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倒五个兽夫后,恶毒雌性死遁了》 桔子飞飞

面對二人氣勢洶洶的譴責,溫紓皺了皺眉,視線落在白喬慘白的臉上。

她該怎么做?

找出有力的證據洗脫嫌疑,還是像原主一樣,胡攪蠻纏,敗壞自己的名聲?

察覺到她的異樣,南捏緊了她的手,若有所思的目光,一一掃過對面眾人。

俯身湊近她的耳側,低聲道:“阿紓……”

然而,他話未說完,手背便被按住,又輕輕拂開。

視線中,雌性下頜緊繃,紅潤的唇瓣動了動,臉頰落下兩行淚痕。

“你們……你們都懷疑我?”

刺目的燈光下,溫紓面色蒼白,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整個人搖搖欲墜。

“走開!”

她用力撞開擋路的衛兵,跑到軟椅旁,緊握住白蓉的手,“母親,你怎么能不信我?我……”

見她突然跑來,克雷格猛然起身,將白喬護到身後,語氣嚴厲的打斷她,“你是什么樣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危險的眯起了眼,蒼綠色的眼眸,浸染著濃郁的晦暗,死死盯著她,沉聲道:“戕害雌性與幼崽,這兩條罪狀,條條都能判你五十年監禁!”

雄性厚重的嗓音,像一記悶錘,砸在雄性們心頭,烏玹臉色鐵青,沉聲道:“這不可能是阿紓做的!你們有什么證據!”

而他話音剛落,一直沉默不語的路狄,緩緩站起身,從懷裡取出一塊圓潤的黑水晶。

他緩步走至客廳中央,那張英俊溫和的面龐,閃過一絲不忍,嗓音低啞道:“我也不敢相信,但是……”

路狄深藍色的眼瞳,看向溫紓淚溼的臉,微不可查地捏緊手指,幽幽嘆息道:“這是從一個貴族身上翻出的留影石,你們自己看吧。”

說著,他催動力量,一段陌生而清晰的影像,出現在客廳半空。

溫紓淚痕未乾,抬眼看清那畫面,心頭湧上震驚。

只見漆黑的房間中,白喬正滿臉淚水,被強行灌藥,床上還有兩個緊按住她的雄性。

而床邊的陰影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緩緩走出,隨著光暈籠罩,露出兜帽下,溫紓那張雪白的臉。

她滿臉猙獰的恨意,看向白喬時,眼底閃過興奮的紅光,惡狠狠道:“敢跟我搶東西,你該死!”

說著,她向一旁的雄性招了招手,斜睨著對方,滿眼諷刺,“這可是蘇恩城城主的養女,孕值有多高不用我說吧?報酬呢。”

接過整袋晶幣,她滿意地顛了顛,冰冷的目光掃過白喬,勾唇笑道:“合作愉快。”

畫面戛然而止,客廳內頓時一片死寂。

溫紓從震驚中回神,迅速冷靜下來,她抬眸看向路狄,心頭混亂的思緒,瞬間有了方向。

在暗場,他到的也太過及時,如果不是羅非,恐怕她早被當場抓住,那更會讓她百口莫辯。

而且……

她對亞森城繼承人的鬥爭,略有一些記憶。

擁有偽造留影石的能力,同時,又有可能結識精神系異能者的人,只有路狄。

溫紓垂下眼簾,思索著對策,口中唸唸有詞,“那不是我,一定是偽造的……”

她不明白,路狄分明是男主,怎么可能害女主流產。

又為什么,如此大張旗鼓的陷害她?

而不待她想通,克雷格冷漠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中響起,“果然是你!衛兵,抓住她,扭送到執法大廳!”

話音落下,衛兵們蠢蠢欲動,卻被路狄抬手製止。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溫紓臉側,見她小臉煞白,紅著眼可憐兮兮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

“溫紓雌性,”他眉心微蹙,放輕了聲音,循循善誘道:“我知道你只是一時衝動,才犯下錯誤,只要你自首,處罰便可減半……”

聽他誘導自己認罪,溫紓眼底閃過冷意,緊握住白蓉的手,帶著哭腔辯解,“我說了,那根本不是我。母親,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路狄心思縝密,既然打定主意送她坐牢,一定做了萬全的準備,不能讓他得逞……

“姐姐剛被抓,衛兵就到了,一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想必贓物還沒來得及放。”

她所言毫無根據,有刻意引導的嫌疑,卻絲毫不給人反駁的機會,“不信,您可以派人搜他們的身。”

她視線掃過那群衛兵,悄無聲息間,與南擔憂的目光對視,嗓音顫抖的低喃:“他們身上,一定藏有那袋晶幣,準備陷害我!”

聽她這么說,白蓉面露難色。

可看到自相認起,就冷靜聰慧的溫紓,此刻哭的眼眶紅腫,冷硬的心腸,也不由放軟。

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崽子,她怎么忍心,連一個辯解的機會都不給?

她拍了拍溫紓的手背,抬眼看向路狄,語氣和緩道:“事關重大,鬧出冤案就不好了。”

聽她這么說,路狄鎮定自若,笑容始終溫和,“自然,公平起見,不如就讓克雷格來搜?”

聞言,克雷格愣了愣,眼底劃過一絲暗痕,起身走向衛兵,經過溫紓時,諷刺道:“負隅頑抗。”

他嚴肅的臉,佈滿了寒意,從左到右挨個搜身,可搜到了一半,還沒有找出所謂的贓物。

溫紓盯著他的動作,腦中思緒紛亂,耳側卻響起白蓉的詢問聲,“阿紓,你跟母親說實話,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溫紓還未回答,一雙修長的腿步入視線。

路狄緩緩蹲下身,豐潤的唇瓣輕啟,低聲道:“溫紓雌性,我在法庭有認識的人,可以幫你打點,不會讓你吃苦……”

他認真的語氣,就像是早認定是她所做。

溫紓唇線緊抿,故作惱怒地掃了他一眼,對白蓉說:“母親,不是我。”

隨著她的話音,正在搜身的克雷格,身形僵了僵,他擰緊眉頭,看著手中的錢袋,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而注意到他的動作,溫紓立刻站起身,衝上前奪過他手中的錢袋。

冰冷的視線,掃過他恍惚的臉,死死盯住那個臉色難看的衛兵,“說,是誰指使你陷害我!”

被她逼問,雄性視線亂飄,頓時有些六神無主,他蠢蠢欲動,卻誰都不敢看。

“我,我只是……”他唇瓣哆嗦,似乎想起些什么,眼底閃過狠色,視死如歸道:“只是想要個幼崽!”

見他竟承認了,溫紓怔愣一瞬,還想再逼問,可尚未開口,眼前的雄性神色狠戾,利爪直直刺向她的腹部。

“溫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