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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說罷免了他?”

“這……”

陳福生喝了口茶:“你也別緊張,我相信不止一個人有你這個想法,包括當事人。但我不是一個小雞肚腸的人,更不會計較這點事兒,凡事有能力的,我都會用,只是怎麼用的問題而已,當然了,我也希望能夠得到別人的信任,就比如說你。好了,袁秘書,你現在去跟他聊聊吧,抽太多煙對身體可不好。”

袁明哲一怔,隨後若有所悟。

在陳福生的牽頭下,教育改革的工作很快遊客進展。

在拿江龍集團的同時,白鷺集團內部爆出了一些問題,這些過了明面的事兒雖然不會讓白鷺集團就此倒下,但也讓他們徹底失去爭奪的機會。再加上市裡領導層的推動和江正鹿的配合,陳福生才能快速拿下江龍集團這塊肥肉。

這就是陳福生要的效果!

省長侯陽兵被一個小角色擺了一刀,也是氣的跳腳。

但跟一個副縣級幹部計較,有失身份,所以侯陽兵這次把槍頭對準了市領導層,當然還是他們私下處理貪腐問題的事情。

徐鴻運死了,暫時死無對證,但宿衛林還活着啊,他只要還在體制內,就有怕的東西!

侯陽兵三番五次施壓,宿衛林也是身心俱疲,鄭國演和李鴻飛等人也是徹夜難眠,魯文東沒有參與,但是作為市長,他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註定要有人要承擔責任,真是沒想到,這市長換屆之前,還能吃到這麼大的瓜!

就在李鴻飛到侯陽兵辦公室主動承認錯誤的第二天,燕京高層的電話,進來了。

侯陽兵掛上電話,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他怎麼也沒想到,李鴻飛竟然還跟那個特殊的部門扯上關係了。

要說起來,這還是陳福生提前報備起了作用,當時陳福生接到特別調查組的任務,讓他調查廣譜縣的貪腐問題。當時看到宿衛林滿屋子的私藏,陳福生就立馬給劉琦打了電話。

得到的回復是,讓他配合市領導的處理方案,如非必要,不要私自行動。只是這件事情不走正規流程,陳福生就沒辦法因此轉正,劉琦擔心他有想法,還特意安撫了他兩句。

高層有高層的視野,陳福生當然不會較真。只是誰能想到,這次也是因禍得福,陳福生當時報備後,劉琦也是彙報給了領導,這一次省長侯陽兵揪住這事兒不放,都已經把李鴻飛黨內記過的處罰提交上去了,燕京相關部門卻給駁回了,理由是李鴻飛的處理方案,是經過特殊部門默許的。

這樣一來,李鴻飛不但沒有過,反而有功了!

這可是侯陽兵上任省長以來,第一次發生的!

消息很快傳回省里,薛家康聽到這事兒也是沉默良久。自從歐陽嵐和秘書臧克華的腌臢事兒被他知道以後,薛家康的心態就有了很大的轉變,妻子提出離婚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自己身居高位,竟然還有被離婚的一天。

這一切的背後,還都有陳福生的影子!

當所有巧合都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就有必然性了。薛家康對陳福生的看法,也由最初的反感,到了現在的不反對他跟女兒在一起的地步了。

女兒既然喜歡,這小子又確實有點水平,那他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認了。更何況,他自己的後院現在也起火了。

說起來,這種如死水一般的婚姻他早就過夠了,現在多少大院里的官太太都是擺設,但離婚的可真不多,尤其是自己離婚後還得娶歐陽嵐那個瘋婆子,想想都是憋屈中帶着噁心。

可事已至此,這已經是最穩妥的解決辦法了。把人放在身邊,利益捆綁,就算是她能拿捏臧克華,也不敢給自己捅婁子。這就是薛知秋出的辦法,經濟高效,除了噁心,也沒別的了。

至於歐陽嵐怎麼想,沒人關心,她也不敢不答應,之前拒絕跟臧克華在一起,現在讓你當省委書記的夫人,這可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果再不答應,那後果她用腳指頭也能想到。

薛家康思考良久,拿起了電話:“小秋,有空的時候,你們倆一起回家吃飯吧。”

“家?哪個家?”

“這孩子,我知道你媽媽跟你在一起,你有情緒我也能理解。放心吧,我不會讓她住大院的,我在郊區還有套房子,等那小子有空了,你們就回來吃個飯吧。”

薛家康這個態度,雖然算不上熱乎,但已經是一種明顯的信號了,他默認了女兒跟陳福生在一起的事實。

營海市這邊,李鴻飛得知廣譜縣的事情平穩着陸後,也是激動不已。他這幾天的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

本來省長侯陽兵是有暗示過,可以用江龍集團的優質資產進行交換,他可以對廣譜縣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事實卻偏離了掌控。

但陳福生和市裡這些人,先斬後奏,徹底把江龍集團留在了齊口縣,侯陽兵吃了一次癟,決定徹底讓李鴻飛等人出局,只要有黨內處分,別說是競選市長了,就算是任期結束平調都很困難。

可偏偏燕京高層,給侯陽兵來了電話……

這樣的結果導致,侯陽兵提前一天結束了營海的考察。

省里在營海的考察已經結束,結果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齊口縣提出的優化改革方案,讓侯陽兵不得不權衡利弊,如果在任期間能讓貧困縣摘掉帽子,跟百強縣廣譜縣一樣齊頭並進,倒也是很濃重的一筆。

整個營海市再次歸於寧靜。

郝澤煜氣的直跺腳,偏偏這個時候盧欽民又來了電話。

“郝部長,您忙么?我有個事要跟您彙報一下!”

如果此刻盧欽民在面前,郝澤煜可能真的會情緒失控,這個傢伙實在是太蠢了!

“你說。”郝澤煜深吸了一口氣。

“是這樣的……”

郝澤煜聽完,眉頭擰成了疙瘩:“你是說,陳福生要把所有玉石礦的開採權拿到手裡,即便是不行,也要減產?這個思路其實站在縣裡的角度來說,是長期利好的。你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