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夜快速流逝。
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九點了。
我睡覺就是做夢修行,所以我也沒什么浪費青春年華的感覺。
而毋庸置疑,李箐已經去上班了,就我和孔雀在家,至於袁雪羽,要今晚才回來,我正要出門去古玩城。
卻突然接到了許婉柔打來的電話,“張揚,我是許婉柔。今天你有時間嗎?”
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
“我沒有正經工作,天天都有時間的,正準備去撿漏呢。”我忍不住自我調侃。
“那你能不能先來完美美容一趟,我有點事兒找你……”
許婉柔的聲音中帶著歉然和期待。
“好,我馬上過去。”
我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
不能拒絕啊,這也是一條非常粗的金大腿,即使不抱住,也絕對不能得罪。
半個小時後,我駕車來到了完美美容門前,停好車。
仔細的打量。
這是一家規模很大的美容院。
不亞於一家大醫院。
生意非常好,各種各樣的美女進進出出,摩肩接踵,熱鬧非凡。
許婉柔竟然在門口等我。
一身白大褂也掩蓋不住那前凸後翹的曼妙身材,白皙嬌嫩的臉上滿是如花的笑容。
一眼見到我從車上下來,她就小跑著來到了我的面前,人還未至,帶著一絲甜甜的芳香已經撲鼻而來。
她先是和我握了握手,然後在我的耳邊小聲道:“張揚,你那復容膏真是太神奇了,你不知道,小時候我很頑皮,摔傷了腿,腿部有兩個傷疤,所以我很少穿短裙……但今天我才意外發現,傷疤徹底地消失了,我的腿光潔如新,非常漂亮……”
說著,她還得意地想要撈起褲腿給我看。
我連忙拉住她,“別別別,我相信還不行嗎?我知道效果的,其實我也服用了一粒,我身上所有的傷疤都消失了,完美無瑕。”
“那你製作出來的復容膏還有沒有剩餘?我小姨的公司——完美美容,收到一個特殊的女人,她的臉被人用刀劃傷了好幾道傷口,由於太深了,想要完全恢復,根本做不到……”
“我又不缺錢,真不需要靠復容膏來賺錢……”我看著她眼神中的濃濃期待,還有一絲我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情緒,心中有些為難。
問題是我根本沒有什么復容膏,靠的是財戒的修復能力。而修復需要耗費不少時間,很容易耽誤其他事情。
“那是個只有九歲的小女孩,花蕾一樣美麗,但她的父母得罪了壞人,壞人報復到他們的女兒身上,小孩是無辜的啊,若她毀容了,這一生也就毀了,曾經的我陷入了那么深深的黑暗,我不想看到那么小的小孩也承受這樣的苦難。”
許婉柔的眼眸中浮現出水霧,臉上滿是黯然神傷,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
“我去看看吧。”她的話瞬間激起了我的惻隱之心。
不過,能不能修復,還得先鑑定過才知道。
似乎是必須有價值的人,才能修復的。
若是庸才、廢物、壞人,連判斷損壞的結論都不會有,就談不上修復了。
所以,我註定走不上神醫之路的。
“那太好了,張揚你真是個好人,我代表那個女孩一家感謝你。”許婉柔滿臉驚喜,眼中滿是感激。
雕花旋轉門緩緩轉動,許婉柔帶著我踏入完美美容的大理石大廳。
她走路的姿態堪稱藝術品——上半身如青松般紋絲不動,雙腿交替走出標準的一字步,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嗒嗒”聲,像踩著韻律精準的節拍器。
這份舉手投足間的貴族氣質,顯然經過嚴苛的禮儀培訓,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
穿過鋪著波斯地毯的長廊,她推開一扇雕花木門。
鎏金把手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門內是間裝飾奢華的 VIp病房,米白色的牆壁掛著莫奈的睡蓮復刻畫,意大利手工編織的羊毛地毯上,擺放著造型別致的真皮沙發。
房間中央的雕花大床上,蜷縮著一個小小的身影——九歲的夏嬋。
夏嬋的父母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父親身著定製款阿瑪尼西裝,腕間的百達翡麗鸚鵡螺腕錶折射著冷光;
母親一襲香奈兒斜紋軟呢套裙,冰糯種陽綠翡翠鐲子在皓腕上輕輕晃動,隨著她焦急交握的雙手,發出細碎的碰撞聲。
小女孩裹著紗布的小臉只露出黯淡的雙眼,原本應該靈動的眸子裡,此刻只剩死水般的沉寂,悶悶不樂地盯著床頭的小熊玩偶,顯然她也意識到自己的臉或許再也無法恢復往日的光彩。
房間角落,一位身著白大褂的女子正翻看著病歷,她一頭利落的短髮,金絲眼鏡下的眼神透著職業性的銳利,周身散發著不怒自威的氣場。
“姑姑,這是張揚,張揚,這是我姑姑鄭雨欣。”許婉柔輕聲介紹,眼波流轉間,向鄭雨欣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張揚大師你好!”鄭雨欣快步上前,伸出的手掌帶著恰到好處的溫度,熱情中不失分寸。
顯然,她早已聽聞我治好許婉柔毀容的事蹟,眼中滿是探究與期待。
“你好。”我微笑回應,袖中悄然一動,一道肉眼不可見的靈線如遊絲般從財戒中飄出,無聲無息地延伸過去,輕輕觸碰到夏嬋垂在床邊的指尖。
開始鑑定。
“姓名:夏嬋,年歲:9,學渣,天性善良。修行天賦極佳,潛力巨大,價值不菲,值得你培育。略有損壞,可修復,修復時間半小時。”
我心中猛地一震,指尖微微發顫。
竟然還是個修行天才!
這簡直是意外之喜!
若想辦法將之收入張家,也等於是撿漏了吧?
畢竟,這樣的修行天才還是很稀少的。
看來,給人治病也可以撿漏啊,撿漏人才!
“張揚,毀容的小女孩名叫夏蟬,天真爛漫的年歲,不應該承受這樣的苦難,求求你賜予一粒復容膏……至於藥費,一定不會少的,她父母也是小富豪。”許婉柔在我的耳邊輕聲道,眼神中滿是期待和緊張,還有深深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