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一把!
旅長要跟參謀長要賭哪個連隊最後勝利!
頓時,帳篷內的氣氛變得火熱,大家都有繞興趣看着旅長和參謀長,也不少人小聲議論起來。
“我要是參謀長,就壓一連,就算不選一連,也要選三連。”
“怎麼說?”
“剛才首長們的議論都聽到吧,還有你看視頻中三個連隊的戰鬥情況,一連到目前為止是實力保持最好的一個連隊,二連和三連都有傷亡。”
“為什麼不看好二連?”
“二連的陣地已經發生戰鬥,如果不出意外,二連的陣地很快就會失守,如果連長被斬首,群龍無首,二連剩下的其他人就翻不起什麼風浪。”
“每一次都是二連跟三連拼個你死我活,就沒有想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旅長和參謀長還沒有開始選擇自己看好的連隊,四周眾人已經替他們分析好各個連隊的戰鬥力和現況。
帳篷炊事班角落。
鐵牛的目光一直都落在二連陳陸的身上,首長們的議論他也聽到,眼神焦慮,着急得直跺腳。
“鐵牛,聽到沒有,首長們都沒有看好你兄弟的二連。”
就在這時,炊事班一個老兵好意提醒。
“不可能,我兄弟是最厲害的。”
鐵牛頭也不回,握緊雙拳,目光一直集中在屏幕上。
那個老兵沒好氣道:“我知道你兄弟厲害,可是他所在的二連不行啊,你不會覺得你兄弟一個人能幹翻兩個連隊吧?”
鐵牛表情嚴肅:“有什麼不可以。”
這時,炊事班長用力拍拍鐵牛的肩膀,不言而喻。
意思很明顯,二連目前來看,大勢已去,想贏很難。
這時,屏幕前。
賀軍一臉笑意看着參謀長,繼續說道:“參謀長,我知道你看好一連,覺得一連會贏,我賭二連怎麼樣?你不是有一瓶好酒嗎?”
什麼,旅長選擇二連,這不是明擺着選輸的一方嗎?
現場眾人頓時瞪大着眼睛看着旅長,眼神滿是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自己不夠資格跟旅長賭,恨不得馬上喊好。
帳篷炊事班角落。
鐵牛聞言,扭頭掃一眼炊事班的其他老兵,激動道:“聽到沒有,旅長說二連會贏。”
炊事班長搖搖頭,看着鐵牛的眼神閃過一抹同情和憐憫。
這娃是個性情中人。
而其他炊事兵都沉默。
作為炊事班,對抗賽中的這一幕他們看多了,每次各個連隊戰鬥到這個階段,旅長都會活躍一下氣氛。
結果參謀長直接拒絕:“我戒掉,不賭了。”
首長們呵呵笑起來,自然明白參謀長的意思。
確實沒有懸念的比賽,贏了也沒有意思。
賀軍旋即取笑道:“真沒膽子,還不如那個列兵的膽子大。”
說著,他抬手指向屏幕上的陳陸。
而此刻,陳陸跟着班副,不是班副跟在他後面,已經繞到三連陣地的另外一側。
頃刻,兩人趴在半人高、茂盛的草叢中,都是偽裝狀態,遠處根本看不出,但是兩人也不敢過分暴露。
陳陸的嘴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咬着一根狗尾草,狗尾草的尾端翹啊翹,看不出一絲緊張,眼神底下滿是興奮。
而陳超則是一臉嚴肅,犀利的眼神環顧四周,雙手緊緊握着步槍,全身緊繃,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就能做出反應。
這也正常,三連和一連在對峙,自己跟陳陸已經脫離隊伍,看着陳陸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想不緊張都難。
就在這時,陳超臉色一變,壓低聲音罵道:“你小子幹啥?”
此刻,他的腦門上滿是感嘆號。
特么他一不留神,這小子居然偷偷把狙擊槍伸出去,這是要搞事情啊!
可是這個鬼地方,你都不知道什麼人藏在哪裡,一開槍暴露自己的位置,立刻就能被子彈餵飽。
別看這雜草很高,也夠茂盛,貓在裡面,其他人根本看不見,可是這些做不了掩體。
而此刻,帳篷內。
看着這一幕的賀軍等人,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三連的那個攪屎棍狙擊手,腦門上滿是問號。
此刻陳陸的行為,跟對方何其相似。
就在這時,草叢中,陳陸看着一臉緊張的陳陸,笑嘻嘻道:“班副,別緊張,我沒有開槍,就想通過狙擊鏡看看情況。”
卧槽!我能不緊張嗎?
