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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我想起來了,您叫錢遠!”

這時美‘女’主持人稀琳婭也不敢拿錢遠調侃了,換上非常尊敬的表情問道:“錢先生,我想問一下,最後確定一下,您的這款塑化鋼001真的是實現了量產嗎?”

當稀琳婭這個問題出口後,整個海灘上再次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錢遠的答案。strong/strong。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

錢遠在剛才還被這群老外嘲笑,可此時終於找到了應有的尊嚴,他‘挺’直着腰桿說道:“當然了,我們浩然鋼廠的規模雖然不大,但卻擁有着領先世界的最新設備和**的專利技術。我們的定位也非常清晰,我們不生產普通鋼材,只做超級合金,完美的超級合金。”

雖然現在天‘色’越來越暗,而且之前也走了一部分人,可現在的海灘上依然有數千人之多。

可是有這麼多人在,場面卻依然安靜,剛才被他們瞧不起的錢遠,此時竟然被這些人用仰望的目光在注視着。

浩然鋼廠的張勇,此時也興奮的擠進人群中,翹着腳向前看,只有蘇浩然依然坐在角落裡,並且閉起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我們鋼廠同樣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金屬材料檢測儀器,剛才塑化鋼接受的檢測,其實在國內我們就做過了。”錢遠背着雙手,就像領導在訓話一樣繼續說道:“我還要強調一件事,我們量產的超級合金還不止塑化鋼一種,還有一種烈鋼,那是具有超強抗高溫和超強硬度的超級合金哦!”

“居然量產了兩種超級合金?”

“天哪,這這這……烈剛在哪?”

“再檢測一下烈鋼吧,讓我們見識見識。”

在所有人的強烈要求下,錢遠招呼張勇把烈鋼的鋼坯也被拿出上來。

“天哪,這麼輕!”

“很輕嗎?我看看!”

這些專‘門’的檢測員,接過烈鋼,這些檢測員可都是m國標準的壯漢猛男,平時抱着幾塊樣本式的小號鋼坯一點都不顯困難,並且鋼坯有多重,他們也幾乎一入手就能感覺出來。

“果然,這塊烈鋼好像比我們m國那塊t900還輕,這怎麼可能?”

連續三個檢測員分別抱了抱烈鋼,都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塊烈鋼的重量,要比同級別的鋼坯輕了接近三分之一。

“如此輕的烈鋼,真的會有足夠的強度?”

“這可難說,超級合金啊,產生什麼樣的特‘性’都有可能。”

“看看檢測結果再說吧。strong/strong”

因為烈鋼的重量輕,自然會被人用傳統的質量概念來質疑,可是越質疑,大家就對這款超級合金有期待感。

主辦方同樣也更期待,稀琳婭催着測試員趕緊將烈鋼放上儀器。

咔!

當第一項抗扭力測試開始後,兩邊的固定鋼鉗立刻發出咔的一聲脆響,剛開始就產生了強大的阻力。

隨後……咔咔咔……

金屬疲勞的損傷‘性’聲音不斷的傳出,可是被兩把鋼鉗固定住的烈鋼卻絲毫沒有變形的跡象。

“這,這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超級合金,可這麼小的一塊長方形鋼坯也不可能強度這麼大吧?”

“難度測試儀根本扭不動它?”

咔嘣!

正當圍觀的人在議論紛紛時,固定右側的鋼鉗鉗爪居然因為受力過度而崩斷了。崩飛出的一角鋼爪,還將稀琳婭肩頭的禮裙弔帶劃斷了,

左‘胸’處‘露’出了大半個飽滿的半圓……

可是即使美‘女’主持人‘走’光了,卻沒有吸引到任何人的目光,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整個沙灘上,都是大家的催促聲和討論超級合金的聲音。

“換鋼鉗。”

“對,換大號鋼鉗,也不用再進行抗扭力測試了,直接進行抗拉伸測試。”

“算了,換下一個儀器,直接進行衝壓測試吧,直接就能測出這塊烈鋼的底線了。”

在主辦方和一份專業人士的要求下,最後烈鋼直接被送上了第二個測試儀。

咔!

衝壓柱緩緩下落,當壓觸到烈鋼表面上時,發出了咔的一聲金屬撞響。

隨後衝壓柱開始猛烈下壓,測試儀器中的液壓衝擊系統也在全力的運轉,甚至發出了液壓憋流和電子泵運轉不暢的悶響聲。

“怎麼回事?難道壓不動?”

“天哪,那這塊烈鋼的強度得多麼恐怖?”

“這塊超級合金可太……”

砰!

正當大家圍繞着烈鋼不停的議論時,為衝壓柱提供衝壓力的油壓管路居然崩開了,液壓一泄,自然衝壓力也沒了。

“我的上帝啊!真是嚇死我了。”

“液壓管炸開了,這塊烈鋼居然一點都沒變形。”

在大家的驚呼聲中,烈鋼的測試就這樣結束了,最後儀器都沒能給出烈鋼的承力極限數據。

緊接着,錢遠和斯嘉麗就被人群給包圍了。

“尊敬的錢先生,我是m國加爾斯藤鋼鐵集團的總經理,我希望跟你們浩然鋼誠作……”

“親愛的錢先生,我是d國德摩鋼鐵集團的副總裁,我希望跟貴廠展開深度合作……”

“錢先生,你好啊!我是……”

一瞬間,錢遠成為了各大鋼鐵集團和鋼材需求商們眼中的寶貝了,有些人要跟他合作、有些人要請他吃飯,還有些人準備哪錢遠回華國實地考察浩然鋼廠。

而這時的蘇浩然,卻悄然從角落的躺椅上站了起來。

沒有人發現,更沒有人能感覺到,此時從北側吹來的海風中,居然瀰漫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也許海風本來就有些腥咸,或者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發覺如此淡薄的血腥味,但蘇浩然卻不一樣,光是嗅到這絲血腥味,他都可以肯定,這血的味道是從人體中現流出來的,更確切的說,這是有人受了傷,而且傷者在高速移動,流出的血液溫度都非常高。

“會是誰呢?”蘇浩然扭頭看向北方。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展銷會主辦方,早就在沙灘上支起了照明燈。

原本應該結束的展銷會,卻因為浩然鋼廠的兩款超級合金而變成了散不掉的一場獨角戲。

此時沒人會在意角落中的蘇浩然幹什麼,他迅速的離開這片沙灘,悄然沒入黑暗之中。

迎着朝北吹來的海風,蘇浩然很快走到了海灣大橋的下面。

到了這裡,血腥味變得更加明顯了,蘇浩然抬抓住大橋的支撐梁架,身形如同靈猿一樣快速攀爬而上。

“沒錯,信號反應越來越強了,是陳欣兒還是白牛?”一邊向上攀爬,蘇浩然一邊心情‘激’動起來。

是的,他手腕上那塊手錶產生了信號顯示的反應,否則蘇浩然可不會沒事找事。

海灣大橋上部,分為兩層的設計,最上層是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