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南宋当皇帝》 浮沉的命运

上百顆巨大的炮彈呼嘯而來,慢悠悠落入密集的日軍人群當中,巨大的爆炸聲驚天動地,無數的日本武士開始向後逃去。

“站住!站住!八嘎!”

菊池都大聲咆哮,劈翻了兩名驚慌逃竄的日軍,卻仍然抵擋不住洶湧的潰潮。

少貳資能看的目瞪口呆。那些平日裡冷酷弒殺的日本武士們,此刻一個個面色驚慌,他們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慌不擇路,拼命逃竄。一些跑的慢的或擋路的日軍,不是被撞倒就是被砍翻。即便是許多日本武士想要反抗,也被潰軍的狂潮所裹脅,不得不向後逃去。

“八嘎!八……”

少貳資能話未罵完,幾顆炮彈尖嘯著飛來,還未落地就爆炸,鐵片和鐵丸漫天飛舞,把少貳資能和他周圍的日本騎兵連人帶馬,紛紛射落馬下。

遠處的菊池都看的毛骨悚然,他打馬過來,想要查看少貳資能的情形,不提防被潰逃的日本武士狠狠一刀砍在脖子上,轟然掉落馬下。行兇的日本武士正要上馬逃離,被趕上的菊池都的部下格殺。

再看菊池都身子抽搐,脖子上血如泉湧,染紅了半邊身子,已經奄奄一息。

炮彈的呼嘯聲再度響起,菊池都的部下不敢逗留,拼命打馬,向後逃去。

“回去!列陣!”

督戰的島津久夫帶領麾下日本武士拼命砍殺,想要阻止潰逃的狂潮,不知殺死殺傷多少,地上滿是屍體和慘叫的傷兵,層層疊疊,但仍然抵擋不住洶湧的潰軍。反而被一股更加兇殘的潰軍衝擊,死傷無數,無奈之下,加入了潰軍的奔流。

宋軍潮水一般湧前,尤其是那些高麗兵奮勇當先,瘋狂追殺,往往投降的日軍也被他們無情刺死砍殺,殺戮之下,人人都是猙獰,都在釋放心中的戾氣。

日本潰兵無邊無際,許多人逃向了東北海邊,擠的海岸密密麻麻,如沙丁魚聚集一樣。宋軍和高麗軍趕上拼命砍殺,日軍紛紛跳海逃生。宋高聯軍箭如雨下,對著海面上的日軍漫射,宋軍的震天雷不斷落入海岸邊的日軍人群中,血肉橫飛,破裂的彈片肆虐人群,肆意射殺。

日軍不堪被宋高聯軍屠殺,一些掉過頭向海岸上衝擊,卻被宋高聯軍更為密集的箭雨和震天雷的狂轟濫炸所籠罩。一批批的日軍被射殺在海岸邊,宋軍的火銃兵跟上,排銃齊發,打得日軍人群一層層被削薄,海岸邊硝煙瀰漫,屍體堆積起了一座巨大的山丘,鮮血流入海中,染紅了整個海岸。

排銃聲停止,箭雨停歇,無數的高麗兵踩過屍體堆,他們衝到海邊,對著海水中的日軍進行刺殺。屍堆上的傷兵也被他們無情刺死砍死,一個也不放過。

太宰府城牆上,看著無邊無際的潰軍無頭蒼蠅般潰逃,哭喊聲驚天動地,血腥的殺戮場面令人毛骨悚然,徵夷大將軍九條賴經面色煞白,渾身發抖,似乎隨時就要摔倒。

對於他這樣的世家子弟,從小錦衣玉食,紙醉金迷,哪裡見過這樣殘酷的殺戮場面,一顆小心臟突突直跳,就要破膛而出。

宋高聯軍肆意追殺潰逃的日軍,震天雷的爆炸聲此起彼伏,潰軍血肉橫飛,人人都是驚惶。他們狂潮湧動,無窮無盡,衝著太宰府逃來。

“舅…父,要不要放…他們進…來?”

九條賴經嘴唇發抖,哆哆嗦嗦問道。

“放他們進來?一起找死嗎?”

西園寺公望看著城外的追殺,也是面色凝重。

日本沒有中國式的城牆,即便是大名鼎鼎的太宰府,城牆也不過三米高,既沒有甕城,也沒有馬面箭樓等,宋軍猛烈的炮火下,片刻就要被破城。

“舅父,那怎麼辦?”

“城門關閉,守好城牆,潰軍要是敢攻城,格殺勿論!”

西園寺公望眼神變的猙獰,冷哼一聲。

“不是都是不怕死的武士嗎?不是都信奉武士道精神嗎?那就好好的和宋軍大戰吧!城裡的僧兵,可不能再折損了。”

西園寺公望長出一口氣來。

“可是,太宰府城裡,還有長崎守護詫磨賴秀的五千武士…”

九條賴經明白了幾分,膽子也大了一些。

守太宰府城的,大多數都是各寺社的僧兵,但也有御家人的武士,不得不防。

“詫磨賴秀是個膽小鬼,他不敢打仗,你就放心吧!”

西園寺公望看著日軍潮水般向太宰府湧來,城門口聚集無數,臉色一板。

“傳令下去,射退潰軍!誰要敢攻城,一概格殺!”

僧兵還在猶豫,九條賴經厲聲喊了起來。

“八嘎!保護太宰府要緊,還不快去!”

