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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江燕的話,趙艷芳似乎是更加的感興趣了:“喲,看來還是年輕有為,那你跟校長那邊......”

“應該是不成的,人家看不上我。”秦白客氣的笑了笑。

趙艷芳就更加的來勁兒了:“你如果想要個對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找一個。我家鄉那邊的姑娘都挺不錯的,我估計你會喜歡的。”

秦白尷尬的笑了笑,拒絕了:“我看就不必了吧,我也不着急。”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事可不能不着急。你就說你要不要,回頭我就可以介紹你們認識,我那侄女兒剛到這邊來,過幾天就到我們家住了。”

劉素玲聽了一愣,趙艷芳這是把自己的侄女兒給弄到劉振國單位的小區去住了?

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隨隨便便的就讓人住進去了。

江燕聽了也不高興:“那邊小區的房子就這麼大一點,住你們三個就夠擠的了,再來個人怎麼住?”

趙艷芳跟她雖然是鬧掰了,但現在對江燕也還是表面上做做功夫:“那房子不小了,我們去買一塊帘子,然後在牆上打兩個眼,把帘子掛上去就隔出一間房。”

還真是會打算,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住着人家的房子,還拿去做人情。

江燕想說她的,可是被劉振國拉住了,使了個眼色。

最後江燕也沒懟她,秦白也沒有給出回應,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吃過飯之後,江燕就開始旁敲側擊的趕他們走。

周辰陽先聽出來了,帶着江燕和周贏要走。

劉振國去送,大家也還是客客氣氣的。

劉素玲都沒有看他們家一眼,只是最後他們走的時候,她抬起頭正好看到周贏在看她,而且眼神不太對勁。

只是一眼,周贏就把目光給收了回來,劉素玲則是看着他離開。

周贏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說就因為這幾件事情,還厭惡她了?

要真是這樣,那劉素玲高興死了。

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周家還有可能跟他們家結親,不管可能性有多少,只要還有百分之一,她就不可能置之不顧。

周贏一家子走了之後,江燕就沒啥遮攔了,當著秦白的面就開始說道起來:“我們從那邊搬過來就是因為他們這一家子,一天天的就知道跟小玲她爸身上撈好處,簡直不要臉!”

秦白自來都是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人,挺江燕說了這些也還是面帶微笑:“剛才聽那位大姐說話大概也能猜得出來,不過**其實沒必要跟他們計較。既然劉哥都決定搬出來住了,估計是不會再跟他們多糾纏。”

江燕卻還是擔心:“話是這麼說的,可是你劉哥對他以前那些戰友非常的關照。現在鬧出這些事情,他可能是心寒了說不想幫忙,難保以後別人求上門來,他又不好拒絕。”

這話是一點都沒有說錯的,就劉振國這個性格,還真有可能這麼做。

“**別擔心,回頭我跟劉哥私下談談,這都是小事。”

江燕臉上才有了微笑,關心起秦白來:“你跟梁校長家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你剛才那話的意思,你們兩的事情是吹了?”

秦白沒有瞞着江燕,就當著江燕的面說了:“你也知道梁文文對我是怎麼個看法,反正就會打心眼兒里瞧不上我。既然瞧不上,我也不去強求,何必呢?”

“那你的意思,還是吹了?”

秦白點頭了,這一次是直接承認了:“已經吹了,反正也是相處不了的。與其兩個人互相看不慣,還不如早點結束了的好。”

這一點江燕非常贊同:“那倒是,過日子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只要有一點點的勉強都不要在一起,不然以後吵不完的架。”

“我知道的**,謝謝你關心。”

江燕點了點頭:“不過,剛才那個女人說要給你介紹,你也別聽。她那個窮山惡水的地方,能出什麼好貨色?你看她都是那個樣子,介紹給你的姑娘也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雖然這話有些片面,但結論是沒有錯的,江燕介紹出來的多半也沒什麼好的。

有一個這樣的親戚,家裡的人多多少少有一點同樣的毛病,所以就乾脆不要的好。

秦白答應得很乾脆:“這個**盡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況且一個都還沒見過面的人,我也不可能說去談婚論嫁的。這都啥年代了,也不是以前的舊社會。”

“你心裡明白就好,來,再吃點菜...”江燕臉上笑呵呵的,連忙給秦白夾了一筷子菜。

三個人說著話,很快劉振國就回來了。

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愁容滿面的。

秦白很熱情的主動跟劉振國說話,漸漸的,劉振國臉上的愁容換成了笑臉。

吃過飯,他們兩個人在客廳里聊天,而劉素玲跟江燕去廚房裡收拾東西。

等收拾完了出去,劉振國就把劉素玲給叫了過去:“你秦叔叔說你想去旅遊?”

劉素玲一愣,沒想到秦白這就跟劉振國提了。

她確實想去,點了點頭:“嗯,我想去。我就是沒自己去外面旅遊過,所以就好奇外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你們也沒時間,我總不能因為這個讓您跟媽抽出空來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出門不是一件小事。我也不是說阻止你出去,只要你想清楚了,我也不會攔着你。”

劉振國今天的這番說辭,讓劉素玲挺驚訝的,她以為要讓劉振國答應是很困難的。

她不禁看了看秦白,難道說是秦白跟劉振國說了什麼,才讓劉振國答應的?

秦白沒有看她,目光始終在劉振國身上:“我帶小玲出門劉哥可以放心,她是劉哥的閨女,我也當做女兒一樣看待。”

“你帶她出門我不會不放心,你剛才跟我說的那個我也知道,她媽媽已經跟我說過了。”

劉素玲聽着這個話,越來越覺得不對經,總有一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似乎秦白跟江燕和劉振國都商量了什麼東西,只有劉素玲一個人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