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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還有啥時候,外族人敢在大夏土地上燒殺搶掠?

也就只有所有大夏人都憎惡到骨子裡的小島國。

而現在,天竺縱火燒了布蘭縣城,此為燒!

天竺殺了邊境戰士,此為殺!

天竺搶了村莊牛羊雞豬,此為搶!

天竺起兵侵略布蘭縣城,此為掠!

燒傷搶掠,天竺全部都佔了!

這一刻,每一個心存良知的江城神紋師,胸腔里都噴湧出滾滾怒火,他們眼神染着怒火,滿嘴鋼牙咬的吱吱作響。

耳畔,是面臨家園被燒,無數布蘭縣城老百姓哭天喊地的聲音。

“我的房子!我貸款五十年買的房子啊!”

“糧食,所有糧食都沒了啊!!”

聽着這些哀嚎,現場每一個士兵,內心都充滿了屈辱。

天竺當著他們的面燒布蘭縣城,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與尊嚴踐踏!

“布蘭縣城燒了就燒了吧,國家有命令,所有鄉鎮縣城居民,儘可能趕往大城市。”

“等你們到了城裡後,那裡的官方會補償你們的,如果不補償或者無故拖延,我1代表大夏軍方替你們出頭!”

安慰幾句老百姓後,大夏軍官轉身準備進攻天竺。

“所有人,起兵進天竺邊境線!”

一道軍令,數萬江城神紋師和數萬士兵迅速登車,步伐迅猛,眼神燃火,空氣里都似乎充斥着怒意與憎恨。

大批大批武裝運輸車,發出野獸般低吼,發動機全功率啟動,宛如一頭頭猛獸般沖向天竺境內。

天竺邊境線,直接踏碎!

天竺土地,響起了大夏軍車的咆哮。

很快,大夏軍官就追上了天竺軍隊。

天竺軍隊二十多萬人,就像是一個臃腫的肥豬,哪裡跑得過大夏的武裝運輸車。

“開火!”

毫不猶豫,大夏軍官下達開火命令。

無數槍械噴射出子彈,在這他國土地上震耳欲聾!

“在我們大夏燒傷搶掠,你們還想說走就走?”大夏軍官怒吼:“殺光他們!血債血償!”

殺光他們!

血債血償!

這話聽得無數天竺人後背發涼,表情跟馬上要哭出來一樣。

我們都逃回我們國家了,怎麼還追啊?

非得這麼不依不饒,咄咄逼人嗎?

啪啪啪......

槍聲如麻,天竺人接連不斷地倒在血泊里。

跟在二十多萬天竺大軍身後,幾百輛大夏武裝運輸車就像是惡虎,死死咬住獵物不鬆口!

僅僅是幾分鐘,就有上千個天竺人被射殺,腦袋一歪倒在了草叢與石堆里。

“該死的大夏人!”

天竺軍官回頭一看,差點被一顆子彈當場爆頭,瞬間嚇得渾身冷汗,再也不敢回頭,只敢悶頭催促駕駛員向前沖。

生與死。

逃亡與追殺。

在這陌生的土地上上演。

從天竺邊境線,一直到天竺城市【阿卡薩】,追殺都從未停止。

足足三百多公里距離,天竺軍隊連滾帶爬地終於逃到了第一座天竺城市。

而他們付出的代價,就是將近八萬的天竺人倒在了逃亡路上。

為了能逃出生天,很多剎帝利天竺人都會把身邊的首陀羅天竺人扔出摩托車,以此減輕車子重量,讓車子跑的更快。

而被扔出摩托車的首陀羅,都露出絕望而怨恨的目光,然後被緊追不捨的子彈射殺。

三百多公里的血路。

剛剛逃進【阿卡薩】。

天竺軍官們就撕心裂肺地大喊:“關城門!趕緊把那該死的城門關上!”

