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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壽再次陷入到那個金色巨掌的怪夢中時,這個訓練場內開始出現了奇異的一幕,紫金火焰的不停沖穴,秦壽全身頓時爆發出了強烈的紫金色光芒,隨着經脈緩緩的延伸,就像是染色一般,逐漸的將秦壽全身染成了一片紫金色,衣服當然瞬間化為灰燼,秦壽的身體變成了一具真正的金身,很快被紫金火焰吞沒。

甚至連訓練室內的空間都被這紫金火焰影響。產生出了波動,似乎發生了扭曲。當紫金火焰沿着秦壽十二條正經終於形成周天后,卻並沒有緩和下來的意思,竟然開始向秦壽奇經八脈中任督二脈繼續發起了衝擊,這甚至讓迷失在夢中的秦壽都不禁痛苦的呻吟起來。很快任督二脈上的五十二個單穴再次被沖開的剎那,秦壽全身的紫金火焰竟然迅速的漲大起來,猛然擴散至整個訓練室,這個高級訓練室布置的多重結界在紫金火焰的燒灼下立刻不穩定的扭曲起來,似乎很快就要被破開了

不過隨着紫金火焰沿着周身十四條經脈上三百六十一個穴位形成大周天后,一切終於開始出現緩和的跡象,紫金火焰緩緩的收回到了秦壽體內,最後重新環繞在秦壽的陰陽二魄周圍,恢復了原狀,除了紫金火焰形成的高溫沒有消褪之外,一切平靜了下來。

這重新圍繞在太極魄珠外的紫金火焰變得更加的凝實起來,並且在整個魄珠上竟然亮起了三百六十一個細小的光點,似乎是分別對應這形成大周天的三百六十一個穴道,彷彿向一片掛滿星星的星空一般,顯得深邃神秘。

秦壽安詳的躺在地上,全身如嬰兒一般吹彈可破的肌膚散發著聖潔的光芒,猶如重生一般,泛着健康的紅潤。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似乎是再次被夢中的情景驚醒,秦壽終於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情景,努力回憶着剛剛發生的事情。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秦壽趕忙拿出了一塊令牌,看到上面的日期,終於鬆了一口氣。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明日便是擂台之戰的日期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又發生了什麼,再次昏迷了三天。

魂識微動,秦壽立刻跳了起來。因為他不僅發現了自己的太極魄珠上發生的異狀,並且突然發現本來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的紫金火焰,竟然可以根據自己魂識的控制,隨意使用了。而更加令秦壽驚訝的是,這涅金身竟然已經修鍊至大成,雖然還沒能達到圓滿的境界,不過這已經讓秦壽頗為的滿意了。

因為涅金身練至大成後,就可以按照不同的穴位,將涅金身釋放的威力控制在小範圍區域,並不像小成境界的時候每次施展必須全身燃起火焰,如果那樣秦壽估計死的心都有,因為沒有一件衣服能夠經得起涅金身的威力,自己豈不是每次施展都要立刻變成赤身裸體了嘛。

另外,由於修鍊這涅金身,秦壽終於可以自由控制紫金火焰的運轉,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徹底解決魂技中附帶有火焰傷害的問題了。因為他可以隨意控制紫金火焰是否會隨着魂技被同時釋放出去的,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自由使用其他魂技了。

其實對於秦壽來說最大的驚喜並不是對於自己魂技中附帶火焰傷害的解決,而是由於紫金火焰的插手,竟然讓自己完全避免了涅金身的那個使用後會產生脫力現象的弊端。因為他的紫金火焰是與魄珠完全一體的,所以他可以自由轉換所有魂力來保證涅金身的消耗,如此一來加上先天魂力吸收天地元素的特性,這幾乎就完全避免了出現火魂力透支的問題,從而使得秦壽可以隨意的施展涅金身攻擊殺敵。

看來自己爭下這火魂技還真是做對了,這種能夠融合紫金火焰的魂技肯定不是人界所有,恐怕又是不知誰發現的當年魂界掉落之物,但是因為沒有高品質火焰的輔助修鍊,所以誤認為此魂技有脫力的弊端,而定位了地階七級的品質,而實際上這魂技肯定達到了天階魂技的水平,自己這次真的走了一次好運。

想到明日的擂台賽,秦壽便收拾一下東西,準備離開了。不過當他準備穿上衣服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僅僅是變得如同嬰兒一般嬌嫩,並且在運行魂力的時候,皮膚表面會形成一種類似金屬的光澤,竟然真的像是變成了“金身”一般,頗為的不凡。即便是自己在之前經歷過幾次五行煉體的時候,也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

難道我的肉體再次變得強大了嗎?不過就算是真的強大也不會強過魂技的威力,不過是增加了一些防禦,更加抗打了而已。這裡沒辦法試驗一下單純肉體的力量,他便先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了。

收拾了一下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就是拿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秦壽便離開了千鼎堂,他打算回到喪魂齋拜謝一下於雲,畢竟沒有喪魂先生的幫助,自己恐怕沒這麼容易可以得到涅金身。

考慮到以後有可能經常使用涅金身,秦壽準備多買些衣服存起來,萬一迫不得已施展涅金身,如果沒有衣服換上可就成了笑柄了。

正思索間,秦壽突然感到周圍的氣氛不對,本來熙熙攘攘的街道突然安靜了下來,身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全都消失了。猛地抬頭一看,秦壽立刻心中一驚!自己光顧考慮涅金身和拜謝於雲的事情了,將拍賣會上其他兩家很可能對他銷售搶奪玉簡的事情忘記了,竟然不知不覺中走進了喪魂齋所在的街道,現在前後各有一撥人攔住了道路,已經把他圍在當中了,其他居民自然再次迅速的閃出了一塊大空地,已經做好看戲的準備了。

其實秦壽倒不是怕他們,即便是真來了魂師自己也無所謂的。但是自己原本是打算暗中調查五行宗的,如果自己因為爭鬥搞得人盡皆知的話,那還如何暗中調查。想到這,秦壽立刻魂識散開,開始尋找退路,並且向一側的商鋪牆壁靠了靠,他可不喜歡腹背受敵的感覺。

隨着秦壽靠向牆壁,兩撥人自然而然的圍攏上來,合成了一個半圓,將秦壽堵在了中間。這時兩撥人中各走出了一個人,應該是各自的首領,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其中一位面相沉穩的青年開口說道:“你叫凌天?是喪魂先生的朋友?我是北城洪家七少爺,他是西城孔家的五少爺。”

秦壽沒有答話,而是看了看這兩個人。一聽見兩個少爺秦壽第一反應就是仔細探查了一下他們來是不是殭屍,這還真有必要,沒準這街上哪個少爺就是個殭屍。

不過這個洪七少爺面相老成,談吐得體,完全是一副少當家的做派,倒是很有風度。而另外一位孔五少爺秦壽就不敢恭維了,這位生的賊眉鼠眼,瘦小枯乾,要不是他那一雙眼睛閃着精明的賊光不停的轉悠,秦壽恐怕直接將將他認定為殭屍了。

看到秦壽沒有答話,洪七少爺繼續說道:“相信你對於我們的來意應該已經很清楚了,既然你是喪魂先生的朋友我們也不為難你,那塊玉簡已經在你手上三天了,相信你也已經開始修鍊了,甚至有可能已經找到魂師幫助你拓印入了識海,所以你現在只要將玉簡交出來,我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