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末日:我囤亿万物资娇养兵王》 溺死在囚笼的鸟

嗡嗡嗡’

直升機盤旋上空的聲音漸漸變小。

直至消失。

雷勇軍聽著那巨大的螺旋槳聲音消失無蹤,心頭一定:

走了!

那群軍隊,走了!

“打開房門。”雷勇軍看向站在一旁的虎子,喝道。

聽到雷勇軍的命令,虎子連忙跑到門口執行。

‘吱呀’一聲。

木質的房門被虎子從裡面打開。

篝火的光芒照射在走廊裡。

就見...原本熱鬧圍堵在二層的倖存者們已經全部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安靜。

他們留在迎賓花園小區的人,沒有獲救。

自己一夥小區惡霸,也沒有被清算。

一切的一切,都彷彿做夢一般。

那些士兵除了惹起了一陣騷動和混亂。

留下了一些子彈孔。

就再無其他動作了!

“走了!軍哥,真的都走了!”虎子站在門口,轉過身來,朝著屋內的雷勇軍和一群混混小弟們興奮大叫。

他剛才那一刻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生怕這群士兵闖入他們的房間,對他們進行清算。

他自己都在心底做了上千次模擬,等房間門被強行破開後,要如何躲在這些被抵押的人質身後,用人質的身體來抵擋子彈。

確保自己能在第一波槍擊中活下來。

可現在...這一切都用不到了。

輕鬆的心情讓他恍若新生一般。

雷勇軍聽到虎子的興奮大喊。

心跳速度終於漸漸歸於平靜。

要說不害怕。

那是假的。

但是他作為團隊裡的大哥,但凡表現出膽小、退縮。

恐怕今後這些小弟們提起的時候,臉上都會露出不屑。

久而久之,他在小弟之中的威信也會越來越低。

至於那些新招收來的小弟,怕不是更沒有忠心可言。

也會變得和軒子那傢伙一般,想要對自己取而代之。

“從今天起,你們兩人負責守夜。”雷勇軍轉頭,看向那兩個站在窗邊的小弟,冷著臉喝道。

聽到雷勇軍的懲罰。

兩個小弟忍不住瑟縮起了脖子。

值夜...讓他們倆人肩負起來。

實在是太困難了。

而且雷勇軍沒有說懲罰時限,他們害怕今後守夜的活兒全都交給他們倆人來做,那以後他們怕不是要當徹頭徹尾的和尚了。

哪裡還會有現在這般享受愜意?

想到這裡,兩人直接跪了下來。

只是一前一後,相差了數秒鐘。

“軍哥,我們錯了!”隨著第二個人跪在地上,兩人異口同聲地大聲喊著:

“我們不該拋棄大夥...想獨自從窗口逃跑。”

“值夜的懲罰我們認了,捱打要立正,犯錯就要改,但是軍哥您給我們一個時限吧!今後我們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他們兩人說著。

完全沒去想今後如何改。

這種有生命威脅的事情,他們遇到了...天性如此。

普通人怎么會剋制得住膽小、怯懦的天性?

“一個月。”雷勇軍看著兩人哭哭啼啼,完全沒有一丁點男子漢氣概,心中不喜,直接將原本心中的懲罰期限翻了倍:

“這一個月,沒有任何減負的可能。”

“誰求情,都會給你們增加守夜的天數。”

“一個人求多少次情,加多少天!”

這一下子,兩人感覺天鬥塌了。

這就好比一個公司。

正在上升期。

然後公司老總告訴你,你就在基層待著,最累最苦的活兒你全乾著,福利什么的全都沒你的。

太絕望了。

但是有雷勇軍的狠話在前。

他們倆人也不敢給自己求情了。

這求情下來,怕不是又要加上幾天。

默默低著頭。

算是認下了雷勇軍對他們的懲罰。

雷勇軍見沒有人繼續反駁自己,臉色好看了不少。

示意其他的小弟去給那些堵住嘴的人質們拿出嘴裡塞著的抹布。

倒是有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在被摘掉嘴裡的抹布後,對著那摘掉她嘴裡抹布的小混混罵道:

“這特么的誰的臭襪子!”

“老孃差點兒被燻蒙了!下次往人嘴裡塞的時候,能不能注意點!”

“至少洗乾淨了再塞吧?老孃我活了四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的臭襪子塞得差點兒見太奶!”

