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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文當天晚上是哭着回去了,拉着沈讓的手不願意鬆開,看着挺堅強的一個人哭起來也柔弱的要人心疼,沈讓一直把李佳文給送到了住處這才要轉身回來,要轉身了,李佳文親了他一下。

沈讓站着有點發獃,但他沒回應,只是看着李佳文。

李佳文擦了擦臉,轉身便高傲的回去了,沈讓這才轉身朝着戰熠陽和許榮榮住的地方走。

沈讓不在許榮榮才和戰熠陽說,說是李佳文走的時候哭的很嚴重,不知道是不是後悔了。

戰熠陽抱着自家的戰小丫頭,陪着小丫頭笑呵呵的玩。

聽到許榮榮說也沒回答她,只是看着小丫頭,沒多久沈讓從外面回來,見到人叫了兩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看着沈讓回去許榮榮就有些擔憂,別是李佳文用的什麼苦肉計,沈讓的心軟給騙了,起身許榮榮想去提醒一下沈讓,卻給戰熠陽拉住了,說是該回去休息了,夫妻兩個這才回去休息。

等到第二天早上了,五點鐘不到戰熠陽和許榮榮就都起來了。

一個照顧孩子,一個做早飯,吃過飯戰熠陽和沈讓朝着部隊指定的地點走去。

許榮榮要在家裡看孩子,她就留下了。

另外一邊此時也聚集了很多的人,聽說有比試,誰都沒有要錯過的意思,早早的過來看熱鬧了。

這次的比試沒有上次軍演的時候壯大,但是卻相當的熱鬧,驚動了部隊的係數重要人物。

“李佳文這個丫頭,就是不讓人省心,我們導彈團要她她死活是不幹,這個叫沈讓的不知道什麼來頭,怎麼就一根筋了。

別說是她看上的,就是求着也求回去。”戰熠陽和沈讓遠遠的就聽見了,不過兩個人都沒說什麼。

沒多久到了地方,沈讓也就出現在了人前,但是有些奇怪,沒看見阻擊團和偵查團的人,按照道理,這時候他們應該在這邊才對。

到是信息團的人,不知道是團長不在的關係,還是顧念舊情,有一個算一個都跑過來了。

看到沈讓,都喊沈讓:“沈讓,給兄弟們拿個滿堂彩回來。”

聽見喊了,沈讓朝着對面看了一眼,沒有太多的表情,笑了笑,跟着就是另外看熱鬧的人了,對沈讓這個人都是挺好奇的,都一個勁的打量。

等人不喊了,李佳文也跟着老祥子來了,一塊的還有李佳文的爺爺。

一見面李佳文的爺爺就朝着沈讓叫,戰熠陽也不例外,看見老祥子的父親,也走了過去。

“您老也來了。”老祥子是戰熠陽的老前輩了,戰熠陽跟過老祥子的父親,自然要主動一些。

“你的好兒子,我喜歡。”李佳文的爺爺一看到戰熠陽就笑呵呵的,但戰熠陽看他就跟看見了一隻老狐狸一樣,轉了個身朝着別處去了。

沒理會戰熠陽,老頭子把沈讓打量了一會:“這幾天看不見結實了不少,不是說你去我們家吃飯么,你為啥不去,把臭丫頭氣的都沒吃飯,你不心疼,”

沈讓也不說話,誰看都生氣,老頭子就是不生氣。

老祥子也看着一老一少的兩個人,不是很明白老父親為什麼會喜歡上沈讓,跟木頭似的一點不通人氣。

說了一會話老頭子才把沈讓還給李佳文,李佳文眉頭皺了皺,一身野戰服站在沈讓的面前,長得不高,還要抬頭看沈讓,卻居高臨下的氣勢盯着沈讓。

“小心一點,你要是死了,我就找不到第二個木頭了。”李佳文轉身便走,沈讓這才說:“你也小心點,別逞能,”

李佳文頓了頓,水火不侵的停下,回頭瞪了一眼沈讓:“你才逞能呢。”

轉身李佳文走了,一邊有人把手套給李佳文送到手裡,李佳文隨手戴上,其他的人也都各就各位,沈讓看了一眼戰熠陽,邁步朝着比試場走去。

第一場是武試,兩個人先要進行一場打架的比賽,這一場也算是最激勵的了,都等着看呢。

兩個人進場拉開了架勢,李佳文果然先發動了攻擊,沈讓看了一眼李佳文的腳下,沒有攻擊,一個勁的左右閃躲。

李佳文氣不過,問他:“你幹什麼,”

