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賀世子沒孩子
如此說好了,秦碧和秦瑭離開書房。
兩人說著話,一起去了前院一趟,戎雋和戎鴦在前院客廳。還有薛世子,至於秦荷不清楚,按說,秦荷的嫡子還小,該多顧著一些。
可秦荷那脾氣,誰知道呀!
客廳外的院子裡,小孩們追逐玩鬧。
秦碧一身貴氣的耀眼赤炎衣裙,點翠鳳冠,她長得又美麗,秦碧和秦瑭繞過遊廊,小孩們嬉戲著,秦碧找了一下,沒看到戎鴦。
小孩就該玩,戎鴦才半歲,回頭和戎雋說一下。
福寶看到秦碧,小姑娘定定的盯著秦碧看,尤其是玉佩和各種美玉珠串,絢麗奪目,無一不吸引著小姑娘的目光。
秦碧察覺,心下疑惑,繼續和秦瑭說著天氣如何幹冷。
“哼!”福寶下巴一揚。
秦碧:“”
秦瑭:“”
秦碧倏地笑了,這什么毛病,莫名其妙的。秦瑭蹙眉,這可沒外人,福寶這做派莫名其妙,很沒教養,秦荷怎么教孩子的。
秦碧也這般想,算了,戎鴦還是讓戎雋帶著吧。
方才她還想尋思教導孩子,小孩年歲小該多玩,可穿越女教的孩子如果是這般天真爛漫,還是別了,戎雋貴為大炎兩位權臣世子之一,比穿越女懂多了。
世家門閥,名門望族,不需要只會取巧的穿越女教導孩子。
福寶,有些小家子氣,使性子都毫無道理。
大炎嫡妻教的子女不該是這樣。
秦碧的笑有些不屑,秦瑭不好說福寶什么,兩人進了客廳。戎鴦小小一團,坐在戎雋身邊,轉頭和秦琅小聲說話,就跟個小大人一樣。
“母親。”戎鴦叫道。
秦碧笑著應了,開口道:“我們回去吧。”
戎雋點頭,帶了妻兒回了四房院子,跟秦棣和賀氏說了一聲,這是對秦棣夫妻的看重,也是對秦碧的尊重,不然,直接從前院走了。
戎雋是王府世子,有權勢,誰也不會挑他的理。
“戎鴦。”秦琅和小孩沒玩夠:“回頭我去找你玩。”
戎鴦點頭:“好噠。”
戎雋由著他,沒管,侯府眾人呼呼啦啦送戎世子一家離開。秦荷沒急著走,又待了半盞茶才離開,來得早,在孃家有地位,可以做主。
離開的晚,也是這么個意思。
秦琅嗤了一聲,和秦珣道:“這心思不要太明顯。”
“哪那么多事”秦珣瞪了秦琅一眼。
“早上四房的庶姐從二房回去,還說話給秦碧姐姐聽,說秦碧姐姐故意要和秦荷爭。”秦琅哼哼:“誰想爭在侯府的地位,一目瞭然。”
秦珣冷笑:“秦碧可是父母打發我去接的。”
秦碧早來孃家,不是秦碧自己的主意,不存在爭什么。如果說爭什么,也是秦棣和賀氏給秦碧的權利,秦荷管得著嗎!馬車上,秦荷輕輕皺眉,精心修飾的眉擰著。
薛慶逗著嫡子,問道:“怎么了”“你也知道,四房的秦碧早上也早來了侯府。”秦荷心中不快,道:“我出嫁後,一直早去,她也早去侯府,這是和我爭呢,什么都爭,怎么好意思。”
薛慶沒想到秦荷在意的是早去侯府這事,沒多想,說道:“你堂姐出嫁後,壽命受損,去年赤炎節沒回侯府,今年是第一次回孃家。”
第一次回孃家,總是要重視一些。
畢竟,秦碧嫁的好,貴為權臣世子的世子妃,侯府肯定看重幾分,沒見嫁商戶的秦菡不必趕早,也不必趕晚嗎
“這是你和我成親後,赤炎節第二次回孃家。”薛慶後面又提醒了一句。
所以,秦荷只去年秦碧沒回孃家時,趕早了一次回侯府。
這說一直早回孃家,不大合適。
秦荷和秦碧不比較,不爭什么還好,如果要比較在侯府的地位,得從今年赤炎節開始比,去年秦碧壽命受損呀。
秦碧沒回孃家,秦荷自己個比較不出什么。
秦荷噎住,有些怪薛慶不站她這邊。
福寶在一邊聽了半天,嚷嚷:“我要戎鴦母親穿的漂亮衣裙,還有鳳冠,她的鳳冠好漂亮,步搖的流蘇串也美美的。”
“那是人家長得美。”薛慶好笑。
這刀補的,秦荷氣得要死。
“我美,我美”福寶叫囂,誰都不可能比她美。
薛慶自然附和:“我們一品小郡主福寶自然美美的。”
福寶得意的一仰頭,繼續叫嚷:“我要戎鴦母親那種美美的衣裙,還有鳳冠,她的鳳冠我帶了肯定是最漂亮的仙門弟子。”
秦荷心情簡直糟糕透了,這不是變相的誇秦碧長得漂亮嗎她心情能好才怪。
這話又不能說出來,秦荷眼睛一閃,拉了擰著身子鬧的福寶道:“福寶,想要好東西去炎國公府找炎國公夫人,還有老夫人,她們手裡的步搖鳳冠多。”
福寶立刻道:“我要去炎國公府。”
“這不好吧!”薛慶抱了嫡子踟躕。
“賀世子沒孩子。”秦荷解釋:“炎國公夫人多喜歡小孩呀,福寶去了,可以給炎國公夫人解悶,哄她們開心,她們疼福寶,才給福寶東西。”
薛慶聽著是這么個理,沒再說什么。
翌日,福寶就去了炎國公府。
炎國公夫人自然是歡喜,命人給小姑娘拿吃的喝的,福寶道:“祖母,我喜歡美美的鳳冠,還有步搖,別人戴著好美。”
炎國公夫人一愣,別說,她還真沒有多餘的鳳冠步搖。
當初賀炎成親,該給媳婦的都給了賀炎了,目前都在賀炎手裡,秦荷得的好東西不少,貴重的鳳冠之類賀炎還真沒給一件,步搖也不曾給秦荷。
賀炎和秦碧沒成親前,賀炎倒是送給過秦荷首飾鋪子打造的新首飾,秦碧為此還和賀炎鬧了一場,後面話趕話扯出娶秦荷做平妻,然後就定下了成親後和離。
炎國公府最為貴重的鳳冠在賀炎手裡。
炎國公夫人猶豫了一下,挑了幾樣首飾給福寶。
福寶拿著小步搖一看,流蘇不夠長,也不夠絢麗,福寶很不滿意,噘著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