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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權實在是不明白方若蘭這般慌慌張張的模樣,倒好像是自己要對她做什麼似的,看得顧權覺得很是不解的感覺。

“奧也就是有空了?”顧權挑了挑眉,覺得事情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他頗有興緻地看了看眼前的方若蘭,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很是有意思的事物一般,整個眼神裡面都充滿着玩味兒。

“啊,對。”方若蘭笑了笑,這下倒是笑的很是大方。她甚至有點兒興奮,眼睛裡面閃着一點一點的光,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令她很是欣喜的事物的一般。

“那行,我到時候去聯繫你。”顧權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倒是從自己的內心深處覺得這個女人很是有趣,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好像是有什麼很是特別的地方那般,一直吸引着顧權。

真的是奇了怪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但是卻是一直被這個女認身上的某個點吸引着,是什麼就連顧權自己都是說不出來,但是這個女人一旦是站在顧權的面前,顧權只要是看着,就覺得簡直的目光好像很難移得開。

真的是奇了怪了,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很是難以移開自己的目光。甚至一度是以為姜小雀來了,顧權在這之前一直都覺得只有姜小雀才能夠給自己這種特殊的感覺,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女人好像是比姜小雀還特別的感覺。

這究竟是為什麼顧權又這種想法的同時,卻又是覺得自己的心裏面是有點淡淡地揪心地疼着。

顧權只要是想到姜小雀的臉,便是覺得自己的內心很是複雜,但是同時又是覺得自己現在的這樣的想法,簡直就是一種對姜小雀的一種的侮辱的一般。

顧權搖了搖腦袋,似乎是想把這些想法從自己的腦海裡面趕出去似的。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方若蘭一眼,發現方若蘭也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估計在方若蘭眼裡自己多半是個不正常的人似的,顧權有些頭疼地扶了扶自己的額頭,隨後看着方若蘭道。

“沒事,不要這樣看着我好嗎?還以為我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似的。”顧權很是無奈地笑了笑,覺得真的是拿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兒的辦法。

“沒有啊。”方若蘭先是一愣,隨後就這麼很是老實地回答了顧權的質問。她呆愣愣的樣子,瞪着一雙很是水汪汪的眼睛,就這麼呆愣地看着眼前的顧權。

這種一本正經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顧權真的是覺得拿眼前的這個女人一點兒的辦法都是沒有了。

“算了”想着,顧權很是無奈地笑了笑,但是卻是看了看門外。叫了一聲,“老哥你進來一下。”

“嗯?”看着應聲就出現在門口的劉粹,顧權的心裏面早就已經有個數了。劉粹向來都是一個八卦的人,顧權就知道他多半根本就沒有走,怕是一直都在門口聽着自己跟方若蘭的對話。

想到這裡,顧權很是無奈地看了劉粹一眼。順帶還是很是責怪那般地看了劉粹一眼,但是劉粹好像是一點兒都不在乎似的,只是聳了聳肩。

他就這麼很是大方地進了來,好像根本就沒有覺得自己有多突兀似的。

“怎麼了?”劉粹還是笑眯眯地看着在房間裡面站着的兩個人,問道。“老闆有什麼事情是要我幫忙的?”

“額,也沒啥。”顧權倒也是習慣了劉粹這般玩世不恭的樣子了,在他的嘴巴裡面還真的是很難聽到什麼很是正經的話,這麼久的一段時間,顧權早就已經習慣了。

“就是想讓你開車把她送回去。”顧權很是不客氣地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方若蘭,一臉的嚴肅,看起來倒不像是開玩笑的那般。“你也知道外面都是什麼點數了,她一個人開車來的,不是很放心。”

“誒,我說了不用啊。”方若蘭實在是不方便跟顧權還要劉粹說自己其實就算是一個人走在大半夜的路上也不會有什麼事的,難道非要說自己有個混黑道的未婚夫,方圓吉幾百里裡面幾乎沒有人敢動她嗎?

但是想了想,好像這樣的話還真的是不太好開口,於是方若蘭還是選擇了將這一切給噎了下去。

“怎麼不用了?”但是那邊的顧權可是十分地嚴肅,看起來這件事情好像一點都不能馬虎的那般。“你一個女的在外面又是那麼晚的時候了,我沒可能讓你一個人回去的。你既然不放心讓我送你回去,那你總得放心他吧?”

