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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珊看着粲粲訝異的表情,不免凝眉,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們認識?”

“不認識!”粲粲搶過話題,看着喬慕辰的墨瞳,道:“不過是一面之緣罷了!”

而且,還是孽緣!

聽着粲粲否認和自己認識的關係,喬慕辰只是淡淡的瞥了粲粲一眼。

聽了粲粲的話,白珊珊這才放心的指着粲粲向喬慕辰介紹,慕辰,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我的堂妹,白粲粲。她是著名的心理諮詢師,師從喬治。在心理學方面頗有造詣。

粲粲其實一直覺得,心理學三個字是聖神不可侵犯的。但是,此時白珊珊對着喬慕辰說心理學三個字,卻讓粲粲不由得覺得好笑。她還記得他和她第一次在機場見面的時候,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病的那麼嚴重。

喬慕辰看着粲粲那意味深長又帶着幾分深意的微笑,便知道這想象力豐富的女人一定又是諸多聯想了。

只是,他沒想到,白粲粲居然是白珊珊的堂妹。

白珊珊見着喬慕辰將目光落到了粲粲的頭上,便開口看着喬慕辰解釋,“慕辰,粲粲實際上是白家最小的女兒。爺爺向來疼寵她,只是不知六年前何故未婚先孕,在白家而言,那便是敗壞名聲的事情,所以不得已的情況下,爺爺才將粲粲送到了國外。但是,卻沒想到粲粲選擇了將孩子生下來,如今是個單親媽媽。粲粲雖說是單親媽媽,但是,專業倒是十分過硬的。”

白珊珊明裡是對着喬慕辰細心耐心的解釋,然而實際上,卻是通過這種負面的消息,讓喬慕辰知道,白粲粲是個單親媽媽。以此讓喬慕辰對白粲粲印象不佳,以免白粲粲構成她的威脅。只是,她好像是多慮了。她認識喬慕辰這麼多年來,從未見過哪個女人近過他的身子。

喬慕辰自然知道白粲粲什麼身份,於是直接忽略了白珊珊所言,而是看着粲粲意味深長的道了一句,“白小姐,衣服不錯。”

粲粲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當她換上這件禮服的時候,是覺得不錯來着,不過,此時此刻,她卻只想直接將衣服脫下來遮住他那張傾城絕色的臉!

雖然心裡這樣想着,但是,粲粲臉上還是堆滿了柔和的笑意,看着喬慕辰開口,“謝謝喬總誇獎。”

白珊珊看着喬慕辰似乎對白粲粲並不反感,於是索性趁熱打鐵看着喬慕辰道,“慕辰,粲粲剛剛回國,如今和白家又是決裂了。總不能讓她到白家工作。不知道你那裡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工作。可以暫時將粲粲安置進去。”

白珊珊的語氣顯然帶着建議般的商量,她知道,雖然兩家的老人都已經將二人的訂婚儀式提上了日程,但是,這事件的主人公喬慕辰卻一直未曾表態。他的態度向來冷淡,白珊珊又清楚喬慕辰的性子,所以,絲毫不敢做過度逾越的事情,以免丟了自己的面子。

喬慕辰沒有回答白珊珊,而是將目光穩穩地釘在粲粲的身上。彷彿要將粲粲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似的。

粲粲聽完白珊珊的話,瞬間覺得自己完全是自掘墳墓。要早知道喬慕辰就是機場男,她是打死也不會提出要去喬慕辰公司上班這個要求的。

她等了許久,也不見喬慕辰回答,就在她以為喬慕辰要拒絕這個無理的要求而暗自慶幸的時候。喬慕辰卻突然低眸對着她道:“華海集團沒有心理學部門。”

沒有最好,謝天謝地!

粲粲看着喬慕辰那帶着幾分戲謔的目光,正要開口說算了的時候。白珊珊卻突然打斷了粲粲還沒說出口的話,她看着喬慕辰道,“沒關係,粲粲大學的時候,主修的是文秘專業。如今粲粲剛剛回到國內,很多事情都要從頭起步,雖說在心理學方面是頗有造詣,但是,為了養活孩子,在起步之前,總歸是要工作的。慕辰你那裡如果有什麼職位的話,我想粲粲一定是能夠勝任的。”

粲粲從來沒發現,自己的堂姐是這般的能說會道。她說完,竟然還轉身看着自己開口問道,“粲粲,你說呢?”

白粲粲看了喬慕辰一眼,卻是進退兩難。

若她說不是,豈不是擺明了在喬慕辰面前證明自己沒有能力,如果她說是,那喬慕辰萬一當真讓她去華海集團集團上班,還不是自掘墳墓,送上門讓他整個半死?

看着沉默中帶着一絲尷尬的粲粲,白珊珊趕忙輕咳了一聲。粲粲這才回過神來。她本是個理性的人,總不能因為和病人有過節,就放棄對病人的研究和治療吧!

於是,她氣定神閑,優雅的點了點頭,“那是當然。”

喬慕辰唇角輕勾:“很好,許秘書會聯繫你。”

“我就知道慕辰你一定會答應的。”白珊珊說著,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欣喜,朝着喬慕辰的方向試探性的靠近了一分。

而喬慕辰卻不着痕迹的躲過了白珊珊,與她保持着一段距離。但,也正是因為喬慕辰的移動,才使得她和粲粲越靠越近。

粲粲見此,索性轉身放下了那美味可口的馬卡龍,看着二人道,“不好意思,你們先聊。”

粲粲離去,不經意轉身,卻看到喬慕辰一身白色白襯衣,系著暗藍色的領帶,筆挺的西裝褲包裹着那修長的雙腿,和身邊的一席寶藍色長裙的白珊珊站在一起,尤為般配。

俊男美女,總歸是亮眼的。

粲粲才剛走到洗手間,就覺得下身一股熱流瞬間襲來。她低頭,卻看見一抹暗紅色,安靜的躺着。她欲哭無淚,多少年了,自從生下果果以後,她的大姨媽來的比工資都準時。這次怎麼心血來潮提前拜訪了……

粲粲瞬間有種想死的衝動。她趕忙拿過手提包,想要掏出手機找堂姐求助,結果翻了半天也沒找到手機的影子。仔細回想起來,一定是在方才險些摔跤的時候丟了的。

她清了清嗓子,正想問問洗手間有沒有別的女子能夠解決她的燃眉之急,然而洗手間的大門卻突然傳來了一陣低昂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