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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麼辦?”陳福生低頭輕聲問道。

“把我惹急了,我就六親不認。”

陳福生寵溺的摸了下薛知秋的頭:“還六親不認,你以為你誰啊,血緣關係擺在那裡,你說兩句狠話,能解決什麼問題,好了,快去洗洗睡吧,這幾天你都沒怎麼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放熱水,你泡泡?”

“就你最好了。”

泡澡的時候,薛知秋跟陳福生講了不少臧克華的黑料,那意識你不用怕,要是真掀桌子,他自己也得進去。

想想也是,領導的秘書,尤其是那種幹了很多年的,都有些狗仗人勢的想法,只是有的人收斂,有的人明顯,臧克華就屬於後者。

“一個好秘書,應該是能幫領導分憂的,不過有的秘書,總是喜歡關注領導的私生活,我覺得我爸就是被臧克華給帶壞的,要是沒他在中間拉皮條,我爸哪有機會認識歐陽嵐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陳福生不願意參與這種話題的討論,衝著薛知秋道:“泡的差不多了,我去給你拿浴巾吧?”

薛知秋眨了眨眼,顯然對陳福生這個提議不太滿意。

陳福生馬上會意,這麼好的氣氛,作為男人確實得主動點。薛知秋最近比較上火,不光是因為臧克華,還有工作上的事兒。導致倆人最近都沒有好好深入交流過。

其實在家裡,就應該放鬆一點,遇到一時之間難以排解的事情,最好兩個人去床上商量,能商量出結果最好,就算是商量不出來,打一架放鬆下,心情也就跟着愉悅了。

事實證明,床上運動可以明顯舒緩情緒,愉悅人心。

第二天一大早,陳福生很早就起來忙活了,這一點,他跟母親的想法一致,一個幸福的家庭,必然是有煙火氣的,就算是再忙,一周總要抽點時間跟家人用餐。

薛知秋也很喜歡陳福生做的菜。

倆人吃完飯,就各自出門上班了,陳福生照例給大家開完晨會,就鑽進辦公室開始研究魏徵楠的事兒。

已經的線索有限,這個案子保密級別很高,寧朗也沒有權限查閱,兩個人都覺得線人是目前最重要的線索,找到他,才有可能知道的更多。

廖偉正好出來辦事兒,順便過來看看陳福生。

“師父,你在這裡忙什麼呢?”

廖偉見辦公室開着門,就直接走進來了。

“沒什麼,想點事兒,對了,燕京的魏家,你知道么?”

“你是說魏將軍?”

“昂,就是他們家。”陳福生見廖偉知道,也來了興緻。

“我知道他們家也是偶然,之前他們家出過一些事兒,據說是叛國那種事兒,那會兒我正好在燕京念書,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不過後來又查出來,都是誤會。那個層面的事兒,咱們也看不透,反正都是權力的角逐,說不定是哪個死對頭給他們下眼藥了呢!”

“你是怎麼聽說的?”

“當時魏家死了個直系男丁,正好是我們的學長,好像叫什麼魏徵楠的吧,比我大不少,本來也是風雲人物,不少女同學都暗戀他,就算是走出校園也一直在神壇上的那種,這些都是聽那些女同學說的。魏徵楠有個姐姐叫魏曉嫻,好像是個醫生,現在至少是主任級別的人了吧?我還見過一次,挺有氣質的,她老公也是世家出身,算是門當戶對。”

“哦?那他姐姐結婚是在那件事之前,還是之後?”

“師父,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魏家能翻身,都說是魏曉嫻起了大作用,當時追求她的人很多,魏曉嫻從來都沒走過心,正好趕上家裡出了事兒,那些公子哥都嚇跑了,就有一個男人一直不離不棄,後來就成了變成了魏家的女婿,至於是什麼來頭,我就不清楚了。”

“你……”

就在這時,陳福生的電話響了。

是林鵬!

“福生,江龍的人今天過來了,現在在街頭,最多四十分鐘就能到我們家的店。”

“嗯,我知道了,你把位置發我,我馬上過去。”

“多帶點……”林鵬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響起了嘟嘟聲。

林鵬搖了搖頭,陳福生做事向來穩健,他應該知道要多帶點人手過來吧。

見到陳福生要出門,廖偉連忙道:“師父,你去哪兒,我送你唄?”

“我去逛街,你確定要跟我一起?”陳福生上下打量着廖偉。

廖偉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一哆嗦:“那啥……師父,你大白天的逛街,不會是要約妹子吧?”

“那你就別去了!”陳福生有的時候挺佩服這小子的腦洞。

“別啊,我得去,今兒我正好帶了卡,咱們快樂三人行也很好!”

陳福生笑了笑:“那走吧。”

路上,廖偉才知道,陳福生是要去林鵬家的滋補堂,給他們鎮場子。

廖偉覺得有些無趣:“師父,你早說啊,中藥店有啥意思,中午食堂可是有酸菜魚。”

“那你要是不去,就路邊停,我自己去。”

“別啊,師父,收保護費的事兒,我還沒在生活中遇到過呢,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也得見見世面啊!再說了,你一個人,對付那些小混混,我也不放心啊!”

二十分鐘後,廖偉把車停下了。

林鵬家的店在鬧市區,下面是商場,二層樓梯口一拐彎,就有個很大的門頭,上面寫着“滋補堂”三個字。

一層商鋪每家都乖乖交了保護費,陳福生老遠就看到一個光頭帶着幾個小混混,吆五喝六的。

陳福生和廖偉直接上了二層,林鵬站在門口左顧右盼,抻着脖子看到只有倆人,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福生,就……你們倆?”

“咋,看不起我們?”廖偉抽了抽鼻子,似乎是有些不樂意。

“不不,怎麼會。福生,這位是……”

“我徒弟,廖偉。今兒要不是他陪我,我就一個人來了。”陳福生微微一笑。

“哦,廖小哥,我叫林鵬,剛才是太着急了,那些人馬上就要上樓了,我是擔心你們對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