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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傍晚,令狐沖和關緣剛結束了晚課,從思過崖下山,正要回到華山派駐地中休息。

從那山路上,正巧迎面走來兩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華山本來就山高險阻,極難攀登,可兩人速度很快,一會兒就走到跟前。

“令狐沖!”那矮一點的人看見令狐沖驚呼,手指着他,回頭對那高個說,“他就是令狐沖。”

關緣還以為是遇到了什麼仇家,立刻警惕起來。

沒想到令狐沖驚喜的應道,“可是田兄?”

原來來人正是田伯光,那高個的走近,只見是一個極肥胖,極高大的和尚,鐵塔也似地站在當地。

那大和尚也不說話,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就來捉令狐沖,手掌伴着疾風,就揮了過來。

令狐沖咦了一聲,後躍躲過,“田兄,這是為何。”

田伯光見狀急忙攔下大和尚,說道,“不急不急,待我好好與他說。”

原來那大和尚正是儀琳的父親,不戒和尚。儀琳自衡陽回山後,對令狐沖思念深種,可又覺得自己是出家女尼,不該有這些凡塵俗念。每日茶飯不思,愁眉不展,不戒和尚見狀,如原著里一樣心疼女兒,就要把令狐沖捉回來,解儀琳的相思之苦。

來華山的路上,正巧遇上作惡的田伯光,就把他拿下了。正要像原著中一樣閹了這賊人,田伯光福臨心至,問道,“你要去華山尋那令狐沖,你認識他長什麼模樣么?”

這一問可把不戒和尚問住了,他性子魯莽,匆忙趕來,還真不認識令狐沖。於是他押着田伯光來華山,正巧在這上路上遇見。

關緣在一旁聽那田伯光的述說,氣極反笑,“你家女兒單相思,就要把我師兄帶走,這是什麼道理。”

這一次令狐沖沒有身受重傷,行動自如,關緣倒想看看誰能將其帶走。

令狐沖啼笑皆非,自己和岳靈珊眼瞅着就要修成正果,怎麼會去搭理那儀琳呢。隨後就拒絕了不戒和尚,對田伯光說,喝酒敘舊可以,去恆山還是算了。

田伯光苦笑一聲,說自己被不戒和尚下了毒,若不令狐沖不去,便要毒發身亡,望令狐沖看在朋友一場,哪怕去恆山走個過場也行啊。

令狐沖也是左右為難,他和田伯光不知為何,就是興趣相投,雖然自己也不齒他的淫賊行徑,可他的豪邁性格,和自己無比貼切。他肯定是不希望田伯光中毒而死的。

那不戒和尚見令狐沖猶豫不決,就要上前硬搶。他倒提着一根酒盞粗細的鑌鐵長棍,此時舞動棍棒,就想打暈令狐沖,將之抗走。

見令狐沖還在和那田伯光拉扯,關緣拔劍迎敵,劍尖直指棍梢。

這野和尚也不知是什麼路數,哪裡學的武藝,力大勢沉,鐵棍揮舞成圈,宛若瘋魔。棍尖碰觸到那山道上鋪的青石,打得石板開裂,碎屑亂飛。

若是換做一般人,怕是不敢近身,被逼的連連倒退。關緣藝高人膽大,看見那揮舞成圓的棍風之中,卻有一弱點。

就是不戒和尚持棍的手,雖說他是左右手交替揮舞,可為了保持平衡,在每個時間點,總有一隻手在棍子中段。

這會兒那不戒和尚已經打的似乎瘋了一樣,也忘了自己是要活捉令狐沖,就這棍勢,怕不是要將面前幾人,盡數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