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用行動告訴這些人助紂為虐,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箏箏被氣得不行,要不是大師兄攔著她,她早就上去把這些造謠的人全部揍了一頓了。
有些人憑什么胡說,憑什么這樣子詆譭師尊,沒有親眼所見的事情就不要說。
還有那個惡毒的女人,之前和他們作對,傷害他們就算了。
現在陰魂不散的跟來了仙界,還敢對抗起了師尊。
肯定是因為師尊救了她,所以那個女人對師尊也懷恨在心了。
怎么有人能惡毒成這樣,壞成這樣?
就連師尊這么好的人都要被陷害。
這群人真是,師尊和天門宗對他們的好,都喂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師尊是什么人?整個仙界的人都清清楚楚。
可以說仙界就沒有比師尊再好的人了,這些人居然還為了幫那個女人如此造謠師尊。
白箏箏一眼看過去,那些人嘴邊還在不停的嘮嘮叨叨。
“那現在難道現在我們就如此看著他們侮辱師尊嗎?”
溫緒表情凝重,有些無奈:“現在我們對他們動手,反而證實了我們想要殺人滅口。”
“我們越不慌越無動於衷,害怕的反而是背後的那個人。”
“說不定他等著的就是我們先動手,等我們動手了以後,輿論會越來越大。”
“先忍一下,把證據擺在他們面前,自然能打他們的臉。”
白箏箏聽完了大師兄的話以後對大師兄佩服不已,果然是大師兄就是大師兄,這個女人這一整個陰謀詭計都被大師兄看透了。
她有些疑惑的問道:“那大師兄證據要去哪裡找?”
“既然這些人不是說他們從蝴蝶谷出來的嗎?那就是要從源頭開始找起,我們就去蝴蝶谷。”溫緒覺得這件事情得快點了,要不然的話可能天門宗都要受到牽連。
雖然說他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不想過想到他受傷的那一次。
在那種時候那么多人的圍攻下,神殿的人都來了,她還能帶著鳳族全身而退,可見其心機。
雖然說不知道為什么神殿的人沒有懲罰她,想到這些事情的內心總有點不安。
他最怕的就是神殿的人會和這個女人同流合汙,如果說神殿站在這個女人這邊的話。
本來這些年神殿就一直在想著打壓天門宗,神殿比天門宗的威信更高。
白箏箏聽見大師兄的話點點頭,一起去蝴蝶谷,那可太好了。
她已經許久沒有單獨和大師兄一起出去過,好不容易出來這一趟還被這些人破壞了心情。
不過這些人既然敢造謠師尊,等查清楚事情真相,她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
“清風掌門要殺聖女閣下還能有假,我們所有人都親眼見到的,當時清風掌門戴著面具,若不是鳳族大祭司拼盡全力打碎了他的面具。我們現在還被矇在鼓裡。”接著不知道怎么眾人安靜下來,突然間人群裡傳來了一聲清晰的聲音。
這一次白箏箏和溫緒兩人聽得清清楚楚。
溫緒內心不好的預感,他終於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這件事情果然跟神殿扯上有關係,要不然這些人也不敢大肆宣言,說明有神殿在他們背後做後盾。
白箏箏愣愣的,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還會和聖女扯上關係,真的假的這群人說的。
聖女豈會和那個惡毒女人那種人同流合汙?
如果是真的,那那位神殿的聖女也不是什么好人,反正神殿她是看透了。
上回那個女人成婚那天,那么多人討伐,還說請神殿來做主。
她那天是走了,沒看見那個女人的結果。
結果呢,那個惡毒的女人和那個鳳族還好端端的活著,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樣看來那個神殿也不是什么好貨,那么喜歡幫扶那些惡人。
還有那個宗門大比,她也早就看透了。
明明好幾次他們都要拿第一了,偏偏因為規則和各種問題,第一老是和他們天門宗擦肩而過。
這件事情說沒有鬼,她都不信。
大師兄說的話是有道理的,對方既然敢造謠師尊,說明一場大的陰謀正在向天門宗卷席。
那個噁心的女人說不定早就打算好了和他們作對了,想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大師兄,既然如此,我們快去蝴蝶谷吧,不管有什么危險我都不怕,只要能還師尊一個清白就好了。”
溫緒覺得當然會有危險,但是他們必須去,這件事情關係到師尊,若是真是牽扯到神殿,神殿說不定正好用這個作為藉口除掉師尊。
絕對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讓那個女人的陰謀得逞。
溫緒越想越心驚,他都沒想到整個神殿已經腐爛成這樣了,會幫著那個女人做這種事情。
白箏箏把九彩鳥喚出來,此時九彩鳥的眸色有些失神,渾身就和被拔了毛的公雞一樣,沒有絲毫的風采。
焉了一樣。
他本來是南溪村山頭最厲害的一隻九彩鳥,天天逍遙自在。
沒想到碰見一個沒用的人,非要駕馭它,它不過應該憤憤不平搖了這人兩下,這女子便拔了它的毛。
結果它忍不住吐火就把整個南溪村燒了。
說不傷心怎么可能,南溪村可是它生活了半輩子的地方。
它之前每天早上從山頭起來,還能看見從南溪村升起的嫋嫋青煙。
很多時候還會有南溪村的人給它送果實,它也會庇護一下南溪村。
它對南溪村自然是有感情的,可是現在它的山頭,它庇護的南溪村都不復存在。
而它也被這些人,被磨平了稜角,失去了自由。
對於一隻九彩鳥來說,失去了自由和失去了命沒有什么區別。
可是它不是那個掌門的對手,那個掌門用捆魂咒來折磨它,把它一隻鳥都折磨得不像鳥了。
白箏箏手上帶著捆魂咒的手鍊,用了捆魂咒以後這隻九彩鳥明顯聽話多了。
這就對了嘛,它害死了那么多人,就應該給她做坐騎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