僧兵趕緊下去傳令,太宰府城牆上箭如雨下,潰軍被射翻無數,眼看著宋軍追了上來,潰軍紛紛四散逃去。

“將軍,為什麼要射殺他們?他們可都是我日本的武士!”

長崎守護詫磨賴秀走了過來,急匆匆問道。

“詫磨,將軍這麼做,是為了太宰府,不能讓宋軍破城!”

西園寺公望不動聲色說道。

“你們不是貪生怕死,想投降宋軍吧?你們也太無恥了吧!你們不怕北條執政追究嗎?”

詫磨賴秀看著西園寺公望和九條賴經,黑著臉一句。

“八嘎!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你一個小小的長崎守護,對朝廷的徵夷大將軍無禮,不想活了嗎?”

西園寺公望臉色一沉,怒斥一句。

鎌倉幕府下小小的守護,都敢對朝廷重臣如此無禮。日本朝廷和皇室,還有尊嚴嗎?

“詫磨,你的北條執政,他的眼裡還有朝廷和天皇嗎?你們這些御家人的眼裡,還有朝廷和天皇嗎?還有尊卑貴賤嗎?八嘎!一群亂臣賊子,都是該死!”

九條賴經跟著憤憤地一句。

“將軍,恕我無禮。那麼我想問一下,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詫磨賴秀面紅耳赤,怔了怔,這才繼續問道。

“詫磨賴秀,城外十萬大軍已經敗了,不能再死人了,也不能讓宋軍毀了太宰府。宋軍只是要為他們的國舅報仇,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

西園寺公望和九條賴經四目相對,西園寺公望直接說了出來。

城外日軍敗局已定,宋軍很快就要攻打太宰府城,他已經沒有了時間好好選擇。

“將軍,放我出城,我願意和麾下的武士們一起,和宋軍決一死戰!”

詫磨賴秀看了看城外的廝殺,面色平靜。

“詫磨賴秀,十萬大軍都敗了,你還……”

九條賴經急聲勸道,卻被西園寺公望阻止。

“詫磨賴秀,希望你好運吧!”太宰府城門打開,詫磨賴秀帶著部下離開,城門立刻被關上。

九條賴經不解,脫口而出。

“舅父,出去就是送死。你為什麼不難住他們?”

“有這些武士,鎌倉幕府就有恃無恐。這對於我們朝廷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西園寺公望心如鐵石,顯然早已經有了打算。

先是太宰府日軍守兵射退了日軍潰兵,接著詫磨賴秀部出了太宰府城,氣勢洶洶,吳潛一怔之下,大聲喊了起來。

“兄弟們,給我滅了他!”

日軍絕大多數都在潰逃,現在出來還一股主動衝陣的,還真是不知死活。

火銃聲大作,向前的接著詫磨賴秀部死傷累累,詫磨賴秀本人也被火銃打的滿身血窟窿,日軍大陣被打的支離破碎,宋軍換上刺刀,開始衝擊殘餘的日軍。兩軍進入貼身肉搏,刺刀代替了火銃,接管了整個戰場。

宋軍或是排槍刺殺,或是二三人的小陣,刺刀見紅,鮮血淋漓,日本武士困獸猶鬥,但在宋軍嚴謹的刺殺面前,一個個一片片倒下,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原野上,山丘上,海岸邊,殺戮無處不在,宋高聯軍捨命追殺,天地間到處都是屍體和鮮血,屍體堆成了無數座小山,十萬人以上的混戰場面,讓人歎為觀止,卻是一場幾乎毫無懸念的單方面的屠殺。

“別殺了!”

“投降了!”

宋高聯軍血腥殺戮,勢若瘋癲,個個殺出了血腥。慘烈血腥的殺傷之下,日軍終於全軍潰敗,先是日本僧兵跪下投降,緊接著日本武士也紛紛投降。漫山遍野,都是潰逃投降的日軍,以及瘋狂追殺的高麗軍和宋軍。

“劉整、張存孝,追擊潰軍,就交給高麗軍和騎兵了。”

吳潛指著遠處的太宰府,鄭重其事說道。

“記住了,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要是你們攻不下太宰府,就只能求助杜杲部了。記住了,儘量不要打的太爛!”

宋軍攻打日本,九州是首先要佔領的地方。太宰府作為日本除京都外最好的城池,大宋將來要在這裡開衙設府,要是一片廢墟,還得自己修葺。

“將軍,放心吧!用不了一天,我們就會攻下太宰府,否則甘願軍法從事!”

劉整信誓旦旦,直接立下了軍令狀。

水師也是步兵,並不比步兵低半頭。一個小小的太宰府,比燕京城差遠了,他還不放在心上。

宋軍兵圍太宰府,劉整正準備炮擊攻城,太宰府城頭豎起白旗,緊跟著城門大開,許多日軍將領出來,就在城門口跪了滿滿一地。

“這就降了?”

劉整滿眼驚詫,心頭很是不甘。

外面還在追殺殘敵,城裡卻已經開始降了。

這樣也好,可以集中精力追殺潰軍,早日整軍北上,直奔京都和鎌倉了。

大宋永興元年,公元1237年,九月初一,宋軍在日本博多港登陸成功,十餘萬日軍土崩瓦解。宋軍攻破位於筑前國的太宰府,俘獲日本鎌倉幕府徵夷大將軍九條賴經。隨後宋軍乘勝追擊,將整個九州,都置於了宋軍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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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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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