聽著她的喝罵。

小混混白了她一眼。

之前有軍隊在,她們沒鬧出動靜,現在罵也就罵兩句了。

無所謂。

畢竟人家過來只是當人質的。

他們是租賃軍工級防寒服。

雙方合作關係,他們那種強制性的堵嘴行為,確實有些不地道。

更別說拿著臭襪子堵嘴了。

“擔待吧,事急從權。”小混混留了一句,給所有人嘴裡的抹布都拔出來後,直接閃人。

耳不見為淨。

聽不到就不是在說他了。

看著小混混從身前溜走。

那老太婆不滿地瞪著。

但卻也沒有再過多辱罵,畢竟現在人家不和自己糾纏,並不是自己得理不饒人的理由。

他們只是一群混混。

逼急了...豈止是咬人,他們甚至都會殺人!

自己可犯不著給命搭在這裡。

家裡還有孩子,老人呢。

...

與此同時。

軒子一行人確實敲了幾戶的房門。

但是根本一無所獲。

按照他們的思路查詢下去,腦袋都有些疼了。

耗子和剛子站在軒子身後,不敢開口說話。

這一次回去,在他們兩人看來,懲罰是少不了了。

可當見到那些持槍的士兵來到迎賓花園小區後,他們臉上露出了驚喜!

這種時刻。

直接從三層進入一層,還是一棟。

那留在一棟202房間裡的雷勇軍一行人,惡棍身份無法抹除,那絕對會被制裁。

他們兩人心中生出了強烈的小心思。

對著軒子提議道:

“軒子哥!”

“你...想不想取代軍哥的位置?”

“當我們老大?”

他們兩人一左一右,在軒子的耳畔說著。

聽得軒子身體一僵。

直接站在了原地。

他不敢置信地扭頭,在左側和右側分別看了看。

確定是耗子和剛子兩人對自己說的。

連忙呵斥:

“想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把你們的想法爛肚子裡!”

聽到軒子的呵斥,但卻沒有懲罰他們。

他們兩人的膽子不由得大了起來。

雖然在場的還有其他三個小弟。

但大家相處這么久了。

他們相信,如果地位能夠進一步提高的話,絕對不會有人拒絕。

而且...雷勇軍死了。

他們根本不用去直面雷勇軍,只要坐享其成,繼承之前的遺產就好了。

想到這裡,耗子看了一眼剛子。

兩人四目相對。

同時讀懂了對方心中不甘。

開口勸說道:

“軒子哥。”

“現在是軍隊來了,不是我們要叛變軍哥,而是咱們不能回去。”

“那群倖存者沒辦法全部跟著軍隊一起離開,他們必然會合軍隊闡明我們犯下的罪惡。”

“面對我們這種手上沾染多條人命的人,軍隊順手處理...”

說到這裡,他們兩人的嘴巴閉上了。

同時掃過周圍的幾個同伴。

那三個混混見狀,眼底同時露出了震驚和興奮。

是了。

軍隊會清算他們這些作惡多端的人,可他們幾個在外,逃過一劫!

到時候回去,他們幾個人雖然少,但有著絕對的信心繼承下來之前攢下的物資。

到時候,軒子哥再招收小弟。

他們都是元老,地位絕對比現在高。

當混混的。

誰不想飛黃騰達?

他們希望這輩子都能不勞而獲。

軒子被他們兩人的攛掇,也是十分意動。要知道。

跟在雷勇軍身邊,什么好看的女人都得先獻上去。

他只能跟在後面吃一些殘羹剩飯。

甚至於那一對兒母女花,都被雷勇軍所謂的誠信給放走了。

結果他找到了那特別漂亮的女人,雷勇軍直接鎖在他自己的屋子裡了,根本不讓女人出來。

連一口湯都不給他這個小弟喝。

之前的冷凝霜也是。

心底篡位的慾望攀升,佔據了大腦。

就聽軒子轉頭看向幾人,鄭重地說道:

“那也不能篡位!”

“先解散吧。”

“我自己冷靜一下。”

軒子說完,看向幾人。

五個小弟面露不解。

可是很快耗子和剛子就反應了過來。

對著那三個還在懵逼的同伴喝道:

“散開吧!”

“咱們不在這裡妨礙軒子哥了。”

“讓軒子哥冷靜一下,咱們去那邊看看熱鬧。”

“記得把臉蒙起來。”

率先反應過來的,是耗子。

他一開口。

剛子就回過神來了。

也跟著攛掇。

其他的混混就算是再怎么傻,也明白了!

默許。

他們可以去軍隊那邊提議、起鬨。

反正人群聲音嘈雜,他們稍微地改變一點聲音。

雷勇軍一行人就聽不出來。

想到這裡。

他們紛紛潛藏起來。

跟在人群之中。

混著。

隨著他們離開,軒子坐在樓梯口。

整個人的身體都因為興奮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激動的手掌都在發抖。

當大哥。

接替雷勇軍的位置。

屬於雷勇軍的一切,今後都會屬於他!