沈讓也不說話,你打我我也不還手,我防着你,只要你打不到我就行了。

外場上面沒過多久開始有人竊竊私語,兩個人離得遠雖然聽不見,但是李佳文確實有點沉不住氣。

“不妙啊,”老頭子站在邊上用望遠鏡看,嘴裡念念有詞。

一邊戰熠陽沒事人的站着,老祥子的臉色不善。

這麼下去,佳文的脾氣肯定會亂了陣腳,沈讓打得是心態牌,佳文打得是拳腳,石頭扔在棉花堆里,砸出來的不是坑,是吃虧。

老祥子雙眉緊蹙,眼看着李佳文一個踉蹌差點摔了過去,。沈讓眼疾手快拉了李佳文一把,但沈讓的反應快,鬆開手轉身便朝着槍械場跑。

跟着周圍人拍手叫好,李佳文就是生氣,也不能在吃虧,結果第一場的比試,拳腳上沈讓撿了個便宜。

停下沈讓掃了一眼眼前檯子上的槍械,都是見過的,也都碰過,拆了就不難,比的就是速度了。

李佳文停下沈讓拿了一把槍啪啪的利落拆開,拆開一秒鐘拿起來繼續裝上,而後拉開架勢瞄準,幾乎是同一時間開槍中巴。

不等對面的人喊多少環,沈讓和李佳文已經朝着下一個地點走去,拆了槍馬上裝上,繼續開槍。

緊跟着是下一把槍,對面的人跟着大喊十環,兩個人也不理會,最後一槍下來,沈讓分身進了伏擊場,開始下一輪比賽。

“好小子,臭丫頭果然好眼光,這小子就是不給臭丫頭看上,我還覺得吃虧了呢。”

戰熠陽邊上站着,眉頭皺了皺。

老祥子的臉色顯然不太好,這要是進去了,出不出的來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說到底兩個孩子都是他們家的,他女兒是把沈讓看上了。

本來他是覺得上頭意思意思就行了,沒想到竟是擺了鴻門宴,真刀實槍的要來,真出來什麼事他們都沒地方說理去,這都是自找的,找誰說理也說不出。

老祥子一臉陰霾,戰熠陽反倒輕鬆自在,站累了就去坐着,邊上有人給倒水喝。

老頭子看戰熠陽坐下他也坐下了,坐下還和戰熠陽說話聊天,戰熠陽的話少,但是關於沈讓的事情卻也說了一些。

外面看熱鬧的人離的都遠,能聽見的也沒幾個人,除了老頭子身邊的兩個人,就是老祥子和陳浩然了。

戰熠陽回頭看了一眼站着的兩個人,這還不明白么,是不想給人聽見,等人走了戰熠陽才說起沈讓的事情。

“沈讓自幼父母雙亡,因為他爺爺護着一座大山,和人結下了仇怨,家裡的人除了沈老爺子,就剩下沈讓了。

沈讓是跟着爺爺長大的,小時候吃過不少苦,也因為這些,歷練了他的性情,他的性情一半像他的爺爺,一半是後天在部隊裡面養成的。

他不到二十的時候我見到他,他還是個孩子,少年還有些為脫的稚嫩,但是部隊鍛煉了他,性情自然成熟穩重。”

“你這麼說,他爺爺還是個好人。”老頭子問。

戰熠陽斜了斜眼睛:“那您覺得是個壞人,”

李佳文爺爺不說話了,看向場上,半天了才問:“你不能是看他可憐才收了做義子吧。”

戰熠陽可是一點不像是這種人。

“不滿您說,我受過沈老爺子的恩惠,我說過,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保着這孩子,讓他來部隊也是為了讓他和天寧相處融洽,增長一下感情。

我也沒指望着沈讓能有大出息,但是,有一種木頭,天生焚火,遇水侵水,遇強則強,有無限潛能。

這幾年天寧每次給我電話都說沈讓並沒有要上進的心,我想他只是韜光隱晦而已,這也是他的可貴之處,心淡,人就從容。

他這個年紀,這樣的心性太少,更加難能可貴。”

“要你這麼說,他的好比你兒子強,”老頭子打趣,戰熠陽也不掩飾:“我自然是希望都好,但相比之下兩個人是各有千秋。

天寧是把削髮如泥的寶劍,劍走偏鋒,但是出鞘比人鋒芒展露。

至於沈讓,他其實是袖裡刀,看似不起眼,卻是一把利刃。”

“你自己的孩子,你說什麼都好。”老祥子忽然說,看不見兩個人了,也做下去了。

戰熠陽也不反駁,好不好也不是他說的,真的不好,何必費這個事。

戰熠陽他們在這邊觀戰,另外一邊的沈讓已經穿過了阻擊包圍圈,他也是進了包圍圈才知道,阻擊他的是李佳文的偵查團。

偵查團是李佳文的人,自然不會偏袒沈讓,加上上一次在軍演的時候吃了虧,這次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沈讓,不蒸饅頭還要爭口氣,結果還是沒把氣爭回來,到底還是讓沈讓一路闖了過去。

沈讓走出這包圍圈沒有半里地,就看見了雷區。

而此時李佳文也到了另外一邊的雷區,兩個人其實離的並不遠,只要用望遠鏡,看見對方是不成問題。

沈讓沒去看李佳文,先看了一眼周圍的雷區,這種地形,說明雷一定很多,所以要過去只能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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