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南宋当皇帝》 浮沉的命运

大宋永興元年,公元1237年,春,東京城。

自大宋王師收復中原之後,三年多時間過去,兩河之地,包括河南都在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荒蕪的田地被開墾,一條條溝渠被修葺貫通,面貌煥然一新。

經過一年多時間的勘探,黃河改道工程已經啟動,數十萬民夫和工匠,官府預計在五年之內,黃河改道流入渤海。而在黃河改道以後,運河黃河以北段也會跟進,直達燕京。

兩河和中原、遼東,包括陝西,在免賦三年,休養生息的基礎上,各地方官府在大肆修路搭橋,修路從城內和官道大橋開始,五年的時間,各州府縣主要官道橋樑都要重新修築完畢。

同一時期的五年規劃,幾條主要鐵路線也正在修建,比如燕京城到東京城再到徐州、金陵;東京城到長安城、蘭州城、張掖、再到西域別失,以保障其基本生活所需。

至於開始服義務兵役的軍人,則會根據傷病、傷殘、服兵役年限,以及是否參戰發放津貼。

《義務兵役法》的實施,保持了軍中兵員的年輕健康狀況,又儲備了大量的後備兵員,使得大宋長久以來的“冗兵”頑疾煙消雲散,也預示著大宋朝廷,走上了一條持久的強軍之路。

而隨著無數的退役軍人進入軍政,尤其是政務領域,也使得大宋整個民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興慶元年以來,朝廷增加鄉鎮一級行政機構,改變了千百年來“皇權不下鄉”的局面。而隨著軍人地位大幅提高,大量軍中退役人員進入鄉鎮一級行政機構,並在鄉村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勢力,足以和鄉村強大的士紳階級抗衡。

而與此同時,大宋改元永興,遷都東京城,似乎也宣告了大宋政治中心的北移。

皇城、內城都重新修建,護城河中的巨石都被肅清,艮嶽被改造成了士民免費遊覽的公園,大相國寺的菜園子被清除,水泥路、下水道、公共廁所、自來水設施一應俱全,東京城似乎成了一個擴大版的金陵城。

東京城,也有了幾分北宋時的風華,只不過妖嬈和內斂少了許多,卻多了許多大氣和張揚。

皇宮大內,荷槍實彈的禁軍肅穆威嚴,紋絲不動,讓雍容莊嚴的皇宮,多了幾絲肅殺。

睿思殿中,幾個執政大臣正在向大宋天子趙竑稟報軍政要務。

“陛下,紹興皇陵都已遷移完畢,陛下隨時可以去鞏義皇陵拜祭。”

真德秀首先奏報。

北地收復,中原重回大宋治下,紹興皇陵裡的南宋四帝陵墓,包括宋高宗永思陵、宋孝宗永阜陵、宋光宗永崇陵、宋寧宗永茂陵,以及宋徽宗的永遊陵,共五座陵墓,都遷回北宋時的鞏義皇陵。

由於宋室南渡,臨安是行在,所以陵園攢殯也是簡單,都是淺埋,易於遷移。

紹興皇陵除了五位帝王,還有宋徽宗皇后鄭氏、韋氏,宋高宗皇后邢氏、吳氏,宋孝宗皇后謝氏,宋寧宗皇后楊氏等人的陵寢,一共“五帝七後”陵寢。還有大批的大臣、后妃、宗室的墓葬,和帝陵後陵一起,規模龐大。

“五帝七後”陵寢肯定要遷移,至於大臣、后妃、以及宗室,則是暫不遷移。

“真公,辛苦了!”

趙竑點點頭,對真德秀等大臣的遷移事宜表示滿意。

國都都遷了,仙人的陵墓不遷,肯定要被世人口誅筆伐。

“陛下,嘉定十七年,我朝有戶1500餘萬,人口7000萬上下。至永興元年,我朝有戶1800餘萬,人口8100多萬。陛下登基十一年,我朝人口增長千萬,可謂盛世之象。”

真德秀遞上奏摺,趙竑看了,輕輕點了點頭。

8100萬人口,是去年做的人口大調查,這其中包括了兩河和金朝、高昌原來的人口500餘萬。但不包括移民海外的人口。

“陛下,十年光陰,我朝在海外移民的數量已達近600餘萬。光是一個非洲,就移民了400多萬。我大宋由一內陸國家,變成了一個海洋大國。真是意想不到。”

工部尚書鄒應龍稟奏,感慨萬千。

也正是因為大宋成了一個海洋大國,才能以海外補給大宋,源源不斷為大宋輸血。就比如黃河改道、修鐵路需要的錢糧,莫不是從海外轉運。

“非洲三千萬平方公里,即便是大部分地方不宜人居,但還要移民,至少也要在一千萬人口以上吧。”

非洲距離歐洲最近,日後要是向歐洲用兵,怎麼也比從大宋本土調兵方便的多。

幾位參知政事面面相覷,趕緊領旨。

只要不是勞民傷財,耗損國力,他們一般都不反對。

事實已經證明,皇帝眼光毒辣,做的決定,基本上都是對的。

“兩河和中原之地的移民情形如何?”