想到這裡,他激動地搓著手,手掌心都在冒汗。

不過現在帶著手套,冷風不會吹乾他的手。

...

隨著軍隊的開槍示警。

剛子、耗子五人紛紛回到了三棟的樓梯間。

看著還坐在那裡的軒子,幾人低頭不語。

軒子面露疑惑。

看著剛才還激動的五人,現在全都閉上了嘴。

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喝道:

“都這么低沉幹什么?”

“有話直接說!”

聽到軒子的呵斥。

剛子低著頭,小聲嘀咕道:

“完蛋了。”

“怎么完蛋了?”軒子心中一緊,暗道:不會是雷勇軍發現了吧?

這樣的話,他怕是回不去了。

想到這裡他急切地對著剛子幾人喝問道:

“快說!”

“怎么就完蛋了!”

面對軒子的催促。

耗子苦笑回應:

“那群士兵根本不管咱們這裡的情況。”

“他們只管完成任務,剛才開槍示警,就是告訴我們,他們絕對不會干涉現有的環境。”

“沒有殺人。”

得到了耗子的回應後。

軒子原本懸著的心臟終於落回了肚子裡。

長嘆一聲,對著剛子、耗子幾人說道:

“你們都沒被發現吧?”

“沒。”

見到幾人搖頭。

軒子這才重新站起來,喝道: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我們跟著軍哥,難道不是幸事嗎?”

面對軒子的反問。

幾人面面相覷。

剛才的失落,還是無法抹去。

要知道。

他們已經在相向之後作威作福的生活了,一下子沒有實現。

有了落差。

軒子見他們士氣不高,神色低迷。

當即喝道:

“都給我振作起來!”

“繼續找賈玉鳳和姜大寶那兩個傢伙。”

“找到他們,至少回去咱們不用受罰!”

聽到軒哥說起來受罰這件事。

五人臉上再次升起幹勁。

“走!”

隨著一家一戶地查探。

哪裡有找到姜大寶的消息。

他們的身體也到了極限,冷、餓。

負面狀態加深。

耗子對著走在前面的軒子說道:

“軒子哥,一家一戶地敲門,已經差了五十多家,打了四次架了。”

“也沒見到賈玉鳳和姜大寶的身影啊。”

“兄弟們都撐不住了,手拿刀都在顫抖了。”

聽著耗子的抱怨。

軒子眉頭緊鎖。

露出了一抹不耐煩:

“吵什么吵!”

“救你們餓、冷?”

“我不餓、不冷?”

“我這不是為了你們不受罰,才這么努力尋找的嗎?”

“如果不是為了你們,我現在就回去了。”

“軍哥還能罰我不成?”

他話音落下,手電筒照射幾人身上。

他們羞愧地低下了頭。

是了。

軒子哥在軍哥心目之中的地位,絕對比他們高。

向來都是懲罰他們,沒懲罰過軒子哥。

現在軒子哥為了他們努力、付出行動,他們反而先抱怨起來了。

看著他們羞愧,軒子低喝一聲:

“算了,先回去吧。”

“我給你們周旋一下。”

“不能不吃不烤火。”

“再堅持下去,損兵折將就不好了。”

說完,他轉身,朝著一棟202走去。

眾小弟見狀。

連忙跟在軒子身後。

當他們回到一棟之後。

就見門口的劉秀娘裂開嘴,對著他們笑,那樣子,要多兇惡有多兇惡:

“怎么?”

“沒找到賈玉鳳和姜大寶?”

“就這么灰溜溜地回來了?”

面對劉秀孃的挑釁,軒子沒慣著,直接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暗罵一聲:

“就你嘴碎!”

不爽的情緒在心中爆發。

而後就見他朝著房間裡走去。

雷勇軍聽到外面劉秀孃的譏諷,臉色難看:這么久過去了。

軒子才帶人回來?

剛才軍隊來的動靜那么大,他不可能聽不到。

該死的傢伙。

定然是在謀劃自己被軍隊鎮壓之後,回來繼承自己的位置。

想到這裡,雷勇軍看向軒子,眼神不悅:

“沒找到?”

面對軍哥的喝問。

他自然是不敢隱瞞的。

就要開口訴苦。

可而後耳畔響起了雷勇軍的責罰,讓他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們幾個,從今天開始。”

“物資減半!”

“這么點事兒都做不好,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