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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草原上的條件有限,訂婚儀式的準備也無法盡善盡美。

折騰了一天,總算是在晚上,在這篝火宴會上,開始進行了訂婚喜宴。

此時古笑天與安王分別為男女雙方的家長,坐在了喜宴的上席。

子龍與婉兒一起,陪在了末位。

無仙大師等人,也是一臉喜氣的坐在了喜宴之上,整個喜宴一派喜慶。

這時安王舉起酒杯一臉喜氣說道:“今日是小女與子龍的訂婚之日,感謝各位親朋的到來與祝賀。來,我們一起幹了此杯。”

眾人見此,連忙稱“好”,皆舉杯暢飲。

安王放下酒杯接著說道:“子龍可以說是我看着他從一介布衣遊俠走到如今這般,成為了鐵骨錚錚的大英雄男子漢。他忠厚,善良,講義氣,有勇有謀,是一個有擔當的少年。”說著即對着子龍道:“子龍,我以後就將婉兒託付於你了啊,這雖只是訂婚,但我早已將你當成女婿看待,你以後可得好好對待婉兒,若是有絲毫懈怠,我定不饒恕。”

子龍連忙起身,一臉鄭重地說:“岳父大人請放心。我定當始終如初地對婉兒好,至死不渝。”說完便深深看向婉兒,心中有千言萬語想對婉兒說的話,但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着婉兒的眼神中充滿了款款愛意直讓婉兒羞得抬不起頭來。桌上的眾人見到此景皆大笑不已。

婉兒當即小女兒姿態盡顯,嬌嬌地說:“爹…子龍大哥才不是那種人呢。”

安王聽到,故作嘆息一聲地說:“看看,看看,都說嫁出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還沒結婚,這心啊,就向著夫君了。”婉兒聽到,當即又羞又急大聲喊道:“爹……。”安王見此,當即哈哈大笑起來:“罷了罷了,看到你們倆如此情深意重,我們幾位長輩就放心了。”

喜宴之上,眾人歡聲笑語,看着子龍與婉兒一身喜慶的喜服,都是一個個上前祝賀。

第一個祝賀的卻是無仙大師,他年高德劭,又是少林掌門,此次出力頗多,又是安王好友。

只見他舉杯來到婉兒與子龍身邊,看了婉兒許久,眉目中神色極為複雜,最後轉化為一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子龍,你以後可要好好對待婉兒小姐啊。”

子龍當然明白,安王與無仙大師是密友,婉兒又時時伴他膝下,才會說出此話。當即子龍站了起來,端起一杯水酒,隆重的說道:“大師放心,我此生定不負婉兒深情厚意。”

“那就好,那就好。”無仙大師像是放下心來,點了點頭,又對着婉兒說道,“婉兒,你是我看着長大的。如今既然與子龍訂親,日後可要謹守為妻之道,不要對子龍耍蠻使橫了。”

“大師放心。”婉兒對無仙大師也是充滿了濡慕之情,此時無仙大師這樣說,她卻毫不突兀,直接點着頭,紅着臉,站在了子龍的身邊。

“那麼我們滿飲此杯,恭祝你們訂婚。”無仙大師直接端起他那手上的酒杯,直接一飲而盡。只是隱隱約約,子龍竟然發現無仙大師酒杯里的不是本應該放的茶水,卻是像真的酒水一般。

當下不及細想,子龍與婉兒直接就一飲而盡,以示謝意。

無仙大師喝下這杯酒水之後,滿面紅光,不知是高興還是醉了,晃晃悠悠的走了下去,挨着安王坐了下去。

第二個上來祝賀的,卻是古笑天。此次他雖然擔任子龍的家長,但他同時又是子龍的師父,他一臉笑意的走了上來,舉着那酒杯直接說道:“子龍,你與我,亦師亦友,多的我就不說了,只盼你與婉兒能和和美美,永不分離。”

“這是自然。”子龍也是高興無比,對着古笑天說道,“我必與婉兒長相廝守,此生定不負她。”說完之後,兩人直接一飲而盡,婉兒聽得子龍的話,臉色也是更紅了。

古笑天祝賀完之後,也直接退了下去,他本自葉無焉離他而去之後,心傷若死,只想着報復當年正道加諸天陰教的一切。

後來巧遇子龍,與他慢慢接觸,最後更是在子龍的幫助下,從鏡緣師太的飄雪穿雲劍陣之中,逃了性命,從此頓悟,不再執着當年仇恨,也不再執着葉無焉之間的情愫。

雖然他還是記掛葉無焉,但是他卻已經比之過去洒脫無比,只想着能逍遙的過完此殘生,希望葉無焉與樊天涯,以及子龍這等好友能平安無事。

此次子龍訂婚,他卻彷彿自己的孩兒訂婚一般。他雖一直無所出,卻早已把子龍當成了自己的孩兒。他的性情又不是長篇大論的人,自然沒有說的太多,一句話,勝似千百句,子龍自然也是知道的。

第三個上前的,卻是勿吉人的舊首領,五郎子的義父胡獨鹿。

此時他已經被大天王所廢,全身癱瘓。可是還在五郎子與阿司麗的攙扶下,來到了子龍的身前。

子龍與婉兒見得如此,急忙彎下腰來,不使胡獨鹿太過辛苦。

胡獨鹿見得如此,也是高興不已,輕笑着說道:“子龍,能與你並肩戰鬥,覆滅天王派,我很高興。我這輩子,最自豪的就是這件事了。”

“子龍也是很高興,胡獨鹿大叔能與我一道覆滅天王派,大叔無論是人品還是武功,皆足以讓子龍終生受益匪淺。”子龍抓着胡獨鹿冰涼的雙手,用力的拽了拽,真誠的說道。

“哈哈。不說這些。今日你與婉兒訂婚。我很是高興。雖然婉兒與我交道不多,但是一個姑娘能為你日夜守護,直至你從昏迷中醒來,子龍,你要珍惜啊。”胡獨鹿確實沒有與婉兒打太多交道,但是他卻親眼看到,婉兒不眠不休,照顧了子龍近十天,直至子龍醒轉,此等深情厚意,便是他都羨慕不已。

“子龍明白。”子龍緊了緊握着的婉兒的手,說道,“胡獨鹿大叔且請寬心,等我以後生下孩兒,必讓他認你為干爺爺。”

“那可不行,”說話的是五郎子,他一臉調笑的說道,“如今我是義父的義子,我的孩兒才是義父的義孫,”五郎子自戰後,就一直跟着阿司麗苦練漢語,就是為了能在這訂婚儀式之上,親口對子龍道聲謝。畢竟若是沒有子龍,他與妹妹阿司麗早就死在了走馬鎮,何談能有今日。

只是本來苦練了許久的吉祥話,到了這會兒,卻變成了俏皮的調笑話,惹得一眾賓客親朋都是大笑起來。

子龍也是含笑點了點頭,說道:“五郎子,你會說漢語了,我很高興,希望你能好好照顧胡獨鹿大叔,好好領導勿吉人,好好的團結草原各部,為草原的安定團結做出努力,”

“我會的,”五郎子高興的點了點有,說道,“也希望子龍你能儘快與婉兒小姐完婚,多生幾個大胖小子,把這草原的基業,穩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