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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怕的。

林盈兒吹乾了秀髮,就哧溜下鑽入了被窩中,問道:“瀟瀟姐,我跟你說幾句悄悄話,行嗎,”

“你說。”

“你說,女人跟男人做那種事情,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啊,”

“啊,我我哪裡知道,我又沒有跟男人親熱過。”

何瀟瀟伸手捏了把林盈兒的臉蛋,笑道:“小妮子,咋的,你想男人了,”

林盈兒臉蛋微紅,連忙道:“哪有,我我就是隨口問問。”

“那你怎麼突然間問這麼奇怪的問題了,”

“我就是想知道嘛。”

在書上,報紙雜誌、網絡上都說過,女人跟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愉悅感。可是林盈兒呢,她讓霍青給捅破了,只有疼,再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了,這就讓她的心中在極度不平衡的同時,又有些好奇,會不會自己跟別的女人身體結構不一樣呢,何瀟瀟是記者,肯定是見多識廣了,她就問了問。

何瀟瀟苦笑道:“我真的沒有跟男人親熱過,也不知道那種感覺,可是對了,你真想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對呀。”

“這樣,你你躺下來,把眼睛閉上,我讓你體驗一下。”

“你讓我體驗,”

林盈兒有些納悶兒,問道:“咱倆都是女人,你怎麼讓我體驗啊,”

何瀟瀟的心猶如是小鹿兒一樣怦怦亂撞,還盡量鎮定自若地道:“你閉上眼睛就是了,我保證能讓你體驗到那種感覺。”

“行。”

林盈兒閉上了眼睛,何瀟瀟還隨手將卧室的大燈給關掉了,只是開了床頭的壁燈。橘黃色的燈光,很柔和,很浪漫,就這樣如水一般傾灑在了林盈兒的身上。林盈兒的肌膚,看上去更是瑩潤,更是充滿着彈性。

何瀟瀟翻身騎在了林盈兒的大腿上,手指微有些顫抖着,就輕撫到了林盈兒的下顎。

“咯咯”林盈兒笑道:“瀟瀟姐,你幹什麼呀,你這樣子痒痒的,好難受啊。”

“你閉上眼睛,慢慢就有那種感覺了。”

“可是,你這樣子,我感覺好彆扭。你還是下來吧,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咱倆在幹什麼呢。”

“這是在總統套房,又有誰能看見,”

何瀟瀟伸手,又來撫摸林盈兒。

突然,從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嚇得何瀟瀟又趕緊把手給縮了回來。緊接着,他們就聽到了霍青開門,陸遜的聲音:“青哥,我跟你說,我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怎麼了,”

“是這樣的”

兩個人的聲音就壓低了,這就勾起了林盈兒的好奇心,她翻身跳起來,將外套裹在了身上,大步走了出去。何瀟瀟想叫住她,可她已經走出去了。在客廳中,霍青和陸遜蹲在地毯上,在那兒嘀嘀咕咕的,搞得很神秘。

林盈兒問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在搞什麼,”

“沒,沒事。”霍青笑了笑。

“沒事,你們這樣子,像是沒事兒,”

“是這樣的”

陸遜看了眼也走出來的何瀟瀟,低聲道:“我剛才在樓下,你們猜我看到誰了,跟隨着譚傑輝的胡敖,胡敖跟在一個中年人的身邊,那人跟譚傑輝有幾分相像。我想,他應該就是譚傑輝的老爹,譚日月。兩個人邊走邊嘀咕着,我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句話他們這趟來邊城,可能是想弄一批走私貨回通河市。”

譚家一直在做着走私生意,他們跟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大梵,來往密切。大梵從西伯利亞弄來一些皮貨、玉礦石、軟玉,還有軍火等等,偷偷運到通河市的皇冠俱樂部。譚家再往出銷售,來賺取高額利潤。

目前,華夏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皮草生產國和加工國,隨着國內毛皮服裝產業向高端化發展,作為奢侈品的水貂、狐狸等動物皮草需求量,也日益增多。不過,國產水貂皮供應量不足,加上品種、毛色、質量等等都無法跟北歐、北美等優良產地相媲美,使得進口水貂皮製品長期受到消費者青睞。

巨大的市場需求和高額的利潤,牽引着非法貿易暗流涌動。

根據相關法規規定,貂皮通過正常的一般貿易進口需要繳納綜合稅率約31的稅收。走私分子採取各種走私手段,想盡辦法逃避海關監管,偷稅漏稅,這種不正當競爭,嚴重擾亂了市場經濟秩序。

