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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去往衛生間的路上,宇宙烙印一下顫動,烙印之力悄無聲息的蔓延出去,方圓幾百米範圍之內所有的信息都進入了夏雷的大腦之中。也就是這一個抓捕的動作,他的心中頓時生起滔天的怒火!

他的視線穿透了樓板,一眼就看到了樓下的情況。在這座大樓的第四層,十幾個反抗軍的戰士正在餐廳的樓板下安裝爆炸裝置。

“快點,快點,安裝好之後就撤離這裡。”指揮人員催促着他的手下。

“那可是我們的司令啊,真的要一起炸死嗎?”一個反抗軍的戰士說道。

“廢話!”指揮人員兇惡地道:“你們要記住,我們只有一個領導者,不是什麼康圖娜娜,只有渡邊軍團長!以後誰要再說這樣不敬的話,我要他的命!”

“是是是,頭,我只是隨便說說,在我的心裡,只有渡邊軍團長才是我們的領袖。”剛才說話的戰士慌忙解釋。

“可惜了那三個娘們了,好漂亮啊,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一個戰士說,她的臉上斑是猥瑣的笑意,似乎是在幻想什麼。

“那個罩着黑紗的女人你也能看見?”一個戰士隨口說了一句。

“看不見她的臉,可是能看見她的身材呀,那麼火辣的身材,要是能和她睡一次,我他媽就是少活十年也願意。”那個猥瑣的戰士笑着說道。

指揮人員笑罵道:“媽的,你們這些傢伙真是沒有出息,不就是女人嗎,只要這次成功炸死那個夏雷,渡邊軍團長說了,每一個人都會有好處,錢和女人你們都會有的。”

“哈哈哈!大家都快點,炸死那個傻逼。”剛才還在為康圖娜娜可惜的戰士也笑了起來,很激動的樣子。

他剛才說那些話,不過只是貪圖康圖娜娜的美色而已。

一群人又忙活了起來,簡易自製爆炸裝置黏貼在餐廳的樓板下面。

夏雷收回了視線,進了衛生間……

餐廳里,渡邊山樹看了看門口,眼神之中透露着焦急的意味,可他卻極力掩飾着心中的焦急,笑着說道:“兩位夏夫人,夏先生怎麼還沒有回來?她上衛生間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嗎?”

百靈說道:“渡邊軍團長這不很正常嗎?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

“呵呵,我只是隨便玩玩,如果說關心的話,我只是關心夏先生的身體啊。我請你們吃飯,如果夏先生吃壞了肚子,我的心裡會不安的。”渡邊山樹說。

“渡邊軍團長,不如我們再談談剛才的那個話題吧。”康圖娜娜說道:“給我一些人吧,我要最精銳的戰士和藍月人作戰。”

渡邊山樹不冷不熱地道:“康圖司令,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今天晚上只是吃飯,有什麼公司我們明天再談吧。你放心,不就是一些人嗎,我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

康圖娜娜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臉色也好看了一些。

百靈湊到了康圖娜娜的耳邊,用很小小的聲音說道:“我不相信這個人。”

康圖娜娜說道:“我也不相信,可是我沒有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夏雷從餐廳的門口走了進來,剛才給他帶路的侍者也跟着走了進來。渡邊山樹看了那個侍者一眼,那個是侍者又向渡邊山樹微微點了一下頭。

這是一個肢體語言,似乎是在向渡邊山樹暗示什麼。

夏雷大大咧咧的坐回到了座位上,“不好意思,有點拉肚子,不過你們這裡的廁所真漂亮。”

這樣粗魯的言辭讓渡邊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她的臉上很快就浮出了笑容,“夏先生真是性情中人啊,我很喜歡夏先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夏雷笑了笑,“能和渡邊軍團長,這樣有錢的人物交朋友,我也很喜歡啊。”

“哈哈哈……”兩個男人都笑起來。

百靈悄悄嘆了一口氣,“真是粗魯呀。”不過即便是夏雷表現得這麼粗魯,可她的心裡卻沒有半點反感了,有的只是一點點的無奈。

這大概就是嫁雞隨雞嫁狗的心態了吧。

渡邊山樹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歉然地道:“抱歉,我也要去一趟衛生間。”

三個女人都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同樣是男人,夏雷怎麼粗魯都可以,可別的男人就不行。

就在渡邊山樹準備往門口走過去的時候,夏雷出聲說道:“渡邊軍團長,怎麼我們兩個都拉肚子呢?不會是你在酒菜里下了葯吧?”

“啊?”渡邊山樹頓時被嚇了一跳,臉色都白了,“夏先生,你可不要亂說呀,我怎麼可能在酒菜里下藥呢?同樣的酒菜,我和我的人都吃了不少。”

“呵呵呵……”夏雷笑着說道:“我開個玩笑而已,你看把你嚇得臉都白了,你不會真的做了什麼虧心的事情吧?”

“夏、夏先生,請你不要開這些玩笑好不好?你這些話讓我感到很緊張。”

“你確實很緊張,剛剛還只是臉白,你看你這會兒額頭上都冒冷汗了。”夏雷說。

“我有嗎?”渡邊山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額頭,可他跟着發現他的額頭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汗珠。

夏雷的視線移到了陪坐的幾個反抗軍第二集團軍的重要人物,然後說道:“你們的軍團長要去上廁所,你們不陪着去嗎?”

一個第二集團軍的軍官說道:“我們是來陪夏先生和康圖司令喝酒的,渡邊軍團長去衛生間,我們怎麼能跟着一起去?我們還得陪夏先生和康圖司令喝酒嘛。”

另一個軍官拿起了酒杯,“喝酒喝酒,喬萬仁和喬星那兩個畜生死了,這麼高興的事情,我們今天不醉不休。”

“你們幾個好好陪着夏先生,夏夫人和康圖司令,我很快就回來,今天我也很高興,我們要不醉不休。”說完這句話渡邊山樹往餐廳的門口走去。

“渡邊軍團長,等等。”夏雷叫住他。

“夏先生,你還有什麼事嗎?”渡邊山樹很緊張的樣子,“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失陪,失陪,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吧。”

夏雷冷笑了一聲,“你這一走恐怕是不會回來了吧?”

渡邊山樹的身子頓時僵了一下。

幾個第二集團軍的軍官,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個個的臉上都滿是困惑。

夏雷接著說道:“渡邊軍團長,我看你還是別去衛生間了,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聊聊,我們聊聊吧。”

“夏先生,我真的很急,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聊吧。”渡邊山樹大步向門口走去。

“站住!”夏雷呵斥道:“你要是再走一步,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渡邊山樹頓時停下了腳步,這一次他的額頭上是真的冒出了冷汗。

一個第二集團軍的軍官說道:“夏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的軍團長不過是要去上一下衛生間,你剛才不也去了嗎?為什麼我們軍團長要去衛生間,你一再阻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