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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是什麼展開啊!表白嗎!?不覺得太快了嗎?白鳥和高木現在都有一種衝上去拉開松田這無恥傢伙的衝動。

只不過可憐的高木君那怒氣值還沒有爆棚就被自卑感籠罩,弱弱的軟化下去。果然是松田警官那麼優秀的人才能配的上佐藤警官啊,我,我拿什麼去和松田警官比呢

“作為一個警察,你也知道‘愁思郎事件’吧?高木?”白鳥決定曲線救國,岔開話題。

“我知道,電視上有看到過。”高木傻傻的說:“這是個計劃周密的搶劫事件,唯一的線索只有錄像帶里不到10秒的監控記錄。也沒有人知道殉職的警官是通過什麼渠道知道了犯人的,只是沒有想到哪個警官竟然是佐藤的父親。”

“人們都會記住事件的名稱和犯人的名字,可是不是警察有關係的人,是不會記住為這事件殉職的警察。”佐藤站起來的同時小聲對松田說:“雖然謝謝你,但是下次不要說的這麼曖昧了。”

哦?這是在害羞嗎?松田無恥的在佐藤的話語裡帶入了自己想要的感情。

“我們的工作並不是叫人們記住我們。”佐藤露出笑容來安慰想要說點什麼的白鳥和高木:“不過,我還是很在意。如果有人能夠解開這個謎題,把愁思郎逮捕,那麼我願意為他做任何的事情,不管是什麼樣的願望。”

任何事情?任何的願望?白鳥和高木的心中浮現出佐藤穿婚紗的樣子,內心深處開始蕩漾起來。

那種叫做慾望的東西衝擊着他們的神經,至少高木現在已經把自卑啊什麼的軟弱情緒拋到腦後了。現在是同一個起跑線上,為什麼我不能努力一把呢?

真是有意思,如果我先做到,那麼不但可以得到佐藤。還能夠在一課里抬着頭面對松田,我一定會做到的。白鳥自信的笑了。

“我可以要一千份鰻魚飯嗎?”元太最先說出了他的願望。

“我要去熱帶樂園的城堡。”步美也緊隨其後。

“好的好的。”佐藤一口答應下來。

可憐的光彥,因為他願望被夾在書縫裡所以被直接無視了。柯南倒是也很期待的說:“我要這一屆世界盃足球賽的入場卷可以嗎?”

小哀也毫無負擔的說出她的願望:“我要普拉達最新款的皮包。”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松田每個月要經常到我這裡蹭飯了。”佐藤的聲音不在飽滿,勉強說。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啊。

“他們是誰啊!?”步美最先看到有人過來。

“咦?”佐藤順聲望過去,看到幾個老頭老太太,走上前:“好久不見了。”

“你是?嚇,你該不會是美和吧?”唯一的小老太太不確定的說。

“真是長大了啊!”其中一個男人滿是感慨的說。

“佐藤,你認識他們嗎?”松田走過來。

“是我爸爸高中時棒球隊裡面的朋友。”佐藤開始一一介紹:“我爸爸的最佳拍檔,投手猿渡秀朗先生。”這是一位高中教師,50歲,身材高大。

“以臂力強腳程快著稱的鹿野修二先生。”這一位雖然是最瘦的,可是卻很精神,看起來身體也很硬朗。49歲,經營一家意大利餐廳。

“值得信賴的第四棒豬寶滿雄先生。”同樣50歲,身體發福,是一家金融公司的社長。

“還有美麗的球隊經理神鳥蝶子小姐。”49歲的時裝店老闆。

“話說回來,今天你們怎麼會在一起?”佐藤問。

“大家好久沒有聯繫了,所以一起喝上一杯。”猿渡說。

“也是來和我們以前的隊長說一聲。”鹿野在路邊放下鮮花。

“以前不邀請他的話,他一定會發火的。”豬寶也說。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白鳥接到了目暮的電話。

“什麼!?有人發現像是縱火犯的人?”白鳥驚訝的提高了聲音。

“喂,高木,松田快點來。”白鳥掛了電話說:“犯人就在品川的第六街,我們要迅速趕過去。”

“哦?哦!”高木掏掏口袋:“警察手冊和手槍都在,啊!糟糕!手銬忘記在桌子上了。”在他苦惱的拍腦袋的時候白鳥和佐藤過來了。

“你這個笨蛋每天在想什麼啊。”白鳥失望的搖搖頭。

“也沒關係嘛,還有白鳥警官和松田警官在。”高木很勉強的擠出笑容來:“而且今天還是我的幸運日呢,占卜雜誌說我今天超幸運哦。”

占卜?手銬嗎?佐藤瞬間被這記憶深處的字眼帶入了回憶當中。爸爸他,那天也是這麼說的吧?他那天也是忘記帶手銬了。佐藤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把那種對父親的情緒也帶入到了高木身上。女人嘛,總會在一些特定場合里莫名其妙的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等一下,高木。”佐藤掏出自己的手銬來:“帶這個去吧。”

“好的。”高木結果低頭看了一眼:“手銬都生鏽了!?”

