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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陸也說不出這樣的感覺,反正,他覺得必須這樣干,才是最安全的。

無法解釋,出於本能。

反正就是干!

“這小子真的不怕死,還衝這麼快,作風就是愣頭青啊,但是每次又能先一步幹掉面對面的敵人。”

屏幕前,看到陳陸狂奔上山的那一幕,賀軍等人都笑了。

一般來說,這樣冒冒失失行事,還脫離了團隊,要是被幹掉了,後面就要檢討,檢討書都要寫八千字。

但問題來了,每一個冒頭出來的三連士兵,都被他幹掉了。

面對這樣不講武德,除了苦笑能怎麼樣?

“這小子應該是想斬首,三連的連長還在上面守着軍旗,活着的士兵剩下六七個了吧,不得不說,這個列兵的第六感,還是挺准。”

這是賀軍的看法,語言之中,帶着讚許。

看到此時的陳陸,他總會想到自己年輕時的模樣,好像大家也差不多,喜歡突擊。

政委卻搖頭道:“人是挺不錯,但是作風粗糲,他剛才的搭檔的老兵,還在樹上蹲着等他誘敵過來,這個列兵卻直接孤軍深入,個人英雄主義挺重的,我覺得回頭必須給他上上政治課。”

說完,他回頭看着面無表情的營長,“老方,等到對抗賽結束,你跟指導員提一下,這個兵能力不錯,但缺乏團隊合作精神,給他上幾天課。”

媽拉巴子的,今年是我方天的本命年啊,一個個不遵守紀律,剛才直接單挑也就算了,還出現一個不注重榮譽感的,直接腦抽,你這樣衝上去,能幹掉上面所有人嗎,三連還有七八個老兵啊……營長恨不得一拳咣當一聲,砸在桌子上。

太憋屈,太鬱悶,太難受了。

如果之前史國等人的單挑,只是讓這些旅長與參謀長他們很不滿,現在的陳陸這樣的衝鋒模式,直接將作風都帶偏了,偏到陰溝裡面去了。

要是領導不滿,有可能……將他也從營長的位置撤下來,理由是他管轄的連隊,一個個毛病嚴重。

這樣的情況,方營能不忐忑嗎?

可以說,剛才雖然聽着他們貌似誇張陸,但究竟是真心,還是覺得他有毛病,現在也沒有一個定論。

畢竟,偵察兵,講究的是追蹤滲透,好像陳陸這樣硬吃的作戰模式,一條龍衝到底,還是第一次。

他能說啥,只能點頭,吐槽今年流年不利,等到對抗賽結束,一定好好給這些傢伙上點眼藥水。

反正,就是鬱悶!

正在忐忑,就聽到旅長賀軍開口。

“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打仗嘛,肯定需要不怕死,敢於衝鋒的兵,現在的情況確實適合追擊,這個列兵沒有做錯什麼。”

反而我覺得,是他的戰友沒有跟上節奏,剛才就是這個小傢伙,不按照常理出牌,以點破面才讓亂石崗的三連守衛的士兵崩潰,對吧?

政委同志,我覺得沒必要做什麼思想工作,不過可以稍微提醒他一下,時刻注意保持與戰友之間的聯繫,嗯,還有時刻注意戰場的節奏,能配合盡量配合。

這一刻,賀軍內心其實是認定陳陸的做法的。

這個列兵有一種銳氣,不能就這樣滅了,給他帶上思想的緊箍咒,這樣的帽子扣上了,就很容易滅了他的銳氣。

當然,稍微的點撥,是必須的,否則人容易飄,飄得太遠,就回不來了。

專門做這個工作,就沒必要。

“也行,先看看吧!”

政委苦笑搖頭,看了一眼參謀長。

參謀長開口道:“我個人覺得,確實不能刻意去做思想工作,陳陸這個人的神經反應很快,他所做出的決定都是出於自我保護,你要是警告他,他緊急避險,直接認慫了,我倒是挺欣賞他的戰鬥蠻勁,呵呵,啥都不怕,有點我年輕時候的作風。”

這個也要看結果吧,蠻幹有什麼用……政委無奈,參謀長與旅長,都是上過戰場,參加過實戰的,可能看問題的角度不同。

只是,在他這個位置上,看到陳陸這樣蠻幹的情況,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吧?

戰爭確實需要不怕死的人,但是人要是死了,什麼都改變不了,這不是悲哀?

在戰略上,蔑視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一直都是我軍作風啊!

政委皺眉看着屏幕上的陳陸,注意力一直在這個不怕死的列兵身上。

當然,也不是說演習,士兵就會有不怕死的心理,其實他們都是怕死的,因為演習後會有一個死亡秀場,你要詳細說清楚自己怎麼死的,要是死得不符合邏輯,說明你個人能力不行,或者有其他思想,當場就要寫很多字的思想檢討,甚至受到更嚴重的處罰,士兵們稱呼這個:死亡秀場!

沒看多久,政委就明白自己的擔心多餘了。

屏幕上,張陸已經沖了上去,也不知道他怎麼摸清楚山坡上三連連長的位置,一上來就丟手雷,直接將連長以及保護他的三個三連的老兵,都炸死了。別怪三連的人不夠勇猛,不夠細心,他們實在也想不到有人這樣的衝擊,直接被炸了一個措手不及。

剩下的四個三連士兵,看到自己的連長被炸死了,當場就紅了眼睛,依靠掩體開槍反擊,也有人直接走出來,要打死陳陸報仇。

但是他們沒有機會了。

在陳陸丟了手雷後,人已經在滾到了掩體後面,那是一塊岩石,足以庇護他的安全,拖到史國他們上來支援。

從他猛然衝上山,人還沒有冒頭先丟手雷,炸死連長結束,都沒有超過十秒,身後史國他們也衝過來支援了。

這麼一來,活着的三連四個士兵,就成為靶子了。

四個換了三個,然後渾身冒出煙霧,被判定為屍體。

張陸從山石後面滾了出來,顧不上與史國他們打招呼,先走到被炸死的三連長身邊,嘿嘿一笑,伸手道:“首長,臂章能自己給我嗎,還是,我自己動手啊!”

一副急色的樣子,完全就是鬼子進村,到處找戰利品。

渾身冒煙的三連長,就這麼愣愣看着這個要他臂章的列兵,一時之間,完全成為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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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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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