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禟跟大部隊匯合之後,也不跟董卓、袁隗糾纏了。
並且,張禟也得知了張讓等人也如同歷史上一樣,最後見逃不了,就投河自盡了。
張讓他們的屍體順著水流漂走,但已經有士兵趁著夜色沿著水流尋找張讓他們的屍體。
真的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劉辯和劉協找到了,張禟就跟隨著大部隊返回洛陽而去。
……
忙活了大半個晚上的張禟,終於回到自己的府邸。
何進一死,張禟就等於缺少了一個大靠山,以後在朝堂之上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者。
只是張禟不知道,要不是何太后攔著,何進都有對張禟動手的想法。
董卓已經來到了洛陽,說明天下大亂的序幕要拉開了,是時候找機會外出地方了。
洗漱完的張禟並沒有急得去休息,因為在休息之前,張禟還要把何進的死告訴一個人。
一處精緻別院的房間裡,麻將碰牌的聲音此起彼伏,歡樂的笑聲也是接連不斷。
房間外,張禟調整了一下臉部表情,帶著凝重的表情緩緩地走了進去。
房間裡四女圍著一張桌子打著麻將,張禟進來的聲響也驚動了她們。
何玲只是看了張禟一眼,給了張禟一個甜甜的笑容,就繼續把視線轉回到麻將上,全然沒有注意到張禟面色的不對勁。
倒是任紅昌三女在皇宮多時,這察言觀色的水平比何玲這個富家小姐強太多,立刻就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紛紛起身看向張禟。
任紅昌三人異常的舉動,一下引起了何玲的注意,也起身一臉迷茫地看向張禟,問道:“夫君,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高興?”
“你說一個名字出來,明天妾身就是去找兄長和姐姐,讓他們為夫君你出口氣!”
聽著何玲關切的話語,張禟心裡沒有一點愧疚之情是不可能的,畢竟剛開始就是衝著利用何進這個目的去的,跟何玲沒有一點感情。
於是,張禟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們都站起來看著我幹嘛,繼續打牌啊,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
見張禟露出了笑容,眾女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又繼續坐了下來,開始了新一輪的麻將大戰。
這次張禟選擇坐在何玲身邊,這讓何玲高興不已,頻頻向張禟炫耀自己這一把的牌抓得多好。
張禟摸了摸何玲的秀髮,微微地嗅了嗅,不僅人美,而且嬌軀柔軟,頭髮也很香。
隨即,張禟心一狠,沒有做任何鋪墊,就直接在何玲耳邊,說道:“玲兒,你兄長去世了。”
哪知,何玲此刻卻完全沉迷在麻將之中,頭也不回地說道:“去世就去世了,小蘭到你了,快點出牌。”
而此刻,任紅昌等三女聽到張禟的話,瞬間都愣住了,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張禟和何玲兩人。
回過味的何玲突然身子一僵,猛然扭頭看向張禟,口中重複地嘀咕了幾遍,道:“兄長去世了?兄長去世了!兄長……”
何玲頓時有些激動起來,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胡說什么,我兄長怎么可能去世,他可是大將軍!”
“應該是你兄長去世了吧?”
“對,對,對,就是你的兄長樸實。”
“不對,不對,不對,嫁給你這么久,都沒有聽說你有兄長,而且你也說過你這一脈就剩一個人了。”
“不是你兄長,那就是妾身的兄長,那妾身的兄長真的去世了……”
何玲在那裡自說自話一會兒後,突然意識到張禟不可能在這件事上騙自己,真的是自己兄長去世。
接受這個事實的何玲,只感覺自己呼吸有些困難,到最後一口氣沒上來,整個人直接昏迷了過去。
張禟見狀,趕緊上前抱住昏迷的何玲,任紅昌三女也一臉擔憂地圍在何玲身邊,焦急地呼喚著她。
沒多久,何玲就醒了過來。
只見她雙眼緩緩睜開,眼中還充滿著淚水,憂傷地問道:“夫君,兄長他怎么了?他可是大將軍,怎么說走就走了?”
張禟解釋道:“他被張讓這些人給騙到皇宮裡給殺了。”
“不過你放心,張讓他們已經全死了,也算是給兄長報仇雪恨了。”
何玲聞言,又撲到張禟懷裡號啕大哭起來。
張禟先示意任紅昌等三女全部退下,三女立刻輕手輕腳地退下。
剎那間,麻將房裡就只剩下一臉平靜的張禟以及哭得悲痛萬分的何玲兩人。
而抱著何玲的張禟抬頭正好看到何玲那一幅麻將牌,心中暗道:“這牌還不錯,馬上就可以聽牌了。”
而沒過多久,突然任紅昌折返回來了,說大將軍府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來找張禟。
張禟聞言,眉頭一皺,難道大將軍府也發生了什么。
好在何玲還沉浸在大哭之中,沒有聽到大將軍府來人,不然還不知道鬧成什么樣。
但就何玲現在這個狀態,張禟又走不開,只好讓大將軍府的人進來說話。
不多時,大將軍的護衛在許褚、龐德的陪同下來到麻將房裡。
大將軍護衛一看到張禟,便一臉哀傷地說道:“侯爺,大事不好了,公子他在府裡被人給暗殺了。”
大將軍府的公子,當然是指何進的兒子何鹹。
何鹹突然被人暗殺,這讓張禟瞬間意識到何鹹之死這件事情背後不簡單,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何進前腳去皇宮裡被人殺,他的兒子何鹹後腳也被人暗殺在府裡。
說是巧合,沒有一個人會信!
而在張禟懷裡的何玲一聽到何鹹也死了,自己又失去一個親人,不出意外地又再次暈了過去。
張禟見狀,只能對大將軍府的護衛,說道:“你回去告訴大將軍夫人,先把大將軍府給封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