陳超看着一臉笑意的陳陸,心中忍不住爆粗口,嘴上卻叮囑道:“知道就好,別搞出什麼動靜。”
陳陸笑着點點頭。
其實他憑藉強大的嗅覺,是知道周圍的情況,但是他不好解釋。
再說自從融合豌豆種子後,自帶三倍鏡,搞事情也不需要狙擊鏡,當然他不能說實話。
要不班副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撲過來把他壓在身下。
陳陸眼角的餘光留意着陳陸,全身神經緊繃,額頭上已見一層細密的汗珠。
說得輕鬆,可是要真想在其他兩個連隊的警惕下,做點事情太難。
心中沒底,陳超不由轉向陳陸,沉聲提醒道:“槍管別伸出去,容易暴露,等下我們一點點摸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出一連的人,這些兔崽子,特長潛伏。”m.biquku.??m
看着九點鐘方向,他一臉嚴肅,語氣鄭重。
但是陳陸好像心不在焉,眼睛微眯,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班副,就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片刻,陳陸忍不住開口。
陳超眉心微皺,沉聲道:“滲透作戰,就必須耐得住寂寞,現在三個連都有人在,就看誰先沉不住氣。”
陳陸不甘心道:“可是……”
結果陳超立刻打斷他的話,堅決道:“沒有什麼可是,現在我們在暗處,一連和三連都不知道我們的存在,這個時候我們絕對不能先動手。”
“是。”
陳陸無奈點頭,心中堵得難受。
班副說的他都懂,那是在大家都不清楚對方所在的位置和人數的情況下,可是自己清楚對方啊!
五官敏感的他,都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光空氣中瀰漫的氣味,他就能準確判斷出對手的位置。脫離隊伍可以單獨行動,本以為可以放開手腳好好玩一把,結果班長居然派班副跟着他,這束手束腳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怎麼辦?
陳陸腦海中迅速分析戰場的情況。
主要是那一百經驗值不容錯過。
豁出去了!
最後,陳陸瞄着班副手裡的步槍,壓低聲音道:“班副,這樣吧,狙擊槍還給你,我用步槍。”
“你要幹什麼?”
看着一臉認真的陳陸,陳超剛剛沉下去的心又提起來。
這是一個不安分的傢伙。
陳陸解釋道:“我偷偷出去找到一連的人,找到了,我給他們喂煙霧彈,讓三連的人幹掉他們。”
陳超聽着一愣一愣。
這小子不會以為是在玩遊戲吧!
一個班都無法完成的事情,這個傢伙要一個人過去引起兩個連的戰鬥,怎麼可能?
三連和一連的偵查兵又不是三歲小孩。
“班副,一連就是一群縮頭烏龜,都忍這麼久,我們不給他們加點葯,他們不可能會打起來……”
陳陸不甘心,想繼續說服對方,結果突然被陳超一把捂住嘴巴。
“噓!”
在陳陸詫異的眼神中,陳超連忙做一個噤聲的手勢,跟着指向九點鐘方向,一連潛伏的方向。
100多米遠的前方,茂盛的雜草中居然在冒着煙霧。
“這……”
陳陸的滿腦門問號。
陳超小聲笑罵道:“你小子嘴巴開光嗎?”
打起來就好……俄頃,陳陸的眼睛眯起,泛着笑意。
頃刻,他小聲笑道:“班副,開槍的是三連的人,我們有狙擊槍,可以摸魚了。”
砰!
他的話音剛落,叢林中陡然響起狙擊槍清脆的聲音,跟着槍聲大作。
噠噠噠!
下一刻,陳陸就聽到密集的槍聲,跟着是子彈掃射在雜草叢中“噗噗”的響聲,很快,雜草碎末漫天飛舞。
跟着,雜草中也有煙霧冒出,顯然是一連有人犧牲。
陳陸撓撓後腦勺,也有點無語。
陳超有點懵,半晌,無奈道:“你嘴巴真的開光,要乾的事情,都被人幹了。”
陳陸瞳孔微縮,神情興奮,激動道:“班副,我們也去摸魚吧!”
事實上,現在是一片混戰,一連與二連,將三連包圍,等一連跟三連拼個魚死網破,二連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其實,陳陸也想不到,自己的二連現在也正在承受着四面夾雞的悲劇。
這一次,陳超倒是沒有再阻止陳陸行動。
開什麼玩笑,都打起來,不渾水摸魚,偵查連這些年就白混了。
很快,兩人小心翼翼從後面摸過去,找到一棵樹藏在後面。
其實,一路潛伏過來,也就是陳超一個人緊張,謹慎,陳陸倒是大大咧咧,狗尾草一直掛在嘴角晃牙晃。
因為他感覺到四周都沒有三連和一連的人,何況,三連和一連已經打起來,此刻,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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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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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