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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北為什麼會突然從國外坐飛機來江城他自己都無法解釋清楚,他只是覺得自己似乎是可以過來一趟,要不然這小丫頭就該生氣了,果不其然,他還沒有看見她人,這脾氣就來了,這還真先聲奪人。

江城,一夜無風無雨,夜空也是晴空萬里,並且還萬里無雲。夜色沉靜秀麗,月亮發著清冷的月光,好似帶着一絲涼意,漂浮在周圍的繁星時而閃爍不定,照亮夜空,時而星光黯淡,襯托月光。

銘城別墅。

許言早早地回到家裡,陸正霆卻沒有在家裡,詢問傭人他的去向,換來不知道這個結果。晚上吃飯的時候只有熊熊陪着她,陸正霆晚上都沒有出現,她心不在焉地吃完飯,帶着熊熊玩了一會兒見他開始打哈欠,就帶他回房間洗漱睡覺了。

今晚對許言而言可是一件大工程,也是一件突破自己心底防線的事情。她偷偷摸摸地提着裝有睡衣的袋子回到房間,在走廊上遇見下樓去的傭人,她條件反射地把袋子藏在身後,察覺到傭人異樣的眼神,她頓感手上這個是一個燙手山芋。

她清咳幾聲,“先生回來就說我在房間等他。”

傭人不明所以地點點頭,覺得更奇怪了。平常這些話都不該他們這些傭人來傳達,而是直接打電話說啊啊,不過夫人既然吩咐,他們自然是要照做。

許言故作鎮定地回到房間,快速地把門關上,整個後背都貼在門上面,大口地喘着氣,挑戰,一切都是因為陸正霆。她不斷遞給自己做心理暗示。頓了頓,她提起袋子在眼前晃了幾下,大步地去了浴室。

浴室里,許言小心翼翼地把睡衣拿出來放在旁邊乾淨的衣架上,她脫下全身的衣服站在鏡前,鏡子里的她小巧而纖瘦,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彷彿是自帶誘惑,她抿着嘴,轉身看了眼浴缸里慢慢湧上來的熱水。

她忽然想起在離開內衣店的時候梅姐還特意交給她們一人一瓶香薰,據說是有調情舒緩神經的作用,或者嚴格的來說是具有催情的作用。

在浴缸里泡了許久,許言才慢悠悠地起身,浴巾裹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她盯着一頭濕漉漉的頭髮直直地盯着睡衣發獃,穿還是不穿?都買了不穿似乎也不太好?細細想來,她和陸正霆最近的確在這方面的交流變得少之又少。

想罷,她心一狠,一咬牙,大不了就是明天後天起不來床而已。她快速地穿上睡衣就一股溜煙兒地衝到床上躺着,房間里的暖氣是開得很足,但她依然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一點都不暴露。

陸正霆還不知道在家裡還有這等好事等着自己,如果他知道估計該說許言是開竅了,知道為情愛增添一份樂趣了。此時的他還在寧西空出來的別墅這邊。

寧西見他睜開眼,立馬湊到跟前,“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或者是感覺特別的疲勞?”

陸正霆皺了皺眉,伸手捏了幾下眉心,“只要你閉嘴,我就很好。”

“陸正霆,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有得你好受的。”寧西也不生氣陸正霆對自己的態度,反正他都習慣了,頓了頓,他又特別招恨地問道,“那你今晚是睡在這裡還是回去?”

他可是在詹萌那裡得到一手消息,今晚許言是給他準備了驚喜,他本來也是對這個驚喜充滿了好奇,但一聽是詹萌出的主意,他頓時嘴角一抽,不敢報任何的好奇了。

詹萌的腦迴路一般人是跟不上,她所想的主意一般人也吃不消。

“回去。”

寧西笑了笑,心中暗暗說了句,“祝你好運。”

晚上十一點。許言百般聊賴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濃郁的熏香瀰漫了整個房間,她低頭看着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眼牆上的時鐘,默默地在心裡再次說道,“再等半個小時後,如果陸正霆再不回來,今晚就算過了。”

驚喜什麼的,全都是狗屁,再也不要製造驚喜。

許言覺得時間過的十分的漫長,明明只有半個小時,她卻感覺是過了兩個小時這麼久。終於,在分針停留在6的時候,許言咬牙切齒地掀開被子,嘀咕道,“愛誰誰,姑娘不伺候了,你最好今晚都不要回來,要不然自己滾去睡書房或者客房。”

陸正霆握着門柄剛好打開房間門不僅清楚地把許言的話聽在耳朵里,還無比清楚地看見許言隱隱綽綽的玲瓏身軀,殷紅的紗織,雪白的肌膚,黑色的髮絲,無辜又驚訝的表情,微微嘟着的紅潤小嘴……