心有所觸,趙竑下意識問了起來。

三年前,大宋王師收復中原、遼東和兩河,所得居民不過四百萬人。沒有了人,田地就沒有人耕種,百業難以繁榮。

“陛下,北地地廣人稀,三年以來,因為三年免賦,已經從江南和荊湖四川等地遷戶百萬。到今年初,遼東已有百萬人,河北達到四百萬,河東三百萬。河南最多,已達近五百萬人口。加上陝西,北地共計300多萬戶,1500萬人口。”

真德秀的稟報,讓趙竑點點頭,又是連連搖頭。

“黃河流域,本是我中華文明起源之地,盛世都有五六千萬人口。一千五百萬,一千萬都是遷移之民,讓人實在是唏噓不已啊!”

要不是耶律楚材這些人力諫,北地變成了牧場,北地的百姓,也都死光了。

準備了足足三年,大宋朝廷從臨安遷都,無數官員和家眷,富商巨賈,都從東南遷入東京城。這裡雖然簡陋些,但卻充滿了希望和機遇。

就比如這第一條的公共鐵路,就是從燕京到東京,連金陵城都沒有。

反而東京城原來的金國官吏、宗室,以及大多數的百姓,都被遷移出去,分散到了大宋各路。

“陛下,北地多年戰事,滿目瘡痍,人口遷移也不宜太多,否則地方承受不了。陛下與民生息,輕徭減賦,也許用不了十年,陛下又該為人口太多而發愁了。”

耶律楚材微微笑著一句。

歷史上都是一樣,每逢大亂之後,人口就會迎來一個大的增長。戰亂後的兩河和中原,包括遼東、陝西之地,也是一樣。

“居安思危,耶律先生說得沒錯。”

趙竑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讚賞。

社會安定,百姓能吃飽穿暖,晚上沒事幹,只能實施人口增加活動了。二十年三十萬一過,估計北地要人滿為患了。

“宣主事,北地的教化,都跟上了嗎?”趙竑問起了下面的教育司主事宣月華來。

馬上得天下,馬上卻不能治理天下。安定民心、與民休養、恢復殘破的北地經濟,安撫教化,才是根本。

“回陛下,三年前,教育司已在汴京城設立東京大學堂,並在東京城、燕京城、長安城、太原城等地各設立中級學堂兩到三座,北地已經普及教育法,學生陸續入學,年輕學子紛紛考入東京大學堂、東京講武堂以及東京師範學堂等。北地民心安穩,教化已經深入人心。”

擔任教育司主事四年多以來,宣月華兢兢業業,也沉穩了許多。

耶律楚材微微有些遺憾。他向皇帝主張用孔孟之道治國治民,選用儒生來擔任各級官吏,但很可惜,皇帝並沒有採納。

大宋通過金陵大學堂和東京大學堂來為大宋朝廷遴選人才,科舉取士形同虛設。大宋擇選的官員都是懂實務的幹才,那些只讀四書五經的飽學儒士,已經被時代淘汰了。

中華非華,孔孟之道,皇帝似乎更提倡孟子之“法先”和“王道”,鐵血味太重,少了許多儒雅。

“陛下,近日朝臣紛紛上書,言奏我朝如今的學生教育,軍事體育考核所佔比例太重,戾氣太盛,請求陛下減輕學生的軍事體育負擔。朝野上下屢屢施壓,還請陛下明鑑。”

宣月華支支吾吾上奏,趙竑面色一沉,重重一拍案几。

“宣月華,你難道忘了,朕為何讓你做這教育司的主事嗎?”

“回陛下,當年教育司主事史巖之欺瞞陛下,擅自減輕和免除學生軍事體育課程,甚至在軍事體育考核上弄虛作假。所以,陛下才……”

“既然如此,你做你自己分內之事,瞎琢磨什麼?”

趙竑打斷了宣月華,板著臉一句,宣月華唯唯諾諾領旨。

趙竑看了一眼下面一聲不吭的真德秀和鄒應龍,包括耶律楚材等人,收回了目光。

懦弱、奸滑、自私冷漠、一盤散沙,這些國人身上的頑疾,通過軍事化的訓練和教育,使得勇敢、服從和紀律,以及團結意識耳濡目染,深入人心。

至於通過軍事體育操練,所達到的強健體魄功能,就更不用說了。那些寬袍大袖、弱不禁風,只會當官發財的腐儒,絕不能成為國家的根本。

通過義務教育的新一代,他們的一舉一動,身上的軍人之風,將會從上到下,洗滌朝堂的迂腐積習,以及替代千百年來被士紳左右的民風。

這也就是他想要達到的國民的改造。

去了個膽大妄為的史巖之,朝野還有千千萬萬個張巖之王巖之。這些人飽讀詩書,深諳儒家思想,總想讓文風戰勝武風,筆下雖能千言,胸中卻無一策,高談闊論,陰風陣陣,其心可誅。

民風的轉變來之不易,不可能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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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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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