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狼犬,名字:黑鋒,公狗,年歲:五個月,身體健康,忠誠度高,潛力大,用靈氣梳理身體,能增加力量,提升速度,增強智商。價值不菲,值得你擁有。”
“哇塞,不錯,不錯。”
我暗暗歡喜。
繼續鑑定別的狗。
“捷克狼犬,名字:赤霄,母狗,年歲:五個月,身體強壯,忠誠度高,潛力大,用靈氣梳理身體,能增加力量,提升速度,增強智商。價值不菲,值得你擁有。”
“史賓格幼犬,公狗,年歲:兩個月,先天不足,潛力小,價值極低。”
“史賓格幼犬,母狗,年歲:三個月,潛力小,價值極低。”
“……”
一口氣鑑定了十幾只狗,但只有兩隻捷克狼犬入得了財戒的法眼。
“就黑鋒和赤霄了。”我拍拍玻璃,兩隻狗立刻昂首,喉間發出低沉的嗚咽,像在回應。
店長領著我們走向櫃檯時,李箐忽然拽了拽我袖子,指了指隔壁的玻璃房。
那裡有個透明泳池,三隻拉布拉多正在馴犬師引導下練習水下搜救——它們溼漉漉的皮毛泛著巧克力色光澤,叼著假人模型時的專注神情,像極了訓練有素的警員。
“其實養幾隻搜救犬也不錯。”她輕聲道,“上次你們在緬北……萬一今後有類似險情,它們能派上用場。”
“它們先天不足,潛力低,不買。”
我壓低聲音道。
先前已經鑑定過它們了,評價並不好。
實際上,若用靈氣梳理黑鋒和赤霄的身體,它們會變得超級聰明,同樣具備搜救的能力。
離開寵物店時,黑鋒和它的同伴“赤霄”被安頓在特製的防彈車廂裡。
寵物店的人會把它們送到我們別墅。
“以後它們就歸你們兩個管了。”我一邊開車,一邊笑道,“要不要重新給它們起個名字?”
“黑鋒、赤霄……”李箐歪頭想了想,“我覺得這兩個名字還不錯,孔雀你認為呢?”
“我也覺得不錯,不必重新起名了吧?”
孔雀笑道。
陽光透過車窗,在她們髮間織就金線。
跟在我們後面的車中傳來黑鋒和赤霄低低的嗚咽,卻透著股令人心安的力量。
……
“黑鋒,乖,別動……”
別墅的庭院中,我的右手放在黑鋒的頭上。
操控著靈氣從財戒中緩緩流出,流入了黑鋒體內,開始給它梳理身體。
黑鋒的身體一震,兩眼亮起了璀璨的光芒。
尾巴瘋狂地搖動起來。
顯然,它知道自己得到了好處。
一會後我又給赤霄梳理了身體。
而僅僅這么一次,它們兩個就認我為主了。
和我格外親熱。
能聽懂我很多指令。
什么趴下,起跳,轉圈什么的,如臂指使。
我心中大喜,也更加安心。
家有寶庫,僅僅靠科技儀器還是不太保險,有潛力極大的黑鋒和赤霄守護,就多了一道安全保障。
“它們這么聰明的嗎?”
李箐和孔雀也都又驚又喜,只覺物有所值。
……
下午三點。
我用張向東的身份出現在蘇硯秋的豪宅門口。
劍眉、大眼、鼻樑高挺,臉剛硬冰冷。
衣著華貴,脖子上吊著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玉佩,手指上戴著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戒指。
貴氣自然而然散發,還由內到外流露出一股霸氣。
一點也不像暴發戶,倒像是世家子弟。
我這個身份僅僅和宋家兄妹產生過交集。
而且現在已經和宋蔓菁分道揚鑣。
就此放棄有點可惜。
廢物利用對付蘇硯秋,倒是挺合適的。
我深吸一口氣,摁響了門鈴。
過了片刻,鎏金門打開來了。
蘇硯秋出現在門口,一襲月白色真絲睡裙勾勒出曼妙身姿,領口微敞,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風光。
她髮間彆著枚翡翠蝴蝶簪,與耳垂上的祖母綠耳墜相映成輝。
32歲的她正是女人最成熟漂亮的年歲。
加上五官精緻,氣質高雅高貴。
身材火爆,還有一頭烏黑髮亮且天然卷的長髮。
的確很有女人味,也很有吸引力。
“你是……”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或許是見我格外帥氣高大,她的眼眸亮起了奇異光芒,臉上也飛出淡淡紅雲。
“我是張向東,你就是蘇硯秋蘇大師吧,前天我們約好了……”
我佯裝不認識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甚至還裝出一副略有驚豔的樣子。
“張大師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她朱唇輕啟,聲音甜膩如蜜,卻隱隱透著幾分慵懶的魅惑。
她側身將我迎入,指尖不經意地碰觸到我的手腕,指甲修剪得圓潤精緻,卻在接觸的剎那微微用力,像是某種隱晦的試探。
“張大師比我想象中更帥更年輕。”她仰頭望我,眼神嫵媚,“上次在電話裡聽您砍價,我就猜您是個爽快人。”
她領著我穿過挑高六米的玄關,意大利水晶吊燈在頭頂投下碎鑽般的光斑,落在她肩頭時,月白色睡裙泛起珍珠母貝的虹彩。
牆面掛著的“名家山水畫”在壁燈下流轉墨色,我刻意在一幅仿沈周的《廬山高圖》前駐足,指尖虛點畫面:“蘇小姐這屋子處處是玄機,連贗品都擺得這么講究。”
她腳步一頓,轉身時嬌軀輕晃,翡翠蝴蝶的觸鬚也跟著晃動:“張大師果然好眼力。不過這些‘仿品’可都是花大價錢請美院教授臨摹的,連題跋印章都考據過三遍——”
她忽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混著玫瑰香水味撲來,“就像您脖子上的帝王綠,若不是懂行的,誰能看出它價值過千萬呢?”
我低頭看她腕間的翡翠鐲子,水頭雖足,但綠意卻達不到正陽,與我的帝王綠玉佩相比判若雲泥。
但我只是淡笑:“蘇小姐過獎。倒是您這鐲子,配您今晚的睡裙,倒像從老派電影裡走出來的名媛。”
她微笑著引我踏上旋轉樓梯。
二樓轉角處立著一尊斷臂維納斯雕塑,基座上擺著個青銅香爐,嫋嫋沉香裡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甜。
“三樓是畫室和藏品庫,”她踩著高跟鞋的聲音在樓梯間迴盪,“不過張大師第一次來,咱們先去客廳喝杯茶——我特意備了三十年的老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