“這是我爸爸的遺物了。”佐藤解釋:“我的手銬上次不是弄壞了?所以暫時拿來當作護身符用哦。你好好保管,別忘記還給我。”

高木握住這個生鏽的手銬,心裡感動的稀里嘩啦,坐在白鳥車裡還是不能回神。這,這是連松田警官都沒有過的待遇吧?......等等,話說?佐藤警官的父親不是殉職的嗎!?

“佐藤警官的貼身手銬?”白鳥眼尖:“高木,你和佐藤警官說什麼了。”

“沒!沒什麼!”高木心虛的解釋。雖然確實沒什麼,可是高木心裡卻動了心思。

是嗎?白鳥疑惑的從後視鏡看了看高木,又側頭看一下副駕駛的松田:“喂,你怎麼這麼安靜?不應該啊?”

“啊?哦!”松田動動屁股讓自己更加舒服:“我在想那個愁思郎呢。除了錄像和愁思郎這個名字,我好像聽佐藤說過,她父親的記事本上有一個片假名カソオ。究竟是什麼意思啊?麻煩。”

“啊?太狡猾了吧!”白鳥惱怒的說:“竟然還有這種隱秘的線索!不行,我也要想。”

カソオ,カソオ,カソオ......高木也低頭開始沉思。

“啊?喂喂喂!看前面!快撞到護欄了!”行駛中松田覺察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抬頭看看,趕忙伸手修正白鳥的方向盤。

三個人到了品川第六街,那裡正有一個制服警員,白鳥掏出證件直接問:“我是搜查一課的白鳥警部,請問你們彙報的那個嫌疑人呢?”

“他正在往品川車站走去,我們的人跟在他後面。”那個警員說著一指方向。

“太好了,我們快走吧。”白鳥撒開腳丫子就跑。

在高木緊隨其上的時候,松田痛苦的拍拍腦袋:“我們不開車去嗎?”

快到品川車站的時候,白鳥他們終於看到了哪個嫌疑人。

“現在就開始抓捕嗎?白鳥警官?”高木躍躍欲試的問。

“你說什麼傻話。”松田指指車站:“讓品川警局的人現在車站布控,保證我們抓捕的時候不出紕漏。雖然目標只有一個人,但是不排除還有同夥的可能,如果引起騷亂來,只靠我們三個便衣是控制不住場面的。這可是街道,車流量很大。”說完一瞄想要說點什麼的白鳥:“你有什麼要補充的?”

“啊?沒有。”白鳥傻傻的回答。

“那就聯繫品川警局的人啊。”松田說完手一扶護欄輕輕越過:“我先去他後面了,你們動作快一點。”

“那個,那個......松田警官,你這是屬於橫穿馬路吧!”高木陪着笑臉打算制止松田這種行為。但是看着松田肆意的橫行,還有剎住車的司機探頭大罵,讓他的音量不自覺降到最低。

“我剛才想說,那些不是我應該安排的行動計劃嗎?”正在撥通電話的白鳥也在嘀咕。

說起來,這傢伙分外的年輕啊,也沒有鬍鬚。松田留意那個長發男子,不像是步美說的不修邊幅的樣子。而且身上也沒有汽油味,是縱火犯的可能性很低啊。

雖然這樣想着,但是松田還是緊跟他步入品川車站,那男子一到站台,看到身穿制服的警員,馬上想跑,但是被身後的松田虎狼一樣前撲,把他按到地上。

“我是搜查一課刑警松田陣平,現在懷疑你與近期的縱火案有關。”讓上前的制服警員按住他,然後蹲在他身前把警官證擺到他眼前:“你願意配合我們的調查嗎?”

“我,我不是縱火犯!”那個男子慌張的說。

片刻後,松田站起來走到白鳥面前聳聳肩:“一個闖空門的小偷,很遺憾不是我們要找的人,讓品川警局帶走吧。”

“是嗎?可惜了。”白鳥又開始打電話聯繫目暮。奇怪?不是我帶隊嗎?為什麼搞的和通訊員一樣?

哈。高木坐在長椅上,看着白鳥的神情覺得好笑。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站台上面的站名,靈光一閃。啊!我知道了!我知道愁思郎的秘密了!!

PS:好桑心,對美和醬反應好冷淡,只有寥寥一二人喜歡這種英姿颯爽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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