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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和榴蓮姐妹的心情,李飛是理解的,因為萬花宗對她們三人而言可是恩重如山,早已經當成了自己的家,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白袍青年想靠幾句話就想嚇唬李飛,那是不可能的。

李飛故意對月兒三人的表情視而不見,厲聲喝道:“少跟我說這些廢話!現在我限你三息之內將自己禁錮住,否則我就讓火靈動手!至於怎麼處理你那要看你的表現!一息……”

白袍青年急得面紅耳赤,還想再說什麼威脅的話時,李飛面無表情地說道:“二息!”火靈也在一旁配合著發出馬上撲上去的姿態。

白袍青年悲憤而又無奈地出手禁錮了自己的法力,同時大吼道:“如果你們對我不利,整個魔靈門都不會放過你們的,還有萬花宗!以魔靈門現在的實力要滅掉萬花宗不過是舉手之勞!希望你們永遠記住這一點!……”

李飛根本不理會白袍青年再說什麼,迅速在白袍青年身上狂點,又下了數十道禁制,白袍青年終於安靜了下來,像一個木偶一般沒了動靜。接着,李飛取出飛行靈器,打出一手法訣,化為兩丈多長的靈舟,說道:“大家都上去,我們現在必須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月兒三人什麼話也沒說,簡單收拾了一下,默默地上了靈舟。李飛將火靈收回,將白袍青年往靈舟上一扔,回頭再將矮小黑袍老者的灰燼分了一半,撒在白袍青年站過的地方,再扔了一件破衣服,放火燒了,最後跳上靈舟,化為一道遁光向西激射而走。

快速飛行了一炷香的時間,月兒依偎在李飛懷裡,忍不住問道:“飛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李飛溫柔地抱着月兒,笑呵呵地說道:“當然是找個安全的地方慢慢撬開這個傢伙的嘴啊,他的地位應該不低,知道的事情應該不少,直接殺了他太浪費,我們得好好利用一下。”

月兒追問道:“我是說最後怎麼處理他,如果他什麼都說了,就放了他嗎?”

李飛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他了?無論從什麼角度說也沒有放他的理由呀。”

月兒擔心地說道:“他們可是有一個逃跑了,自然知道是我們殺了這個魔靈門的少主……”

李飛無所謂地說道:“不用擔心,逃走的那個黑袍老者還會回到剛才的地方的,我剛才把灰燼撒下就是要告訴他,我們已經將這個少主殺了,這樣,他就絕對不敢回去報告了,他唯一的選擇就是亡命天涯。”

石榴也忍不住問道:“飛……哥,你怎麼那麼肯定他還會回來啊?”

李飛微笑道:“很簡單,因為他不確認一下,無法下決心到底應該如何選擇呀。如果,他確認少主已經死了,他回去也是必死無疑,你說他會選擇回去嗎?自然不會。如果,他沒有發現少主死的證據,就會心存僥倖,回去報告,那樣我們就麻煩了,會面臨無窮無盡的追殺……”

石蓮一直沒說話,聽了李飛的分析,興奮地說道:“飛哥,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哦,正常的情況下,他還只能按你剛才說的那麼去做。”

李飛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還有這傢伙那些威脅的話,你們也不用放在心上,魔靈門早就與萬花宗結下了死仇,我們放與不放都不會影響雙方的敵對關係。如果魔靈門真有那實力,萬花宗就是集體下跪求也沒用,照樣難逃一劫!話說回來,萬花宗作為超級宗門屹立方源星無數年,仇人難道還少嗎?自然會有辦法對付敵人的。”

小半個時辰後,那位逃走的黑袍老者果然悄悄潛回了“戰場”,仔細查看了兩處被風雨吹淋得所剩無幾的灰燼後,徘徊了很久,最終一跺腳,取出一套藍色的衣服穿上後,向西南方向激射而走……

見風雨越來越大,李飛選擇一個方圓只有數里的小島降了下來。在一處避風的山崖下,李飛取出一個較大的帳篷,支好後,眾人進入了其中。

李飛將白袍青年扔在帳篷的一角,解開了數道禁制,淡淡地說道:“道友已經恢復基本的行動自由了,希望能夠如實回答我的提問。”

白袍青年掙扎了一番,勉強坐了起來,有點心虛地叫道:“你們把我帶到哪裡了?我再次警告你們,魔門靈的實力超乎你們的想象,如果我有任何不閃失,萬花宗將會生靈塗炭!”

李飛彷彿沒聽到一般,不急不慢地問道:“你們三個來千島群島做什麼?”