陸正霆頓感下身一緊,血氣上涌,他似乎是嗅到一絲血腥味,便下意識地伸手一摸鼻尖,濕潤的觸感讓他詫異,他竟然流鼻血了。在他看見許言時。

許言也沒有想到陸正霆會突然在這個時候回來。她看見陸正霆流鼻血還以為他是有病,也顧不得去捂胸前的春光,而是趕緊去床頭抱起抽紙就遞給陸正霆,語速極快地說道,“你快趕緊擦擦啊,這鼻血流得……得吃多少雞蛋才能補回來啊。”

聞言,陸正霆嘴角一抽,結果許言不給他反應的機會,見他還愣着,就直接擼起衣袖,一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把頭抬起來,然後把早準備好的紙巾塞進他的鼻孔里,堵住血再往外流。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又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陸正霆低垂眼帘,目光依然停留在許言的胸前,全身上下衝著他不斷叫囂的慾望快要讓他的身體爆炸,過了一會兒,他就在心裡默念經文,不僅不能減低慾望的叫囂,反而還變得更加的強烈。

“陸正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你到底在跟我鬧什麼彆扭?每天都早出晚歸,是很不想看見我嗎?如果是這樣你大可說出來,不用這麼藏着掖着,你累我也累。”許言一股腦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完全沒注意到肩帶已經滑到了一邊。

陸正霆第一次體會到有苦說不出,他看着許言今晚的精心裝扮,毋庸置疑,他是十分的心悅,不過只能看卻無法吃,他是真的在心裡把柯雅如咒罵了一遍。瞥見許言委屈巴巴的小眼神,他心都快融化了。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在想什麼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許言直直地盯着陸正霆,一臉的羞澀,“是不是我之前冷落你了?”

“當然不是。”

“真的嗎?”許言瞬間揚起如沐春風的笑容,目不轉睛地盯着陸正霆。

這充血的一幕讓他險些把持不住,最後沒辦法只好落荒而逃,留下許言一個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這不是她想象中的畫面!陸正霆居然忍住了!居然忍住了!他不是應該抓住自己,然後迫不及待地做他認為該做的事嗎?

這又是什麼操作?

房間里的暖氣從頭頂緩緩地吹下來,她正好站在出風口,半天才徹底反應過來陸正霆是走了!走了!她氣得快速地去了浴室,憤怒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後放進衣櫃里的最下層,眼不見心不煩你,隨後又把房間里的熏香滅掉。

她換上平常的睡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然後重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色若有所思,莫非她們之前的設想真的存在?陸正霆和那個男人看對眼了?

許言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陸正霆在隔壁客房的浴室里衝著冷水澡。冰冷刺骨的水淋在他的身上似乎都被那股從內心散發出來的熾熱包裹,叫囂的慾望依舊在叫囂,沸騰如滾燙的水,燒灼着他的身和心。

折磨。對他而言,真是一場盛大的折磨。

他再回到房間時,房間里已經一片漆黑,而那微弱的亮光是窗外灑進來的幽幽月光。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躺在許言身側,然後微微抬起她的頭把自己的胳膊放在她的頭下。

許言睡得迷迷糊糊,感有人在弄自己,她頓時不樂意了,加上晚上陸正霆落荒而逃的事情是她現在心中的一根刺,所以不管是誰,她都不由得伸手一巴掌甩過去。

好在她是無意識,所以力氣並不大。

陸正霆寵溺地望着陷入睡熟的女人,見她不滿地嘟起嘴,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伸手握住她溫暖的小手在嘴角親了親,“為什麼是今晚?”

如果不是今晚這個特殊的時間,許言根本不用特意勾引他,只需要勾勾手指,他都覺得性感無比,只是這樣會比較有情趣。

想罷,他不由得嘆了口氣。把手機調成靜音。枕着許言緩緩地閉上眼。

一夜無夢。許言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沒有看見陸正霆,便下意識地認為他昨晚沒有回房間睡覺,而是在客房,這個想法讓她大好的心情瞬間變得鬱悶。她沒精打采地出現在客廳,看見陸正霆端正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冷睨了一眼,走向朝她招手的兒子。

陸正霆放下報紙,聲音低沉,“你醒了。”

“醒沒醒你沒看見我人都在這裡站着了嗎?”許言慢吞吞地說道,就沒給陸正霆好臉色看。

陸正霆知道許言在生氣,哪裡還敢跟她頂嘴,這一瞬間,他瞥見熊熊望過來鄙視的眼神,怎麼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