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剛才,執法者就在我們附近,成功阻止了一次非法交易,但是他們出現了不少的傷亡,其中七個武裝分子逃竄進入叢林,我們的任務就是抓到這些傢伙,事發突然,但是軍人,就是時刻準備打仗。”
方營的聲音很大,凝重而嚴肅,遠遠傳出去,響徹在眾人的耳朵里。
雖說早已猜到,但人群還是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
太突然了,大家都沒有什麼心理準備。
先輩流血,換來了幾十年沒有大型戰事,好像這樣的實戰,其實很少,緊張是在所難免,沒有人可以跳過心裡過程。
但只不過,他們身上穿着軍裝,緊張歸緊張,心態都會做出調整。
這需要一些時間。
“上車!”
方營也知道這一點,他也沒有多說什麼,馬上讓人上運兵車。
一個連隊一輛車,畢竟執行任務的時候,團隊配合是很重要的,自己連隊的兵,在訓練過程中早已形成了默契。
二連也有單獨的車,就坐了八個新兵,顯得空空蕩蕩。
這樣空曠的空間,陳陸可以清楚看到旁邊的戰友,兩腿在不受控制,微微抖動。
這是緊張造成的,不少人面面相窺,彼此都可以看到對方臉上的緊繃的面孔。
比較其他連隊的老兵,這些都是一年內的新兵,心裡素質不過關也是正常的。
陳陸記得新兵期的時候,第一次模擬敵襲擊的場面,還有人當場尿了褲子。
車子偶爾顛簸,始終沒人開口說話。
一直觀察眾人表情的苗連,先是看了身邊的上等兵一樣,微微一笑:“你害怕?”
上等兵愣了一下,吞了一下口水,下意識搖頭:“不怕的。”
“呵呵!”苗連點了點頭,“不怕就好!”
說完,苗連站了起來,拖出一個封條封印的黑色箱子,用匕首去掉封印後,輕輕打開。
陳陸掃了箱子一樣,眼睛直了,都是彈夾,還是壓好的彈夾,黃澄澄的子彈晃得他有點眼花。
子彈頭都有,這是實彈……陳陸壓低聲音嘀咕了一下。
“連長,這次真的不是演習嗎?”
問話的還是那個上等兵,他有點忍不住了,作為家裡的獨生子,他還等着退役去繼承家產的,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戰爭。
其實,都不用連長回答,他都知道答案了,這根本就不是熟悉的空包彈。
苗連也沒有回答他,沉默將三個彈夾從箱子拿出來,遞給了他。
“每人三個彈夾,拿好了。”
看着遞過來的彈夾,等着繼承家產的上等兵,沉默了一下,咬牙接了過來開口:“算了,死了死吧,就是突然了一些。”
苗連也沒有安撫他,就笑了一下,又拿出三個彈夾,遞給其他士兵。
“連長,我不怕死的。”
“死之前,我一定要拖一個墊底的。”
“我當兵的之前,就想過會打仗,終於得償所願,得償所願啊……”
每一個結果彈夾的士兵,都說一句話,好像給自己加油,也好像上戰場的宣揚,說出來的場面話,似乎準備了很久。
不說出來,好像人生就缺少了遺憾似的。
輪到陳陸,他反而沉默接過了彈夾。
苗連看了這個默男一樣,終於開口:“其實,在對抗賽的時候,你的表現是最好的,但是沒人誇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陳陸感應着沉甸甸的彈夾,內心醞釀著複雜的情緒,哪裡有心思猜測過去的事情?
“陳陸,要是我告訴你,你在知道對抗賽不會真正死亡的情況下,不管你多勇敢,都不算什麼,你服氣嗎?我問你一句話,要是真正面臨死亡,你還敢那般衝鋒?”
“老子告訴你,對抗賽真的不代表什麼,所以沒人表揚你,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在戰場逼出來的。”
“你怕死嗎?你還敢衝鋒嗎?”
苗連沒有問其他人,就問陳陸這個小子。
他想聽聽陳陸內心的真實想法,比較其他新兵,這個最牛的新兵,在軍事素質上,沒有在連隊的老兵之下了。
但是實戰與演習,真存在不少的差距,剛才陳陸的沉默,讓他拿不準這個傢伙內心在想什麼。
其實,陳陸沒有想太多,他就感覺沒什麼好說的而已。
盯着連長好像燈泡一般的灼灼眼光,他笑呵呵道:“連長,我不怕死的,說實話吧,我還有點小小的興奮。”
他說的真的。
也許一開始,營長的話讓他有點小緊張,但是現在消失了,取而代之就是興奮,甚至有點亢奮。嚇……你還興奮了???
對於陳陸的回答,苗連一臉愕然,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答案。
你要麼說自己不怕,要麼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結果你興奮個什麼勁?
就在連長不知道誇還是罵的時候,陳陸的腦海中響起系統的電子聲。
隨機任務提示:請完成第一滴血的任務,殺死,伙子活抓一名武裝分子,書寫自己在部隊的新篇章,系統做出相應的獎勵如下:
殺死一名武裝分子,獎勵100經驗值!
活抓一名武裝分子,獎勵200經驗值。
“MD,活抓比殺死的獎勵還多?這是反派系統吧?”
說實話,聽到這個任務提示,陳陸是興奮之餘,還是挺興奮。
他的強大來自技能的加持,經驗值越多越好。
“連長,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一方面擔心我亂來,一方面又擔心我害怕,與對抗賽判若兩人,對嗎?”
“那我告訴你,其實我外公就是軍人,他老人家從小就告訴我,行軍打仗,本來就是軍人的使命,有什麼好怕的,我興奮就是想有機會了,也立一下功勞,這可是送上門的機會,嘿嘿……這是我答應我外公的。”
“你小子……真有這樣的想法啊?”
苗連聽到陳陸自報家門,他就笑了,看來,這個小子是真不緊張。
值得一提,他又開始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在戰場上好像對抗賽那般衝鋒,看來,必須磨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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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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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