可以說,走私就是一顆毒瘤,必須端掉。

為此,許巍和程虎等東北虎特種大隊的人,還特意潛伏在邊城,不斷地打擊走私犯罪活動,大梵和譚日月立即就收手不幹了。你總不能老是在這兒盯着吧,等到他們一走了,大梵和譚日月等人,再次進行走私活動,可以說是屢禁不止。

不過,在前段時間,西伯利亞聖火的兩批走私貨,都讓周家和單家人給毀掉了,這讓大梵和譚日月都很是惱火。在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後,大梵又囤積了大批量的走私貨,由高巴和譚日月、胡敖等人親自護送,千萬不能再出了岔子。

“我跟你們說,這批走私貨應該就是在邊城,被私藏在了某個地方。”越說越是來勁兒,陸遜眉飛色舞的,叫道:“咱們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把這批貨給運走哼哼,想辦法直接毀掉算了。”

“哦,”

何瀟瀟和林盈兒也都眼睛放光了,不過,他們都不同意毀掉。走私貨也是錢呀,軟玉、皮毛等等,把這些東西都弄走了,賣掉,就可以狠狠地撈一筆了。

霍青也有些心動了,花千骨說,只有弄到五靈碎片,再組合上了神農鼎,煉製出來的丹藥,才有可能根治了蘇櫻的病症。現在,火靈碎片就在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皇手中。如果說,讓霍青去西伯利亞,想辦法把火靈碎片偷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要是把邪教皇吸引到邊城,或者是通河市,那就方便多了。

一次,兩次毀掉了這些走私貨,霍青就是想吸引更多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過來。這要是再毀掉了第三次,相信邪教皇會再也坐不住了吧,不過,這批走私貨不能弄走,應該是偷偷地弄出來,嫁禍給別人最好。

這樣子不會讓人懷疑到他們的身上,還能挑起西伯利亞聖火和別人之間的矛盾。

陸遜道:“邊城的勢力錯綜複雜,大梵、趙山河、樊師道青哥,你說咱們是栽贓給趙山河,還是樊師道更好一些呢,”

“我覺得,還是趙山河更好一些。”

整個東北都是東北王的勢力範圍,如果說,張莽和樊師道想要對西伯利亞聖火邪教和譚日月的這些走私貨下手,早就下手了,哪能眼睜睜地看着譚家做大做強。可趙山河就不一樣了,他是青蒙大梟忽赤兒的人,分一杯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還有一點,霍青和江洋等人這一趟去青蒙大草原,算是見識了忽赤兒大汗的手段。扎那是他的弟子,要不是霍青和江洋、林闊台等人扛住了岱欽和扎那、博別一波又一波的攻勢,恐怕阿拉貝爾旗,早就被毀掉了。

退一步的說,就算霍青不去計較這些,那黃沙浪等馬賊們的賬怎麼算,在表面上,忽赤兒大汗維持着青蒙大草原的和平,暗中卻讓馬賊去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就是典型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卑鄙到了極點。

不栽贓給趙山河,還栽贓給誰,現在,霍青想起趙山河那麼“好心”地把無邪公子和薩日其其格的事情說出來,又把霍青弄進了巴扎赫府邸,就是為了挑起霍青和魔門的爭鬥。那樣,忽赤兒大汗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霍青沉聲道:“陸遜,你立即去把阿奴、江洋、老七等人都叫來,咱們商量一個對策出來。”

“好。”

很快,幾個人就聚集在了房間中。當聽說,霍青要對這批走私貨下手,再栽贓陷害給趙山河,他們都沒有什麼意見。問題的關鍵在於,這批走私貨藏在了什麼地方,沒有摸清楚位置,說什麼都白搭。

霍青皺着眉頭,在房間中來回地走來走去,冷聲道:“咱們必須得找一個內應才行,要不然,事情肯定辦不成。”

“內應,”

“對,這個人非胡敖莫屬。”

金無赤金,人無完人。

有的是嗜酒,有的是嗜賭,有的是貪財,有的人好色胡敖不可能沒有什麼弱點。只要能單獨找到他,霍青就有法子讓他聽自己的。單單一個冰火兩重天,就夠讓他受的了。

突然,江洋問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盜門三隻手,千門兩顆心。蘭花情全假,紅門手非真。這句話,”

“哦,”這句話,霍青和陸遜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魔門十大長老,有白無常白煞、力大無窮的牛魔王,再就是我瘋魔江洋、血手人魔杜燦還有四個人,就是盜門三隻手,說的是大盜燕三。千門兩顆心,說的是爛賭鬼高千。高千嗜賭如命,卻賭術很爛。不過,他有一個來錢的道兒,那就是出賣消息。我們只要找到他,就能夠打聽到胡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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