“嗯?”說著,方若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劉粹,再看了看自己面前站着的顧權,顯然不是十分地樂意。

“放心吧,我又不會吃了你。”劉粹說著就拋了拋自己手裡面的鑰匙,“走吧。”

“啊”方若蘭依舊是定定地看着顧權隨後才好像反應過來似的獃獃地跟在劉粹的身後慢慢地走了出去。

即使是在被領着出去的過程之中,方若蘭也是時不時地回過頭看顧權一下。看着眼前的方若蘭,顧權就覺得她像一頭很是可愛的小鹿,警惕但是又可愛,但是同時還帶着一絲絲的獃獃的氣息,看着就讓她覺得很是喜歡。

“去吧,等我有時間了就出來給你好好賠禮道歉。”顧權笑了笑,還很不失禮貌地給方若蘭揮了揮手。

在顧權意料之中的就是,方若蘭也依舊是笑眯眯地,隨後也是很是認真地朝顧權揮了揮手。“好,等你的電話嗷。”

緊接着還在自己的耳朵邊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看得顧權很是覺得自己的心情舒暢。

但是在看到方若蘭在慢慢地出去了之後,顧權眼睛裡面的光芒就是慢慢地給黯了下來。他獃獃地看着兩個人出了門的身影,知道現在在這裡只有自己一個人了。

他緊接着將自己手中的一張化驗單給展了開來,定定地看着上面的一行行的字。那白紙黑字的寫的很是清楚,彷彿就是已經宣告了他的命運。

顧權現在依舊是很是不可思議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這張化驗單,至今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上居然是被診斷出了這樣的結果。

顧權自己本身都還沒有意識到,今天被送來醫院之後,醫院在給自己檢查時候給了他這個結果。顧權知道這個結果除了他自己,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

說著顧權的目光再慢慢地將自己的目光移開,好像這樣的額話,自己就能夠將上面的一切給忽略掉似的。這個結果顯然對他來說真的是太殘忍了。

顧權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單子,隨後不動聲色地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他輕輕地靠在一邊的窗台上,就這麼慢慢地在那裡坐了下來。

他靠着窗子,眼睛裡面的是遮不住的憂傷,晚風慢慢地從窗戶外面吹進來,帶着一絲絲的涼意,將顧權的頭髮給吹了起來,伴隨着的還有顧權的衣角。

別說,這樣的天裡面就這麼坐在這裡,還是帶着一絲絲的涼意的。

顧權忍不住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大衣,然後繼續不緊不慢地抽着自己手中的煙。在抽了一會兒以後,顧權便是輕輕地抬起了手,隨即將自己手中的紙給燒了。

顧權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紙燃燒起來,一點點的火光照亮了顧權的臉的一個小角,看起來卻是蒼白地異常。

在燒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角之後,顧權便是慢慢地鬆了手。只是一陣風,便是將顧權手裡的化驗單給卷了出去,顧權看着被吹走的化驗單,就看着那一點點的星火,在夜色之中慢慢地消散。

最後被一陣風捲走,不知道被捲去了哪裡。

“真的好涼啊”顧權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深夜了,醫院的樓下的大街上甚至沒有一個的人影。

只是這樣,就能夠給顧權一種很是荒涼的感覺,本就是覺得很冷了現在更是冷的慌。想了,顧權又再次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一點點的火光,幾乎就是顧權在這個涼颼颼的唯一的一點點的暖意。

想着,顧權的手機卻是響了。顧權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在看出來是誰給自己打的電話之後,顧權便是慢慢地將自己的手機給接通了。

“喂?白主任嗎?”顧權淡淡地笑了笑,隨後問道。“你是來問之前的事情的對吧?我考慮好了,德國的這次研習,我會去。”

“是的。”股權說這句話的時候,嘴邊明顯笑的很是苦澀。

當一個人真的很愛另外一個人的時候,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夠把那個人給放下顧權一直都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勇氣。

直到今天

“是的,我要去。”顧權好像是終於做出了什麼很是大的決定一般,在緩緩地舒出一口氣之後,才接着道。“什麼?今天的情況嗎?沒事,只是一點兒的小傷,白主任的消息還真的是十分地靈通呢。

“還是先不說這個了,還是說研習的事。我考慮好了,不是開玩笑的,好的,我會做好相應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