天竺國風守舊而落後,很多城市還保留着上世紀那種厚重又高大的城門。

那是用銅與鐵鑄造的城門,在上世紀就是天竺人面對外敵最有安全感的盾牌。

但如今,一顆粗壯且帶着火光的巴祖卡火箭 彈射來。

巨大的城門應聲而碎,灰塵漫天,轟隆一聲倒在地上。

“接着殺!”

大夏軍官鐵血無情地說。

將近十萬大夏鐵軍,直接踏碎了【阿卡薩】的城門,槍林彈雨,火光衝天,殺意駭人!

【阿卡薩】只有一個城門。

當城門被踏平,便再無退路。

這座被他們視為希望的高城。

成了二十多萬天竺軍隊的墳墓。

那一日,來自大夏鮮紅的國旗,掃平了【阿卡薩】的所有天竺佛像,矗立在城市的最上方。

那一日,大夏軍隊用最雷霆的手段,滅殺了所有入侵大夏的天竺侵略者。

血債血償,並非一句空話。

是要用最鐵血的手腕來支撐的。

秦風深得秦絕的作風,面對侵略者毫不留情,有一個殺一個,直到面前再無一個侵略者站着。

當然,大夏軍隊也有鐵的原則。

【阿卡薩】城中的百姓,他們沒有動其分毫,這就是大夏與天竺的不同。

哪怕我們再憎恨你們。

哪怕我們已經踏破你們城門。

那些無辜畏懼的老百姓,我們也不會去傷害。

血債血償,是誰的債,誰就來償還!

當然,期間也有很多天竺士兵躲進了居民家裡,而礙於同族情分,很多居民也會庇護天竺士兵。

面對這一幕,曾經的小島侵略者在大夏土地上的做法,是連同整座城的居民一起殺光,讓南都城在往後歲月里,夜夜都有三十萬泣血冤魂吶喊。

而大夏的做法,既不仁慈放過,也不殘忍殺光。

“在神紋師的世界裡,我們是能夠看見詭氣的。”

秦風建議道:“昨晚布蘭縣城爆發詭異,但凡活着跑到這裡的天竺人,身上都有普通人看不見的詭氣。”

“因此,只需把整座城的人全部匯聚在一起,我們就能辨別出誰昨晚在布蘭縣城,誰是侵略者。”

大夏軍官環顧四周,發現【阿卡薩】的居民大多都神色驚恐,順勢問道:“那要是這座城裡面也有詭異,那這裡的居民身上也應該有詭氣,兩者摻雜,該如何區別?要是殺錯了可不好。”

秦風想了想,找出兩個天竺人。

其中一個是本地居民,另一個是天竺士兵。

本地居民雖然眼神同樣驚恐,但至少穿着乾淨,身上沒有血腥味。

而天竺士兵就徹底不一樣,渾身都是血腥味,衣服在逃亡路上破破爛爛,眼神畏畏縮縮不敢直視秦風。

“逃亡三百公里,就算是坐摩托車也得屁股磨幾個水泡吧?”

秦風笑了笑。

隨後,神紋師們把所有身上帶有詭氣的天竺人匯聚在一起,然後拉起簡易帳篷,脫掉這些人的衣服挨個檢查。

果然,大量藏身居民家的天竺士兵被找出來了,哪怕他們都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甚至有些還洗澡去了血腥味,但身上磨出來的血泡做不了假。

“團長,都挑出來了,還有四百三十多人!”

被抓出來的四百多天竺士兵滿臉惶恐,有些跪在地上開始哀求。

大夏軍官漸漸陷入沉默。

是不是該報的仇已經報夠了?

是不是該停止這近乎屠殺的殺戮了?

但想到被殺死的邊境戰士,被一把火燒了的布蘭縣城,以及那麼多痛苦哀嚎的大夏老百姓。

“我沒資格,替那些被你們傷害的老百姓原諒你們。”

砰!

槍聲結束了一切。

沒有一個天竺百姓受傷害。

也沒有一個該死的畜生逃過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