白袍青年兩眼一瞪,隨即無所謂地回道:“我們不過是來遊玩一番而已,隨便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獵物,就這麼簡單,沒有任何別的目的。”

李飛突然發出一道劍氣,將白袍青年那不停晃蕩的右手切掉了兩個指頭,也不理會白袍青年的慘叫,繼續重複道:“你們三個來千島群島做什麼?”

白袍青年忍住嚎叫,惡狠狠地說道:“你竟然敢傷我?!與魔靈門為敵,沒有人有好下場!……”

李飛還沒等白袍青年的話音落下,又發出一道劍氣,將白袍青年的左腳掌切掉了三分之一!

白袍青年在慘叫聲中,疼得滿頭大汗,仍在叫囂道:“你們別落在我手裡,否則我要叫你們生不如死!千萬倍回報對我的折磨!……”

李飛將火靈放出,下了一道指令後,再給白袍青年下了數道禁制,白袍青年頓時安靜了下來。李飛帶着月兒等三人走出了帳篷,在數十丈外另搭了一個帳篷。大家什麼也沒有說,進入帳篷後開始恢復法力。

第二天一早,李飛獨自一人來到白袍青年所在的帳篷,先將火靈收了,再解開了白袍青年身上幾道禁制,望着頭髮、眉毛都已經被烤焦的白袍青年,平靜地說道:“道友想好了沒有?”

白袍青年有氣無力地說道:“水……”

李飛取出一個水壺,讓白袍青年喝了一小口,望着他沉默不語。

白袍青年終於開口道:“我可以說,你們能保證不殺我嗎?”

李飛皺眉考慮了一會,說道:“不殺你,沒問題。我可以答應你,但要看你的表現,對我的問話不能有絲毫隱瞞,只要讓我發現有一絲說謊的跡象,承諾就無效了。”

白袍青年見李飛答應了,又要求喝了一口水,說道:“我們這次來是尋找一處古遺迹的,就在與你們相遇附近最大的一個島上,傳說是一個古老宗門的一個分部,具體有什麼就不知道了,我們也是剛到,還沒有找到。”

李飛不置可否,繼續問道:“要找到這個古遺迹,有什麼特別要求沒?比如特殊的物品。”

稍猶豫了一下,白袍青年說道:“有一個手掌大小的玉環,就在我的儲物手鐲里,即使找到了地方,只能通過這個玉環才有可能進入。”

李飛隨手給白袍青年再解開了一道禁制,白袍青年吃力地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古老玉環。李飛隨手攝取過來,仔細查看了一番,收了起來,繼續問道:“你們當時搶走仙源宗那塊石碑是為什麼?”

白袍青年再次要求喝了口水後說道:“那是一個意外,我們原來也不知道石碑有什麼用,碰巧發現石碑對我們的一項祭祀活動大有幫助,所以就搶了。”

“什麼祭祀活動?搞祭祀活動又是為什麼?”李飛追問道。

白袍青年搖了搖頭,回道:“祭祀活動是為了提高衝擊育嬰期的成功率,石碑的具體作用我是真的不清楚,因為那對我而言太遙遠,所以沒有過問。”

李飛有點好奇地問道:“你們宗門有人衝擊育嬰期成功了?”

白袍青年充滿豪氣地回道:“三位宗門前輩一起衝擊的,不久前,其中一位僥倖成功了!現在正在穩固境界當中,用不了多久,就會出關,整個方源星都會成為魔靈門的天下!”

李飛聽到魔靈門竟然出現了育嬰期強者,心裡一驚,打擊道:“傳說仙源宗一直都有育嬰期強者守護,就算你們有一位剛剛進階成功了,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白袍青年不屑地說道:“沒錯,仙源宗確實有一位育嬰期強者,但那已經是數百年前的事了,後來有證據顯示,那個老東西已經走火入魔了,現在十有八*九已經死掉了,否則早出來了。”

李飛見白袍青年說得正起勁,突然問道:“你們那些穿黑袍的結丹期高手是怎麼‘製造’出來的?”

白袍青年想都沒想,直接回道:“我不知道。”

李飛進一步威脅道:“你是不想活了?你們那麼多的黑袍人,你敢說你什麼也不知道?”

白袍青年急切爭辯道:“這個問題,我是真的不知道!整個宗門也只有極少數幾個人知道,就是那些被成功提升的人自己也不知道,否則怎麼保守秘密?早就整個方源星的修真者都知道了!”

李飛想了想也有道理,黑袍人雖然實力不弱,但別的勢力想要抓幾個,應該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最後對白袍青年說道:“我的問題算是問完了,雖然答應不殺你,但你得付出點代價。”

白袍青年嚇得腦袋一縮,恐懼地說道:“什麼代價?我都已經傷成這樣了,你還要怎麼樣?對你的問題,我發誓,半句假話都沒有,全是實話實說!”/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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