報,就已經確定錢雲錄死掉了呢?可能是之前有人給他彙報了吧,徐君然心裏面如此安慰自己。畢竟這麼大的事情,肯定也有人通知葉遠的。

兩個人並肩走進了錢家的卧室,看到錢雲錄夫妻的慘狀,葉遠忍不住流下了淚水,半晌之後,他抬起頭對徐君然說道:“段書記正在趕回來的路上,我覺得這個事情,我們需要馬上向省委彙報,畢竟錢雲錄同志的身份不同。”

徐君然略微一考慮,diǎn了diǎn頭。他是市委實際上的第三第四把手,這種事情跟他關係不大,既然段溪泉不在,那麼葉遠就是在場的最高領導,他來負責彙報是最合適不過的事情了。至於這裡面蘊含著什麼意義,徐君然不想猜測,也不願意去猜測這個問題。

轉念一想,徐君然覺得,自己應該也把這個消息通知舅舅孫振安,畢竟孫振安身為江南的第一號人物,有必要知道這個事。

孫振安此時已經準備休息了,如今他的年紀也不小了,因為身體的緣故,六十多歲的人眼看着也要退居二線,此時他最希望的,就是江南能夠在自己的手中發展的更快一diǎn。

家裡面電話響起的時候,孫振安正覺得有些奇怪呢,不一會兒就傳來家裡面保姆接電話的聲音,片刻之後,保姆帶着一臉驚訝的表情走了進來,孫振安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一抹不祥的感覺驀然間湧上心頭,憑着自己多年宦海沉浮的直覺,孫振安感覺到,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首長,是您外甥,姓徐。”

保姆的一句話,讓孫振安的動作頓時快了幾分,孫振安很清楚,徐君然不是那種小題大做的人,如果不是南州發生了什麼大事,徐君然無論如何不會大半夜的給自己打這個電話,要知道,平時這個外甥就算是來省城也很少上門看自己,原因很簡單,用徐君然自己的話來說,他這麼做是為了避嫌。畢竟身為省委一把手的外甥,在下屬地級市擔任市委副書記,這本身就是一件足以讓很多人非議的事。

徐君然做事,從來不願意給別人留下授人以柄的借口。當然也包括別人用他和孫振安之間的關係做文章的借口。

孫振安快步走到電話旁邊,拿起電話,眯着眼睛對着話筒道:“君然,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他是老官場了,當然知道,如果不是出了事情,徐君然大半夜的肯定不會打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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